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乳汁从乳头细细喷出,沿着地面拖出一道湿痕。
蕾贝卡的呼吸也乱了。
她低头,看着阳具在艾莉娜体内进出,带出层层白沫与爱液,闻着那熟悉的雌性气味,眼神逐渐迷离。她加快速度,阳具每次都顶到最深,撞击子宫口,让艾莉娜的孕肚轻轻晃动。
艾莉娜的碧眼水汪汪地回头,望向蕾贝卡,嘴角无声地吐出乞求:
「蕾贝卡……更深……?」
蕾贝卡几乎失控。
她一手掐住艾莉娜的肥臀,指尖陷入软肉,另一手伸到前方,捏住肿胀的阴蒂快速揉搓。阳具抽插得更快,水声更大,爱液喷洒在蕾贝卡的鎧甲下摆,浸湿内侧。
艾莉娜高潮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尖叫出声。小穴剧烈痉挛,潮吹的爱液喷在蕾贝卡的小腹与大腿上;乳汁从乳头失禁般激射,洒满地板。
蕾贝卡也在魔力回馈中颤抖,达到高潮。
教皇在椅上轻哼一声,动了动,两人瞬间僵住。
蕾贝卡迅速拔出阳具,藏回暗袋,假装整理艾莉娜的尾巴;艾莉娜则无力地趴伏,孕肚悬空轻颤,爱液仍从穴口细细流下。
教皇睁眼,什么也没察觉,只淡淡道:「继续。」
从此,这成了每日 route。
清晨弥撒后,教皇闭目养神时,蕾贝卡会在圣坛后方悄悄插入,从后方慢速抽插,让艾莉娜边爬边被操,爱液喷满圣洁的地面。
午后书房,蕾贝卡会让艾莉娜趴在教皇脚边,表面舔舐教皇的鞋尖,实际上被蕾贝卡从后方猛插,孕肚晃动,乳汁喷在教皇袍子上。
夜晚,教皇睡下后,蕾贝卡会潜入寝宫,在教皇床边,让艾莉娜骑乘在自己身上,疯狂上下起伏,阳具顶到最深,爱液与乳汁喷得满床都是,却始终压抑声音,只用眼神与唇形交流最下流的渴求。
艾莉娜的碧眼越来越迷离。
她会在高潮时,无声地对蕾贝卡吐出唇语:
「蕾贝卡的肉棒……是圣骑士最爱的……?」
「每天……都要被蕾贝卡操……不然母犬会坏掉……?」
蕾贝卡的心早已沦陷。
她知道这是背叛,是褻瀆,是最深的罪孽。
但她无法停下。
因为那是她唯一能拥有的艾莉娜——不是教皇的性奴,不是教廷的圣母,而是只属于她的、在那隐秘时刻会为她疯狂喷水喷奶的、曾经的最强圣骑士长。
这份禁忌的侍奉,日復一日,持续到艾莉娜生產为止。
甚至在生產后,当艾莉娜再次挺起新孕肚时,蕾贝卡仍旧每日背着教皇,使用她的身体。
因为她们都明白——
这是她们在这无尽堕落中,唯一残存的、只属于彼此的温柔。
后续:蕾贝卡的主动沉沦
蕾贝卡的堕落,是从第一次背着教皇插入艾莉娜的那一刻开始的。
起初,她还能维持表面的冷静——银发整齐,鎧甲光洁,眼神恭敬。但每一次隐秘的交合,都像魔力阳具的纹路一样,在她体内刻下更深的痕跡。她的身体逐渐改变:原本纤细白皙的肌肤变得敏感异常,乳头在长袍摩擦下会无意识挺立;处女穴在无数次高潮回馈中变得湿润易感,稍有刺激就爱液泛滥;腰肢与臀部开始出现柔软的曲线,像是被慾望悄悄重塑。
她开始渴望。
不仅是给予,更是渴望被艾莉娜的那具身体——那具曾经最强大、最圣洁,如今却极度淫乱的身体——填满、佔有、玩弄。
第一次反转,是在一个无月的深夜。
深夜的寝宫,烛火已熄,只剩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洒在厚重帷幕与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一片银灰。教皇沉沉睡在高床之上,呼吸绵长而均匀。艾莉娜如往常般趴伏在床边地毯上,孕肚悬空,肥臀高翘,玩具的低鸣声细碎却清晰——乳头跳蛋震得乳汁细细滴落,按摩棒与肛塞让爱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太累了,长期的侍奉与孕期疲惫让她罕见地陷入深眠,碧眼紧闭,嘴角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蕾贝卡悄无声息地潜入。
她早已习惯这种深夜潜行,鎧甲卸在门外,只穿着贴身的薄长袍,银发散开披在肩上。她的呼吸急促,脸颊烧得通红——今日教皇早早睡下,她却在长廊等待了许久,穴内的空虚与渴望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跪在艾莉娜身旁,目光贪婪地扫过那具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淫乱身体:巨乳压在地毯上,乳汁浸湿一小片区域;肥臀翘得极高,狗尾巴轻轻晃动,穴口红肿湿润,不停收缩滴落爱液。
蕾贝卡咬住下唇,从怀中取出那根魔力阳具内裤——皮革冰凉,阳具粗大滚烫,表面魔力纹路微微发光。她动作极轻,却带着颤抖的兴奋,悄悄为睡着的艾莉娜戴上腰带。
皮带扣环发出极细的「喀」声,艾莉娜在睡梦中轻哼一声,肥臀无意识地轻轻扭动,却未醒来。阳具挺立在艾莉娜下腹前方,龟头因魔力而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