“你很喜欢外面那个吗。”听起来不像问句的问句。
因果说不了话,也没力气摇头点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知为何被盯得心虚,目移,那把菜刀沾着她的血瘫在一旁,他拾了起来,面色不悦。
“他把我丢了,但我还能再长回去,他可丢不了我。”刀面映照着他模糊扭曲的脸,翻面,肉沫一片。
一滴汗落在了因果的锁骨。
她奶酪一样的乳软绵绵地晃,忠难抓着她腿上的肉,喘息都扑进她颈里,一声声“我爱你”淹没在下身蜜一样的交合中,因果就像疼得静那样,被阴茎挤进了穴里,空瘪的肚皮上显了形状也静。只是身体被动地抖,扣子全开了,手掐在她腰上,腰被托起来撞向他的下身,水声弥漫。
“他逼自己爱你的样子真搞笑。”阿难手起刀落把那尚存的一边手臂也给砍死了,非常完美地分离,不带一点藕断丝连。因果连眼睛都不转了。
他又执起刀来,她只看得见那一条线,阿难砍断她双腿似乎费了点力,一边把刀摁进骨头一边说“没手没脚就听话了”,她虽然像死鱼一样躺着,但疼痛锥心地来还是会条件反射地踹出去,可惜还是被截断了下来,但截下来的腿像章鱼爪子那样仍然在抽搐,他盯了一会儿便用刀给这条腿又砍成了很多块这才静了下来。
忠难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在里面,手掐在腰上都烙了印子,那对奶酪乳也被掐红了,肩膀也是手指印,操了一片的水,还在无休止地往里撞,她的腿都抽得乱踹,他一下给她腿给并上抱着侧躺下来,那根阴茎就没有从里面出去过,一顶就直接全部操了进去,她的脚就会一颤。
因果像个婴儿一样被阿难抱在怀里,本来就小小的,现在没手没脚的更小了,断处还能晃,那些断掉的手脚就会跟着动,仿佛从没离开过主人一样。
不知道令吾手里的那只手会不会也在动。
可是无论它们再怎么彰显自己还活着,它们的主人还是被困于他的怀抱之中,蹭着她满是血的脸与发,说“好孩子”,说“这里谁也不在了,只有我能照顾你”。
因果终于在睡梦中有了一丝敏感度,忠难顶进来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他有些错愕,但她里面实在是太温暖而狭窄了,他进去,像在里面诞生,在这一片似乎器官都没有的皮下。他边顶边撩着她的发亲她的侧颈,咬上她的锁骨,他唤着扮家家酒里的“妈妈”,那个长头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妈妈”。
她的嘴巴发出两个一样的嘴型。
阿难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看她的眼睛骇人,说:“眼睛也不听话,该哭的时候笑,该笑的时候哭,该有表情的时候没有表情。”
他像切菜一样地把她放在地上,因果无神地看着他,他手里握刀,横着悬在她双眼上面。
她突然就笑了,就是突然很想笑一下,逗他开心。
刀下来的时候挤过眼球,她的世界一瞬之间涂抹了白颜料,还有厚度和形状的。
忠难射在她里面的时候脸埋在床单里,他从一开始满怀欲望的“我爱你”到最后依偎着她掉着眼泪说“我爱你”后,只一句轻声地,“对不起”。
因果模模糊糊地醒了,又糟糟糕糕地睡了过去。
烧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