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姑娘……”毕宿边承受她的啮咬,边轻声唤她,想让她恢复神智,她似乎有所感应,迟疑地松口。
毕宿以为她清醒了几分,两相对视,她红了的眼尾轻挑,染血的唇微微绽开,冲他一笑,诡艳地令人凛寒。
他心头狂跳,本能驱使,在阿九抬掌的那一刻,提前闪身避过,躲开了她致命一击。
怎会如此反常,她的内力竟然已逼退了软筋散?可以确定,即使他不出手,踏进这里人也不会活命。
行走在刀光剑影里的人,时刻都保持高度警惕,刹那的松懈都会让他丧失性命。可他却遇到了这样的奇特瞬间,思绪滞空,茫然无措,忘记了还手,等他回过神来,已被她十指扼住脖颈,扑倒在地上。
总觉得,压在上方的女人已化身一头母豹,而他只是被捕捉到的猎物,因她未戏耍尽兴,所以并不急着咬死他,悠悠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进行凌然在上的窥探。
她低首贴近,呼出的热烈气息喷洒在他额头,嘴唇缓缓下移,长睫蹭过他的脸颊,那双倒映他的红润水眸半眯起来,迷离看他,又似透过他怀念些什么。
得到某种认证后,纤巧的鼻翼微动,轻嗅着,开始审判这猎物是否合口味。毕宿屏住呼吸,不敢妄动。
直到她探出软红湿滑的舌尖,在他尚不成熟的喉头重重一舔,他才紧绷四肢,轻喃出声:“阿九姑……”
余音尽吞,她含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势如破竹,启开齿关,肆意在他口中搅弄。
勾缠吮吸,香津翻涌咽没到喉腔,却充斥着血腥之气,深吻愈烈,她的十指愈紧,情欲与杀欲并存,几乎将他溺毙。
将近窒息时,身上的人猛地撤手,毕宿喘息不止,想她当真是在耍弄猎物,濒死时总要恶劣地留一线生机。
还未缓和过来,她的手开始肆意横行,顺着脖颈滑到他的胸膛,反复揉捏起他的乳粒。
他年龄虽小,也见过不少风浪,唯独对此事十分陌生,不禁全身僵硬,整颗心乱了方寸,直到她一路向下,抓到胯间之物时,他如芒刺背,惊慌地推开她,逃离出去。
正迎面撞上归来的悬清。
她拿剑指着他,质问道:“你是何人?”
如寒风过境,悬清只觉得凉意渗透脊背,她瞪大了双眼,缓缓伸手向上够着脖子,无力捂住,“你……”没有说完,倒了下去。
毕宿收起剑,“真是该死。”声音是阴冷的,面容却是红烫的,甚是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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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本书里的女的男的都可能被偷心盗偷心。
这可怜的娃儿,快变成替身的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