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都白了,想着不能压在因果身上死,只得自己往旁一躺。因果缓过神来支起身,她看着他惨白的脸更是来气,拍着他的脸说:“死装什么。”
身上都是血,黏黏糊糊的,好像淋了一身雨,起身的时候身子又疼了起来,她总感觉哪里奇怪,掀起裙子把贴在大腿根部的创口贴给撕了开,破了的皮湿哒哒的,她眉头一皱,把裙子掀到腰上,她皮肤实在是脆弱得要命,才得以把他大拇指掐的红都印在腰间。
“你……?!”因果瞪向了那皮肤虚白的家伙,他见她兴师问罪,倒是游刃有余地用刚哭过的脸扯出一个笑来。
她当即往他胯下踢了一脚,他缩起腿来侧过身去避难,因果气得脸红,又无从骂起,突然看到茶几的果盘里有一盒针线,想起那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不知气又从何来,伸手打开针线盒拔出一根细针。
忠难视线已经模糊了但还有些意识,他感觉到因果的温度捏在他舌头上,随之而来的一瞬是穿刺的疼痛与金属的凉意,他疼得身子一颤,意识都被扎清醒了几分,便见到第二根针清晰地刺下来,竟不由得往后一躲,她突然抬膝盖往他胯下一顶,他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因果扯着他的舌头,把第二根针缓慢地刺进舌肉,比第一根针进去慢好多,所以更是痛不欲生,正值疼痛顶峰,下身又偏是被膝盖压了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手不自觉地去握上她的大腿,要推开她,但她更用力地隔着校裤用膝盖磨着他的阴茎,他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因果感觉膝盖湿湿的,把他校裤扯下来见湿了一片的灰色内裤,阴茎硬得厉害,搭了个很高的帐篷。
她想到这东西在她做那种梦的时候在她身体里进出就更恼火,扒下他的内裤便用双腿夹了上去,他舌头里扎着两根针不便说话,但感知到她大腿肉夹在他硬挺的阴茎上又是倒吸凉气,疼和爽在他大脑里打架,似乎是爽更占上风些,但紧接着疼痛又盖过一层,她拿第叁根针对准了他的马眼刺进去,他终于是没能忍住疼叫出了声,因果眨巴眨巴眼睛,刺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他甚至言语模糊地求饶“我错、我错了,别……”
“你在梦里砍我的手脚,梦外边还强奸我?”
忠难欲说什么但她又把针捅进马眼,他“嘶”地一声哆嗦了一下,因果捏着针转圈,他疼得要翻身,因果就怕他这样呢才用腿夹着他的阴茎,他的手抠在地板上把指甲都抠断了。
这么反复折磨他的马眼,他居然又射了,因果看着针和自己的手指被沾上了精液,凑到他面前,他看见那根针本能地撇过头,因果鼓着脸说:“骗子要吞千针的。”
他口齿模糊但依然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骗你。”
因果当即用那只折了的手去掰他的嘴,摁下去的时候骨头疼得要碎了,但能亲眼看着那根沾着他精液的针进了他的食道这些疼痛都烟消云散,他喉咙卡着根针也终于说不了话了。
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令人讨厌,但是——因果伏下身,他毫无血色的脸,好像在诱惑她似的舌头露在外面,她凑得更近了,好像要亲下来,但他突然把脸又撇到一边,因果诧异地直起身,他只是用手捂着嘴摇头。
因果突然把裙子脱了下来往他脸上砸,嫌弃地说“都是你的血!”然后低头不经意看到自己裸露的胸上那过分的吻痕,甚至连乳头都红肿了,乳晕旁边印着一圈他的牙印,她上去把裙子给扒开,掰着他的嘴把一根针给拔出来,他抖了一下,没出声。因果拉开他的校服拉链,把他衣服一把拉了上去,这白得跟死了似的身体怎么比以前还健壮了几分,他是不是偷偷在锻炼啊?
忠难感觉有点撑不住了,可她拿针往他乳头上穿刺了过去,他又回光返照了一瞬,抬眼的时候就挨了她一巴掌,打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她捏着脸说:“舌钉都打了,乳钉也打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