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错题本还有依据错题本整理出来的要点，默默再次背诵记忆默写，翻看盖住心里快速过一遍过程。手边的手机亮了起来，闹钟响了。穆子昂抬手划掉转动了几下脖子，合上手里的书笔记本，走向门口去卫生间洗漱。门外的灯只开了沙发旁边那盏落地的长颈灯一盏，穆国海正拿着手机伏在茶几旁边手里拿着笔埋头写着什么。

穆国海注意到身后的响动，转头看向了穆子昂，朝他笑了笑，脸上的疲态十分突出，“不要熬到太晚了，明早要考试，早点睡。”

穆子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走向卫生间洗漱。

结束一切躺倒床上的时候刚好十点半，穆子昂定好明天早上的闹钟后关灯睡觉。只是这一觉到没有睡得很踏实，翻来覆去的，要么是怀疑自己选择题涂错了顺序填空题没有看前面的题号填错顺序了，要么就是回想了一遍自己没有填错后睡下刚要进入深度睡眠有猛然惊醒回想自己的选修大题的选项有没有涂上，这样不断惊醒入睡再入睡，要么完全睡不着觉得空调没开太热了，下床检查了一遍空调开了之后躺回床上又是一阵心惊翻来覆去。穆子昂一直觉得自己不是那种神经质的人，面对重大考试前从来不会紧张难受，结果今天晚上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穆子昂最后一次爬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两点零八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半，逼着自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