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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驰(中)(2 / 2)

“你吸得好紧。”女神俯下身,以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男人因给女儿口交的心理刺激而情动发热,后面也连带着咬住她的阴茎。女神握着男人,大力摆胯,将缠住她吮吸的媚肉凿开。男人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呻吟,紧裹少女龟头的咽喉跟着颤抖。即使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他仍兢兢业业,在艰难呼吸的空隙里将气流压入口腔形成真空,两颊紧贴阴茎吞吐,舌灵活地游动在顶端弹动,将少女渗出的清液卷舔入腹。佐伊首次体验到技巧如此娴熟的口交,舒服得腰都快化掉。她揪住男人的发,参照女神的节奏挺腰,枉顾他的呛咳与呜咽。女神会心一笑,轻拍男人的背帮助他换气。她之前推测少女并不畏缩,只是受压抑太久,耐心等待就能让她重新展现本性与天赋。但没想到少女像株久冻的晚熟金盏草,在神子死缠烂打的浇灌下迅速抽枝长叶,刷拉一声就肆意开成怒放的雪莲花。男人稍一适应,她就松手,任他悬空无助的腰在空中被撞得前后摇摆。她摸进男人花穴,那处轻而易举就吞入了两指。“水都流到后面来了。这么有感觉么?顺带一提,她的爱人就是我的儿子,健康之神,尹亚。”

男人如遭重击。他不知道心中泛起的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背叛?无措?惶然?此时两人正好各匀了只手,一左一右,同时掐捏他已悄然挺立的乳头。在这时她们仍共享着将他排除在外的默契。或许她们可共享的事物还有更多,秘密,神力,还有他自己。他像是江心的巨石,以为自己同时被两股力量撕扯,而这两股力量实则一支,她们越过他合流。

他则在她们的冲刷下震颤。热浪在口腔进出,细湍在胸乳揉搓,激流在腺体抽打,旋涡在花穴搅动。连他被锁住的阴茎都感召到扑来的水汽而漏出前液。肉欲则迅速腐蚀着他的理智——让他得以嵌在中央的泥土。他逐渐觉得手脚绵软,身体轻飘,又一波呼啸而来的高潮席卷了他,让他在失神的幻想中离开石滩同河流漂游。

“他这就去了?”

“习惯就好。”

说话声在男人耳边断断续续响起。他眼神逐渐聚焦,睫毛上挂着泪滴。女神蛇尾蜿蜒,将浑身酸软的男人轻轻放下,圈在怀里。他哆嗦着,因姿势变动而带来的微小摩擦承受余韵的潮汐。女孩跪立,手掌冰凉如神庙阴影下的石柱,抚在他的膝盖上。她被男人含得完全勃起,高翘的阴茎涨大坚硬。阿洛戈低头凝视着少女渗水的顶端,现在那红润的龟头正抵住他泛滥的雌穴。他的唇舌感到一阵干渴。

“放松…”佐伊喃喃,与其是在对男人劝诱,不如是让自己冷静。男人的湿热小穴泥泞如沼泽,刚被误入的猎物踩到表面,就急不可耐地裹缠而上,软肉分泌着淫液含住她吮吸。男人像是贪吃的雌兽,她几乎没有什么插入的动作,就被一点点吞了进去。阿洛戈缩着身体颤抖。前穴才将少女的阴茎吃进去一半,他就几乎到了极限。这并不是指他体能不及,而是刚直的理智之弦已被完全扯紧,再稍使力就会绷断。少女莹润高挺的鼻子上沁了几颗细汗,她见男人表情克制隐忍,以为他受痛:“用手环住我。”

“我很重。”少女撇嘴,没注意到自己借用了神子的经典表情。她因男人的小看有些莫名焦躁。这姿势她同尹亚做过几次,对自己的力量还是有些自信。

“抱上来。”男人无奈,仅用手臂虚抱住少女纤细的身体,腰背都向后屈起,避免将重量全压在她单薄的肩上。

佐伊猝不及防地跌了个趔趄。

男人的确很重。她怀疑他一身结实肌肉全是由钢铁铸的,咬咬牙,拉住男人的臂环紧自己的肩,挺腰继续前进。龟头每撞上阴道壁,湿软的褶皱就收缩着后退。被撑开的软肉无法合拢,只得震颤着裹紧插入的阴茎,以取悦年轻的征伐者。她因男人的配合挺进得十分顺畅,直到龟头顶到一堵高热的肉墙。她左戳右刺,就是找不到入口。男人雌穴里水出的更多,滑滑腻腻的,整个内壁都紧缩起来。少女有些挫败。她见男人弯成只拉满的弓,揣度这就是花穴的最深处,再进一分可能让他更加痛苦。她刚准备后撤,男人就被身后的女神猛地推向她。坚硬的阴茎似突然破开了肉壁上的隐蔽入口,撞入高热湿滑的内腔。倒在她肩上的男人骤然发出声急促的啜泣,像触电般发抖。少女顾不上安抚他,下身更加硬涨。她前端如被小嘴紧紧吸住,喷薄的热液喷在龟头上,像火山的岩浆。佐伊突然意识到自己肏进了男人的子宫。她的来处,生命的本源,唯一的温柔乡。她被激荡的心情所裹挟。她内心深处被窒溺而不曾有机会长大的孩童正控诉着男人对子嗣的残酷对待,而此时深埋进诞下她的子宫里,她又突如长路归家的旅人。愤懑与怀恋催生出更复杂的肉欲。她抓住男人松开的臂膀不让他逃走,阴茎摇动在子宫口翻搅停留几秒又快速抽出。紧咬住阴茎的子宫口骤然失去了填充物,发出啵地一声,如装满无花果酱的瓶子被突然打开,空气中弥漫着发酵后的情欲麝香。

男人呼吸急促,张嘴缺氧般大口吸气,每被肏一下就哈出些氤氲湿热水汽的吐息。子宫口尚未完全闭合,少女又闯了进来,而且变本加厉地旋转扭动,把里面搅弄得更加不堪后又才拔出。反复几次,他的子宫终于被肏得服服帖帖了。滚热的顶端刚一进入,泥泞的内腔就绞紧着吮吸龟头上最敏感的冠状沟,而阴茎稍有离开的迹象,子宫口就紧咬住龟头给她作离别时的口交。少女被他吸得下腹抽紧,阴茎都有跳动的迹象。她刚准备加快抽插,男人的阴道就突然急剧抽搐。他大腿根痉挛着,两条长腿无意识地环上她的腰催促她肏得更深。女神在他身后开始动作了。因为姿势的缘故,她并不方便大幅度挺腰,但她知道怎么肏才能让男人爽到脑浆都快要射出,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狂暴落下的雨点般苟责起男人的前列腺来。少女负重的腰部几乎被拉得嵌在男人身体里,男人的粗壮双臂和健硕小腿紧勒住她,让她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压裂。她索性借了力,将他牢牢摁在女神身上,女神也伸手抓住他的腰,让这健壮躯体完全无法动弹。每当女神将男人撞得顶起,少女便快速挺胯,次次都插得又狠又深碾过阴道前壁肏进花心。男人被夹在两具曼妙胴体间,却眼前一片模糊只见晃动的虚影和炸裂的金星。他像是困在窈窕肉体所织蛛网上的俘虏,两只闪着美丽光芒的毒蛛一前一后地咬住他脖颈注入致命的毒素,将他转变成只会哀求高潮渴望被精液填满的淫兽,而他对注定的命运甘之若饴。

女神下身撑地,与蛇尾相连的腹部鳞片随着她腰的摇摆闪耀着妖异的烁光。虽是她承接了重量,但她和少女怀里的男人承受着所有的欲望。而他现在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手掌下的身躯痉挛着,烫得惊人,滚动着热汗。不如说男人全身都是湿滑,高热,抽动的。他的内部尤为如此。男人的坚硬脏器像是在两根火棍搅弄下逐渐变软的蜂蜜,淌着糖浆,融化成一滩水,从两个穴口流了出来。而她想让男人流出更多东西。他将成为流着奶与蜜的容器,她不竭的永久甘泉。她眯起的眼睛少有地未见笑意,而是一种永不餍足的贪婪冷厉。她抓紧男人,奋力撞击中将他向少女顶去又扯回。阿洛戈震颤着,向后挺腰,迎接着女神一次次的深重鞭笞,将鞭梢埋入自己的灵魂。而花穴中的激烈抽插则将他的子宫彻底穿透肏开,尖锐的快感积累演变至钝闷的酸痛,如反复再临的孕育与复生。他感觉到了体内阴茎的同时跳动,头颅高高仰起,无声尖叫,如钉在两根长矛上的牡鹿,喉咙中闷出声被血块堵住的哀鸣。精液激射在他的腔体内,白浊溅在他的胸膛上。

女神接住脱力软倒的身体。男人还在巨浪般的高潮中挣扎,如一尾以为自己脱了水的鱼。他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荷荷气声,双眼上翻只能看到眼白,两个不能闭合的肉洞红肿外翻,内壁抽搐着挤出大股淫液。

“你没准备射在他里面。”女神并未作出评价,只是客观地描述。少女在爆发的最后一刻将阴茎抽出,男人湿热痉挛的花穴徒劳开合也无从挽留。

“我不想让其他无辜的人重蹈覆辙。”少女面色如常,像是在聊今天的晚餐。她夹住男人的胸乳,硬挤出一道深壑,还未软下的阴茎在乳沟间缓缓摩蹭,精液被涂抹在男人的胸膛上,倒像是浓稠的乳汁。她还没吃饱。

女神有些感慨。少女身上的确有男人的影子,但少女首先是她自己。她愿为这样的少女献上诚挚的祝福。她想到什么似的,薄唇勾起。

“对了佐伊,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少女抬眼,分明是有了兴趣。

她用蛇尾拉开男人还在颤抖的腿。他后穴汩汩淌着沾有血丝的白液,花穴却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点未尽的淫水,倒显得有些可怜。她左手中指和食指将红肿的两瓣阴唇撑开。将隐藏的阴核指给她看。在先前的性爱中他阴蒂就一直勃起,硬涨成黄豆大小。少女呼吸又急促起来,但有些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他这里也挺敏感。”

女神指腹轻抚男人充血的阴蒂头。昏迷中的男人轻哼了两声,腿试图并拢。但女神没给她机会。她白臂下滑,手指在阴道口搅弄一阵,仅沾湿就移开。随即她又摸上了那颗小小的果核。但她这次并不温柔。两指压紧充血的阴蒂快速搓弄,力度之大速度之急几乎像是在进行某种激烈的惩罚。男人眉头皱紧,发出苦闷的呻吟,双腿在空中胡乱挣动。少女怕被踢到,谨慎地闪到女神身边。

“你这是明智之举。”她说着话,手上却没停,双指交替小幅度快速弹动以至看不清动作,按压迅疾可比蚊蠓振翅。男人被迅猛的刺激逼至回神,眼睛恍惚地眨动,发出情色的喘息。不过随着他意识回笼,明白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就面色苍白嘴唇颤抖地求女神停下。她住了手,两指转而蜻蜓点水般在他再次湿润的阴道口划圈。男人稍得放松,双腿微张,难堪地提腰缩臀,以憋回雌穴深处泛滥的洪流。“要不然他可能会喷你一身的。”女神似没听见他恳求,只对少女做出句补充,手指复回到男人肿硬的阴蒂上。不错,再次润滑后,手感要好上许多。她借着男人穴里的骚水,残忍地持续碾压肿胀到极致的脆弱。男人发出微不可闻的哽咽。他放弃了抵抗,大腿紧紧夹住在阴蒂上疯狂震动的手,似要阻挡住腿间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液一般。

“呜!”男人腰腹叠起,试图将自己缩成一团。然而他双腿被蛇尾强硬地拉至最开。透明的几股水柱从阴道口喷涌而出,溅射到他自己的大腿和胸膛上,女神摁在他阴蒂上的手没有挪开,另一只手也塞入了他还在喷射的花穴。这并不是要好心地帮他将喷水的小口堵上。她无视男人长达一分多钟连续高潮中的抽搐与啜泣,准确按压上他阴道前壁的敏感带。她如一个将橘子完全剥开玩弄的人,手指同时插入湿滑的果肉,摁住坚硬的外核,不停地继续残忍搓动苟责两者,让多汁的果实被榨出每一滴液体。只有神才能有这样对力量的精准把控与快得惊人的速度。男人将脸埋在手掌里,求她不要,求她停下,他觉得自己要流干流尽了。然后女神终于听到他哭喊似的,手指拔出移开,将男人放在地上。刺激完全消失,男人却更加崩溃,自发摆成母狗发情时的跪趴姿势,屁股撅高晃动着磨蹭女神洁白的小腿,哀求她继续肏,说他快要到了。快要到了?少女疑惑。男人刚刚的确连喷了两次水,但她以为是在尿尿。这次女神手指虽插进他的雌穴,但不怎么抽插,只是单纯的震动,男人也没再继续射液,刺激应该并不强烈。为什么他说快要到了?她望向柯昂丝,女神正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胸,嘴角漾起一个莫测的笑。她眼睛正落在被情欲完全掌控的男人身上,如猫紧盯失去尊严的垂死猎物,策划着下一步的折磨。她逐渐体会到男人的受难情态可带给她的趣味。少女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男人正将脸埋在臂弯里,嘴里吐露着粗俗下流的请求。他髋部扭动腰抖得像筛子,肉臀徒劳地夹紧,被冷落放置的花穴空虚地收缩。男人紧绷的腰腹最终瘫软下来。他上身倒在草地上,跪着的腿不自然地分得更开,自暴自弃般让身后的人看清他的丑态。又有三四股热液从阴道口被射出,但这次喷得并不远,大部分只是沿着大腿根流下,尿失禁似的。少女鼻翼微张。这好像不是尿液。

“潮吹。”女神狡黠地笑,拇指滑蹭过竖起的中指,摆了个猥亵的手势。“第三次是拒绝下的毁坏高潮。一直刺激但最后不给他,他不仅不能得到满足,反而会想要更多。”少女暗自记下,但还是难掩好奇:“这和排尿的反应又有什么区别?”她眨眨眼:“他能用雌性生殖器官的尿道排尿吗?”

女神听见男人猛地倒抽口气,他快要哭了。她决定暂时放他一马。

女神耸耸肩:“谁知道呢。”但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如果将男人阴茎上的马眼堵住后再锁上,他便只能从阴部的尿道口排尿。男人第一次被她密集刺激前列腺肏弄到尿失禁时还不知道要蹲下,一边哭叫着用屁股高潮一边从雌穴前的尿道口射液,把自己的尿液溅得到处都是。

她转移话题:“你想肏他的后面么?”

少女还在思考男人的身体构造问题,摇摇头:“应该和普通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神子算普通男性么。女神暗笑,眼珠转转:“那你想用蛇身的双阴茎同时干他么?前面和后面一起。”少女立刻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但她随即托着下巴,思考片刻,觉得还是要公平:“如果这样的话,你用他的哪里呢?”

“我嘛…”女神绕到狗般趴伏在地上的男人面前,用脚尖托起他的下巴:“就插他的嘴好了。”

两人磋商着男人的使用方法,叽叽喳喳哪种体位能将他最高效率地磨损到崩溃,如讨论如何对待一件器物。男人将自己还淌着水滴的双腿夹紧。他又可悲地兴奋起来了。

“…柯昂丝。”少女正跃跃欲试,却神色一变,抓住女神的白臂,声音细若蚊吟,“我好像暂时变不出蛇尾了。”女神挑眉,让她站正,从头到脚摸了一番。

“你神力使用过度了。”她神情由忧虑转为戏谑,对少女耳语。“多保重身体。”

“我知道…”少女神色羞窘,满面通红。她这两周得闲,和神子可以说是日日宣淫。两人将体液,神力和爱语在对方身上挥霍,年轻的躯体交颈缠绵,各种能想到的花样都玩了个遍,完全没料到会有今晚这一出。男人等了片刻,一双手姗姗来迟,在他的背脊上轻巧点过,仅是指尖的触摸就唤起他全身的酥麻。这是女神的手。他讶异地抬头,见少女躺在卧榻上歇息,结有红花的槲寄生攀上她的身侧,闪烁着治愈的荧光。男人违背了待命的指令,慌忙站起,眼里藏不住担忧。女神已经恢复了人身,握住他垂在两侧的手掌。他膝一软跪下,完全伏地。女神柔软的拇指揉搓他因紧张和忧虑而发颤的手心:“佐伊没事。只是需要…嗯,稍作歇息。”她惩戒性地收紧手指,拉起男人的手臂,将他扯高,再次勃起的阴茎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腿缝间磨蹭,“也许现在你更应该担心下自己。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她特意将重音放在“惩罚”两字上。男人僵住,低声的应答中压抑着沉重的喘息。真是可爱的反应。她将男人的双手并起摁紧,顶腰直接肏了进去。男人没料到她捅入的会是雌穴,腰立刻就塌了下去。女神将男人瘫倒的身体再度扯起,诧异他惊人的敏感度。她只稍作冲撞,才进了一小截,还没肏到内里,男人被过度使用而有些干涩的肉壁就再次湿润,软肉讨饶地主动纠缠上来挤压绞紧,急切地渴求着她的精液。男人向前爬了几下,又被女神拽着手臂拉回,随她的顶弄哼唧着,心里有苦难言。接连潮吹三次之后,他的阴道似把性高潮与射液完全混淆在一起,稍受了些性刺激就让他萌生出隐隐的尿意。女神正起了兴,膝盖插入他两腿之间撑开,让他完全合不拢腿,把男人小幅前缩的屁股拉了回来,将他整个人钉在自己的阴茎上。有着优美上翘弧度的肉刃在男人嫩红肿胀的花穴间小幅戳刺,龟头研磨着他抽动的阴道前壁,催他流出更多淫液,好为之后的激烈肏弄做准备。但正是这看似温柔的“前戏”让他抓狂。每次阴茎无意磨蹭过他的敏感带,他就过电般震颤,小腹酸胀难忍,无人抚慰的阴蒂也跟着硬起。更恐怖的是,女神见他应激般不断发抖,疑心自己肏得重了,便用一手压制男人双手,另一手抚上他小腹轻轻揉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而男人只得咬紧唇,尿意逐渐积累几乎被这轻按摇晃过阈值。这一令人崩溃的感觉外现为堪称淫荡的身体反应。他现在熟透得像个专被调教以供自慰的肉壶,用手稍在外面按压,他的内壁就收缩裹紧;肉穴随女神每一次搅动变得更湿更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多重的褶皱熟练地含住阴茎套弄,像经历了上千次的肏干实验,被摆弄成最适合榨取精液的形状。

“怎么突然骚成这样。”女神进一步放柔了动作,尖锐的犬齿拉扯啃咬男人通红的耳朵。她不再进一步深入,而是玩闹般在阴道前壁上浅浅画着圈。男人蜷起身体,腰向上弓,如因滚烫的开水而缩起的海虾,全身都泛起红潮。“受不了了…”他呜咽着,但只含糊其辞,哀求女神停下。他唯恐被少女听见后招致另一轮淫虐。

“不想去么?”她稍微加快了动作,撞击让男人求饶的部位。以往的性爱中她总插得很深以射入男人的子宫,而不会单独照顾这里。但现在采用的这个姿势好像可用来折磨男人浅处的敏感带。以后可以多玩玩。

“咿!这里、这里不行!”男人声线拔高到近乎尖叫,阴道绞紧迸出更多的粘液,像被握扁的涨水海绵。他似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到,剧烈挣动以摆脱钳制,硬生生从女神的膝上滚了下去,跌在草地上,手脚并用试图匍匐着爬远。他竟然逃开了。女神赤色的眼眯成竖瞳,险些变为蛇身。她强硬地钳住男人的脚踝,拖着他的腿再度插了进去,在肉壁上重重顶弄以让他长些记性。但她还没肏到十下,男人就发出崩溃的哭腔,肉穴痉挛得几乎让她缴械。她正怒火中烧,毫无怜悯地继续苟责他湿软的内壁。男人啜泣着,声音破碎,徒劳地夹紧双腿。女神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她皱眉,在男人发着抖的大腿上捞了一把。她那不靠谱的哥哥在上,她真不是故意要将男人肏尿的。

女神有些恼自己实则出尔反尔的行径,正准备退出来。但没想到男人反手抓住她,花穴如新凿的温泉眼,才溅出几滴热液,就因开采停止被强制中断了喷射。他追逐她被沾满淫液的阴茎,再次将她的龟头吸入,腰肢浪荡地起伏:“求您不要走,您快来继续肏我,我还没尿完呢…”几滴淡黄的尿液正混着淫水从他湿漉漉的腿间滑落,在腿根上聚成断流的小溪。他已经无所谓自己的声音是否会被听见了。

“婊子。”女神呼吸浊重起来。男人侧脸,窥视到她脸上须臾即逝的贪婪与狰狞。那一刻的她像是被供奉神像华美外表下真正的黑曜石内核——混沌野蛮的原欲。只有他可以注视到神表面的镀金如何被剥落,只有他才能让女神脱下他人为她披上的霞光彩衣。他喉结滚动,咬紧因兴奋而不断抽搐的左手无名指,眼神迷离,乖顺地任由女神摆布。他双腿夹在女神腰侧,上身倒立,只有手肘还支撑在草地上。“爬过去,让你的女儿也来肏你。”女神站立着,复将阴茎斜着插入,推车似的将男人双腿举高,示意他爬行。这个姿势摩擦起前壁更方便了。肉刃屡次在男人的发骚处集中碾压摩擦,如小柄猎刀来回切割海狸的厚皮。他喉咙里闷响着喜悦的呻吟,腰不断向上耸动,屁股摇晃荡成肉浪,阴道前庭下的尿道口又淅淅沥沥地溅出几滴汁水。他每被操弄到瘫软,或因支撑不住自己重量而稍停下撑地的手臂时,肉穴里的阴茎也随即停下。只有当他继续前进,女神才会赏赐般快速插他几下,有力的胯部撞上他的臀,肉体相接拍击出脆响。为换取更多的快感,男人只得一边用手肘狼狈爬行一边接连挨肏,憋着的尿被碾得间断漏了出来。排尿被强迫阻隔成断断续续的,这种控制下排泄的感觉本应十分难受,但内部的搅动摩擦挤压将憋尿中的酸胀小腹所感觉到的坠痛苦闷也异化为预支快感所必须的代价,使得他骚浪的花穴又收缩着享受起来。他躯干没有支点,按理说会逐渐下滑,但他却不禁扭动腰腹把屁股抬高向后顶去,好让女神肏得更重更深。他尿液总算被全肏了出来,同阴道口涌出的清液一同顺着他的小腹和胸膛滴在地上。他的乳头因蹭着草叶而肿胀硬起,被不知是露珠还是他自己的淫水沾湿。他终于爬到了卧榻前,少女已经坐起,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下体化作金白的蛇身,冰晶般的鳞片闪耀着月光与星辉。她扫视了下男人,待他开口前将蛇尾插入他的嘴。“爬上来,好好舔我,把我的两根东西全含到在你嘴里。”男人狼狈得像在泥淖跋涉过,上身沾湿着各种液体,一片狼藉。手肘破皮红肿,脸上也挂有草叶和水滴。但这具脏兮兮、湿漉漉的雄伟躯体此时仍然不能称作猥琐卑鄙。淫秽肮脏此时却如初诞婴孩脸上的脏污,战死英雄胸前的鲜血,丝毫不损他的纯洁。纯洁。少女呼吸急促。男人此时撑住了卧榻,一手握一根沁着凉意的阴茎撸动,轮流放在嘴里吮吸,为加强视觉刺激,一截湿软鲜红的舌头故意伸了出来,从囊袋舔到龟头,泛红的眼睛吊起,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脸。是的,纯洁。他像块被命运恶意选中的白铁矿,经历命运的焚烧与重锤,在逐渐将杂质摒除的过程中被提炼锻造成坚硬而排他的纯粹。而他也发觉自己能承受得住,自缚着手主动来奉献,跪在锻台与铁锤间,以求成为神明手中长久把玩的金属容器,表面光滑,臻于完美。如果是未觉醒的她,可能会质问被男人摒除的杂质中是否包括她缺失的童年。而现在,她却只想将男人淬火。他会变形,骤冷,以致过脆到不堪一折吗?她彻底硬起,用龟头拍打男人的嘴唇,将他的嘴角撑得几乎裂开,搅弄着把费力裹住她两根阴茎的脸颊戳出凸起。女神见状,决定快些完事,手上移动捞起男人的腰,胯一送就扎进了深处的花心,一昧快速进出纯为泄欲。男人同时被撑开喉管和子宫颈两条窄道,连连呛咳,眼眶含泪。他因姿势变化重心更加不稳,手肘在身后女神的顶弄下打着滑,指节在躺椅边沿捏紧至发白。少女蛇化的阴茎更长,本想再进几分,但男人正被身后猛烈的抽插顶到双眼上翻意识飘忽,不再受本人意志控制的小舌和喉管畏缩她巨硕的蛇根,纷纷推挤着她,喉咙里也因过度刺激发出了干呕声。她只得捏男人两颊,缓缓后退。龟头才从男人嘴里拔出,他就如了却心头大事般手指一软,滑倒在地上,脑袋在卧榻边缘磕出声响。两人同时停了动作,面面相觑。女神把男人放下,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

“不怎么要紧。”女神还是再度幻化出了漆黑的蛇身,两尾将男人臂膀缠着拉向自己,两手再度抱起他的腿。此时男人四肢都被她固定,无从逃脱。女神的阴茎再度捅进,男人被肏得腰刚顶起,就被少女按了回去。他又一次夹在两人之间被同时玩弄,不同的是此时呢近他身躯的美妙腰肢上有妖异蛇鳞的蔓延。女神与少女一黑一白两条蛇尾交缠,如夜月相合,共同织成暧昧的夜晚。而夜晚正享用着她们的禁脔。肌肤彼此相贴,冷白与象牙共同紧贴着古铜,如山峦隔海相拥。三人相貌体型皆有不同,但又眉眼相似,如里拉琴上长短不一的弦,共同拨弄出谐音。四只手轮流在男人身上作乱,肉欲的火焰燎过顺着脖颈流连过胸膛,在腰腹徘徊,而他体内更被点起烈火。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在子宫内深挖,翻搅出更多湿热粘稠的淫水,而少女的手心正贴在他腰侧和小腹来回抚摸,两根冰凉的半阴茎贴在他肚皮上。他抿唇,不知自己能否来得及用里面将她焐热。女神咬在他宽阔的肩上。男人轻哼着,缩紧雌穴取悦正加快抽送的阴茎。

“可以摸到哦,”少女尖削的下巴搁在阿洛戈另一边的肩膀上,手指在他的腹部揉捏:“柯昂丝的阴茎正在你子宫里搅动,热热的,一跳一跳的。你的肚子被顶得撑了起来。”她只留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搔弄轻点,若即若离:“你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嘴也被戳出了这样的形状…当时的你和现在一样,一副被快感折磨得要坏掉了的表情。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么?我的父亲。”女神被男人剧烈收缩的子宫颈含得几乎要射,喘息着松口,下身重重肏他,同时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想让我射在你里面吗?”

“是的、是的!求您射给我,播种我,让我成为您的…”他哀求着,如愿以偿地被热流灌满。

“他不会怀孕。我在他体内放了宫内节育器。”标志她所有权的标记,埋在男人身体深处,控制他生育的“环”。女神将最后一滴都喷射在男人的子宫内,满面嫣红地对少女一笑。少女对她耳语几句。她歪头,腹诽少女的趣味。两尾放下男人的大腿,未软的阴茎还堵在男人的穴口。少女坐在躺椅上,女神怀抱男人向她滑行而来,而她张开双臂迎接,如进行某种交接仪式。会被所有人伦准则诅咒的仪式。她勾起唇角,搂住此刻乖顺的父亲。他现在真像个任人摆布的小木偶,身体里才灌了大量松油。

“暂时交付给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女神缓缓拔出。男人流的水太多,抽离时的摩擦都能让他的雌穴里发出咕叽水声。阴茎同软肉分开,甩出几滴透明的淫水。男人暂时失去闭合能力的雌穴洞开着,还在不住痉挛。白浊精液从嫩红的肉洞深处汩汩冒出,挂在内壁的褶皱边缘上将要滴下。而液滴还没来得及凝聚成大股的水流,少女坚硬冰冷的阴茎就迅速插进收缩的穴口,噗呲噗呲地抽动起来。被肏到红肿的花穴无力地推拒几下,只得半推半就裹住她的阴茎。男人被冰得直抽气,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就被肏软了腰。他手脚软绵,上半身倒在少女身上,无力的轻哼听起来糯软得像是在撒娇。她有条不紊地调整好埋在男人湿热内腔里阴茎的位置,手托住他浑圆的臀。男人虽然看起来坚硬又雄壮,肉却好像都长在了屁股上。一旦松软下来,臀肉就格外好捏。但她也只是捏掐几下,留下青紫指痕,就并了手指插到他后穴里。他肠壁中湿滑一片,估计不只有女神之前的精液,还有他在雌穴挨肏时跟着流的骚水。男人被屁眼里的三根手指彻底插醒,脸色发白地抬高腰部想要避免两根阴茎的同时肏干。但少女反应很快,手指立刻抽出把男人臀瓣掰开向上挺胯,龟头破开早已松软濡湿的肛口,男人呜咽着,自觉地沉下腰,把两根阴茎都吃了进去。

“你后面要更紧一点,爸爸。”少女呼吸都没乱,旁观者一般地点评。男人因亲昵的称呼乱了呼吸,努力把花穴绞紧。“再认真些。”她缓缓挺弄,两根阴茎隔着男人阴道和直肠间的那层筋膜相互摩擦。如果是十多年前,男人会觉得自己肯定要被肏穿肏坏,而现在这种窒息般的撑涨感都快成为了他和女神间的变相前戏。男人逐渐适应,恢复了些气力,屁股上下起伏把阴茎含在两穴中套弄。“好冰…”他嘶了一声。“找借口逃避是不好的,你应去想该怎么做。”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男人几乎惊跳而起,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耳朵尖都红了个透。啊哦。不小心顺手就…积习难改啊。但阿洛戈意外地没有多言,只是沉默着,加快动作取悦她。花穴如一汪温热的泉眼,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而高温潮湿的肠道裹得很紧,吮吸着她的阴茎渡热。体温的攀升给她同时带来了舒服和困倦,她像是被顺着毛的奶猫,发出可爱的呼噜声。然而猫总是不餍足的,一旦摸了背脊,就蹭过来让你挠脖颈和下巴。她十指嵌进男人臀肉里,深褐的皮肉从纤白透明的指缝里被挤压玩弄着,阴茎也随着手指的揉捏往男人深处画着圈冒进:“来,还有半截,继续努力哦。”男人抬高腰腹,寻找着力点的手不由搭在她肩上:“慢、慢一点。太大了…”他虚握着少女纤窄的肩,害怕将手中的莹玉捏碎似的,缓缓吐气往后坐。他禁欲了太久,有些不适应蛇型阴茎的尺寸。这粗细倒不至于将他撕裂,但埋入后穴开凿的热涨龟头直径堪比鸭卵,一寸寸将他碾开,没有尽头般深入,等他的屁股好不容易完全沉下,顶端似乎已经顶到了乙状结肠。他因被完全填满,兴奋得肠胃一阵痉挛,脸埋在手臂间,哈着热气。少女将他的手从肩上扯下,男人不敢看她,脸别在旁边。少女将他向自己一扯,他腰弹动着,雌穴也被迫将她露在外面的半截茎身吞入。男人的手掌被她钳制,此时受痛而颤抖着握紧,却在触上她肌肤前缩回。她怀疑以男人的力度,自己的掌骨可以被轻易握断。“做得很好…让我进去,让我回到你的子宫,爸爸…”她在他耳边喃喃。男人的髋骨扭动,腰向前倾,被撑涨成圆形肉洞的嫩红雌穴紧箍着她的柱身,将她硬吃了进去。开了一条小缝的子宫口极力张开,如食卵蛇贪婪地试图吞下比身体还大的鸽子蛋,上下颚间相连的软肉都被蛋身撑得透明。她蛇身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父亲的子宫,温软丰润孕育生命的巢穴,她最初的家园。说来好笑,父亲在她生命中的形象大多是冷硬疏离的,同此刻紧裹着她的湿热内腔截然不同。也许初生的婴孩正是因为这温床,它窄小的独居地,无垠的温柔乡,才依恋敬爱它的生母,将区区凡人在心中立为伟大神明。男人生下了她,却选择做她的父亲。他剪断她的脐带,血脉相连之处向她永久关闭,然后用人造的范式将她牵系。然而他未曾能够想到她将会再次回到这里。少女拥住男人,她的名义父亲与身生母亲。这是天赐的神迹。她得以溯回原点,甚至可能拥有复写的权力。不,她不能这么想。男人是暂借给她的,他仅是供她寄宿的庇护所,真正拥有他的是被供奉的神。她垂眼,让自己沉浸于暂且的欢愉。

这转瞬即逝的想法吹动了亘古前的云层。夜风穿梭,拂过生长在世界肚脐上的圣树。枝叶簌簌作响,预言者闻声抬头。蛇衔住了尾,生命在重启间周而往复,成为永恒。

少女仰视着自己的父亲。他进入状态很快,后穴一旦被肏开就开始出水,肠肉堆叠着缠上来裹紧她的肉棒。至于阴道更是因女神之前的亵玩变得湿热又敏感,对任何角度的顶弄都来者不拒,收缩着给出热烈回应。更何况他本是为了取悦她而来的,因此即使两穴红肿全身酸软,他仍坚持着大幅度地摆腰挺腹,在少女的阴茎上骑行。但他的身体实在是浪荡,无论如何谨慎调整角度,总有块软肉被硕大的阴茎磨得发骚,每套弄个十来下,肉壁就痉挛着将他推上一波小小的情潮。淫乐此起彼伏,绵密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大腿绷紧脚趾蜷曲,不知这究竟是远远不够还是太超过了。少女用眼睛描摹着男人皱起的剑眉与抿紧的厚唇,眼尾的晕红和鬓角的细汗,觉得他这幅明明饥渴难耐又尽力匀速套弄她的认真样子既可笑又惹人爱怜。她伸出手,抚上男人的唇。他骤然咬牙又松开,下颌乖顺地贴紧她的手,嘴角扯出丝尴尬的媚笑。被草药染色的粗糙指腹滑过男人被咬住的下唇,将他的唇缝抹开,见他松嘴,手掌便下移。男人刚才还在纠结是否要含住她的手指,此时如释重负,也就挺着胸膛任由她亵玩厚实的胸肉和微翘的乳头。

可她玩得太过于细致了。那对乳头在草地上磨得红肿破皮,敏感得很,此时被她冰凉的手指一激,就硬挺着立起,像两颗小小的果核。她还嫌不够似的,将顶端搓起拧弄。男人被玩弄得乳晕充血,乳头勃起如两颗豆粒。他此处颜色比深褐皮肤更深,微张的凹陷乳孔却是粉红色的,看上去也很娇嫩。但她怀疑这小小的奶头根本产不出什么乳汁来,恐怕连只小猫都喂不饱。她好奇心又起,捏住他乳头掐捏拉扯,男人吃痛,雌穴也随她动作绞紧。“父亲,你怎么不泌奶了?”他刚刚才被女神挤出过乳汁,现在无论她怎么揉搓,男人只是屁股潺潺流水,将她的耻毛都沾湿得湿漉漉的,这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啜喏着,许久才从唇缝里憋出一句:“…挤不出来了。”

“那您怎么喂我呢?”她手掌太小,只能半包住他胸乳,但不妨碍她色情地揉着那两团软肉,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用羊奶。”他回想起以前用羊奶代替母乳哺乳婴孩的日子,良心被愧疚撕扯。

“我可爱的父亲,现在,我是指现在。现在您该怎么喂我呢?”她撤了手,男人的大掌颤抖着,自觉地接替了她的位置,他托住自己的两块胸肉将它们聚拢成柔软的山峦,挤出一弯伪造的乳沟。羞耻将他折磨得几乎要燃烧,胸口都泛起红晕。

“佐伊,请、…请你吸我的乳头。”

少女干渴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胸膛。牙关咬合,贝齿像断玉的截面,衔住他研磨。他因倾轧的碾痛两乳硬挺,连胸肌都感受到热涨。好在这撕扯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刚松弛稍许,双臂复夹紧,托高胸脯的手指颤抖着蜷起。她湿滑的舌头卷上了他,顽皮地扭动轻摆着像一条充作乳环的小蛇,打着旋把他的乳头舔得东倒西歪,如小鸟啄食樱桃核,山野中玩耍的孩子试图吮吸出花瓣中的蜜。但她逐渐舔舐得更加细致,口腔收缩含紧,软舌圈弄着他的乳晕,如被分离许久的羊羔咬紧奶头,全然不顾会将母亲吸痛。男人抿唇,配合地挤压拢在手里的两乳,正吞吐阴茎着的臀停止摇摆,悬在她腿上他想,若是完全坐下可能会将少女的腰压断。少女垂睫,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变化。接连的吮吸似乎再度将他遥远的哺育记忆唤醒,他胸膛震颤如被暗流顶动的大地。几滴水珠从唇齿间渗入。她砸了下嘴。比牛奶要稀,几乎没什么奶味,但很甜。男人的乳孔被她吸得完全张开,几股奶柱喷射出来,她低头啜饮着,粉色的唇珠被溢出的飞液溅湿,挂着淡白色的奶水。他总算暂且流尽,右边乳头整整肿大了一圈,润泽着水光。而左边像是突然堵了奶,硬挺成小小的石子,奶孔里干涩瘙痒,渴望被残酷对待。他张张嘴,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将羞耻的请求憋出,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继续动。”男人只得撤了手掌,两手背在身后,腰上下摇摆像奴隶自愿用钟摆计时,拿着皮拍鞭笞自己。少女眯起眼后仰,靠着躺椅,像只食饱的大猫,舔舔爪子继续将被暂时赦免的猎物压在掌心翻弄。她手掌下抚,托起囚住男人阴茎的贞操笼。他挣扎着捂住下体,眼眶同脸颊同时晕红。少女不悦,扣紧男人扭动的腰,惩罚般上下挺胯,男人被骤然凶猛的顶弄得发抖,穴越缩越紧水却越肏越多,从撑大的肉洞边缘一下下被干了出来。仅集中提腰送胯了百十来下,男人就松软得像放尽了血的雄鹿,粗壮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健壮的躯体倒在她身上抽搐。他双眼失神,舌头也吐在外面。涎水从颊边滑下,像垂死时吐出的血沫。她向后挪腰,将男人的重心转移到卧榻上,手再次勾弄上锁死他的鸟笼,这回男人没有反抗。他也没什么资格反抗,即使阴茎被紧勒束缚到完全无法勃起的地步,他还是被肏得前端滴水,淅淅沥沥的粘液从张开的马眼里流出,将整个铜架打湿。少女掂上他肿胀发紫的龟头,一股清液因这微小的触碰喷射而出,粘在她食指上,拉出几缕细长透明的丝线。她没有停手,指腹压挤着冠状沟,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着尿道口,手指间淌满男人的前液。

“为什么要带着锁呢?”她俯在男人耳边低语,即使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是因为要见我,所以特意带的么?让我猜猜…不想让自己射精,因为背德?明明都已经干高潮这么多次了,真是自欺欺人。不过这里也没什么用吧。你平时真的有机会使用这个部位么?”

“咔哒。”男人软垂在少女肩上的头颅突然抬起,他湿漉漉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哀求似的望向不远处歇息的女神。她又召唤出了拉车的枣红骏马,抱膝坐在马旁,轻抚着它脖颈上的飘逸鬃毛。她感应般回头,轻悄微笑。食指竖在唇间,示意他噤声,不要打搅了马儿吃草。少女手心一沉。她轻笑,将接住的青铜小笼抛落在地,任它骨碌碌地在草地上打滚。“我就将这个作为默许了,我亲爱的父亲。”

阿洛戈蜷起身体。这太超过了。他尚可以忍耐在女儿面前被玩弄或者她亲自将自己肏开。这是以赎还的名义。但阴茎被环住上下撸动套弄出咕叽水声,在少女的手心里勃起到涨硬,则证明他沉溺于近亲相奸,享受作为犯罪的背德。少女将他的双手扯来摆放在肩上,本意也许是防止他乱动,而他觉得自己如同通奸者,正捆绑在颈手枷上,被游街示众,公开羞辱。少女握着他粗壮的性器,拇指在深红的龟头上碾弄。男人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她单手几乎无法环住。虽然派不上用场,但却是个有趣的玩具。肉柱此时正在她手心跳动,逐渐变得滚烫发热,凸起的青筋像环绕巨树的藤蔓,被树冠滴下的淫液打湿。男人完全失声,像是被羞耻的箭矢毫无怜悯地射穿心脏的人,眼前发黑手脚冰凉,大口喘着粗气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这就要射了?”少女没他那么多内心戏码,一边挺腰肏他一边给他手淫。他下身浸过水一般全湿透了,所有的湿软小口都被捣弄揉搓得吐着淫液,随她的进出发出各种响动,咕啾咕啾噗叽噗叽,混杂在一起代替了男人的呻吟。她手快速地上下撸动,给乳牛挤奶般从根部箍到龟头,直把马眼挤得渗出滴白液。她乘胜追击,圈住他顶端快速摩擦,男人腿根簌簌发抖,大股的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溅得到处都是,小腹,胸膛,甚至是少女的身上。她抹下脸颊上的湿液,没想到男人的肉穴还能绞得更紧。她本想再度将他操开,男人却如土委地般软倒,差点将她胯下两根折断。她好气又好笑,将男人脑袋掰正,意外地看见他酡红两颊上挂着泪痕。

“把你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吃掉。”她拍拍男人脸颊,将手指上的白浊抹在他脸上。男人认命般低头,干裂的嘴唇贴上手背,含住她的手指,舌头因缺水而显得粗粝,在柔嫩指缝摩擦,像书上所描写的猫舌倒刺。“是不是很浓?”他的精液比乳汁白稠得多,少女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真的回答了:“…是的。”他湿润的睫毛扑闪,眼睛垂下避开她的视线,疲惫又顺从,像是头任人鞭打的老马。少女呼吸一窒,蓄力起身,将男人抱起,把他反扑在卧榻上。阿洛戈头脑昏沉四肢酸软,但还是抱起自己两条健壮的大腿,将屁股抬高,方便身上人动作,暗忖若是少女提议,他定会自觉翻身爬下,在卧榻上躺好的。但他也没开口,只是随着女儿突然加速的肏弄身体抽动,轻哼出声。他有些脱水,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得所剩无几。但被不断戳刺着的子宫与肠壁仍然不知疲累地收缩着,还在源源不断地沁着汁液,像是誓要将他身体内的水分流尽。他头仰起,视线模糊,边缘泛黑。白雾已经消散了,流光的启明星闪烁在夜空中,如一滴燃烧的金红宝石。他隐约看到了女神走近的身影。他嘴唇蠕动,用气声轻唤,唯恐这是个幻影:“柯昂丝…”少女闻声抬腰,在他前列腺上狠狠顶弄,另一根肉棒也锤上他阴道前壁,男人喉咙里迸出沙哑的呻吟,像铁受砂纸打磨时擦出的粗粝噪响。被新肏出的汁水顺着痉挛的腿根流下。一只温暖的手掌覆上汗湿的额头。男人被干得淫叫,脖颈后仰腰高高挺起,像是要被折断。他看清来人,身体颤抖着,喜悦地再度吐露女神的名字:“柯昂丝…让我给你口交。”他嗓音低嘶,这句话像是从血沫中硬挤出的。女神勾勒他的眉骨,手指轻拭过湿润的眼角。男人张嘴,硬物抵上他的唇。流入口腔的,却是清冽的甘泉。“佐伊,你要喝么?”少女接过女神递来的物件,刻有蛇像浮雕的羊角杯。嘴唇触到水面,她才觉口渴,仰头咕嘟咕嘟地猛灌一阵。

“不必太急,这杯子里的水是饮不尽的。”

她待两人饮够,准备离开,男人又将她叫住,声调甚是可怜:“不要走,柯昂丝,我想要,让我吸你的肉棒…”女神眼睛弯起,笑他骚话倒是学得很快,转身去征求少女的许可。少女点头同意,手又抓住男人被肏到半勃的性器。他这次异常乖巧,任她揉搓,肉洞也讨好般将她裹紧。女神揪着他粗硬卷曲的短发,未经示意,男人就扭过头含住她还蛰伏的阴茎,唇舌轮番侍奉让她逐渐在自己湿热的口腔里硬起。女孩因他内壁刻意的缩紧喘息着,俯身抱高他的屁股,从上至下猛插他的肉洞,撞开贴来的软肉直肏到骚心,把他干得喉头滚动骚水溅溢。男人是侧头仰躺的姿势,此时上下都受着冲撞,唾液不住地从嘴边淌下,脸被呛得发红。女神的阴茎热硬,此刻却心生怜惜。但她才欲退出就被拉得更近。男人咳嗽着,手箍紧女神光裸的腰,自虐般将她完全吞进。少女见他大腿少了一只手的支撑,将男人的腰压得更弯,把他完全压制固定在卧榻上,疯狂地操弄起来。她动得极快,每次都肏到前列腺插进子宫颈,卧榻被她摇动得吱噶作响。男人堵住的嘴呜呜哀叫,被少女双手托起的肉臀夹紧,受冷落的阴茎前端滴出清液。

他被插得发骚,手不禁摸上自己随着操弄在空中高翘着一抖一抖的阴茎。刚触到表面,心头就跳跃着过电般的狂喜。他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两人的抽插节奏撸动淌水的肉根。这私自手淫的行为并没有得到少女制止,只是她的坚硬龟头在他湿软的肉壁上撞击得更深更狠。他爽得蜷起脚趾,腰软得快要融化,饱满的屁股摆动抖成肉浪,上耸着追逐女儿的阴茎。他知道这是过激的罪恶,但为何会这般快乐,不仅他的肉体沉沦在快感中,甚至灵魂都跟着震颤起来。女神为避免男人窒息,早从他口腔中撤出,此时正观察着饱满多汁如一颗过熟杏子的男人:他瞳孔缩小,眼白上翻,眼眶里盈满快感的泪水;手指捏紧阴茎,可能是为了避免过快高潮,但前液不受抑制地流出,滴在他的小腹上;屁股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身上也沁了层细汗,整个人散发着被肉欲驯服的淫糜甜香。少女并没注意到女神动作,她双颊绯红,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如揣了只小兔子。男人太会吸了。血液像是全被抽到下腹和阴茎,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她泪眼迷蒙,龟头抽搐着将要缴械。她突然想到女神貌似说过男人不能怀孕,下身轻插转为急速摆胯,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塞入到男人的身体里,把缩紧裹上的肉壁通通撞开,进得更深,更深,把他完全贯穿肏透。少女发出绵长的娇吟,埋在男人棕褐两腿间的细白腰肢不住颤抖。她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男人身上,踩在草地上的脚趾踮起,小腿撑直,像一段初凝的石膏少女柱。她伏在男人肩头喘息,绷紧的身体逐渐松弛,双臂亲昵地贴在他胸膛上,如性爱后力竭的情人。少女手指尚且酥麻着,意欲亲吻掌下抽动的躯体,然而她意识到自己认错了对象,在嘴唇贴上皮肤前尴尬撤离。她直起身,身下的男人双眼失神,手还勒着自己的阴茎。他刚才见少女俯身,害怕将她溅湿,急忙将喷射边缘的硬物掐紧。

佐伊见状,又觉得一阵热意窜起。蛇的不应期太短,她再次兴奋起来。但趁男人昏迷继续肏弄似乎不大合适,况且他还没射精。两根阴茎拔出,男人的两个红肿肉洞被完全射满,大量精液混着此时灌进的空气,一起噗嗤噗嗤地喷出,顺着臀缝流在卧榻上。少女拉开男人遮住阴茎的手,他龟头还充着血,白液正从尿道口滴落。少女修正了说法。没有完全射精。她就着男人的精水用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头部和尿道口,缓慢地摩擦。男人轻哼着,似很受用。她将他新渗的淫液抹匀在龟头上,手指缩紧,揉搓逐渐加快。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又到了喷发边缘。男人呼吸粗重,腰高高挺起,双腿将她的手臂夹紧。但男人饱满的大腿摩擦了一小会就急忙松开。他刚惊慌地撑起上肢,就被一个猛然倾轧过尿道口的碾弄推上顶端,腰剧烈颤抖。少女稍放开对他喷发阴茎的钳制,只是松松得握住柱身。但她没想到,男人泵出的却不是白精,而是透明的尿液。她下意识地将手扳起避免溅自己一身,液柱随即喷射在男人的身躯上。他愣怔着,刚苏醒就被自己的体液飞溅满脸,脸色骤红骤白。虽然他已经被肏尿了一次,这次的液体并不腥臊,而是几乎无色无味,但羞耻感还是卷土重来,几乎要将他掐至窒息。

少女咬唇。她感到歉疚,同时隐秘的快感又让她完全勃起。她也许能让父亲完全碎裂开来。她拉高男人的脚踝,同时干进他还在流精的肉洞。男人抓住滴落着尿液的阴茎,身体随肏弄前后摇晃,摇摇欲坠,像一根将要被自己果实压断的树枝。他思维混沌着,既弄不清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搞不明白他自己。随着少女的顶弄,他的肉根竟然再度硬挺,失禁般渗出液滴。少女盯着他再度陷入肉体欢愉的苦闷表情,快意弹动着她的脊椎。她像是旋涡,正围着这艘完全停摆舱身破裂的小船打转,意图将他裹挟着沉底。她阴茎在男人体内叽叽咕咕地搅动,唱着没人能听懂的歌。

“爸爸…爸爸…”她像是要将这十几年缺失的呼唤全部补齐,称谓代替了呻吟在男人耳畔打转。他软绵的双臂张开,抚上了少女颤抖的后背。虽然她是因情欲而发抖。他上身污浊一片,并不愿将女儿搂近,也不指望这迟来的拥抱可作为赎罪的代偿。少女挣脱了这个狼藉的怀抱,但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硬。他软倒在被自己各色液体泡软的垫子上,像一块吸满水的热涨海绵,湿软内壁稍被搅动就不堪重负地挤出骚水,裹住她绞紧。少女也有些乏力,在他体内舒缓地挺弄着,阴茎摩擦着他灌满粘稠精液的肉穴,抵在他湿滑高热的腔体内,碾压过敏感带。男人微弱地随她的研磨喘息,像是逐渐溺水的人,在意识的不断下沉中失去了声音,只有身体抽动着,显示一丝生命力。

“让我射在你里面,父亲。”少女伏在他身上低语,声音很轻,像是夜晚的第一缕晨曦。

“射吧…”他口齿含糊。少女似乎要补充什么,但男人只见她嘴唇开合,鼻尖泛起红晕,具体却什么也听不清。他双手抚上少女握紧的拳头,宽大的手掌将她完全包住,如父亲真正牵起女儿的手。他的声音飘忽,似已进入梦里:“射吧,佐伊。无论你想射进什么,射在我体内。我会接住你的。”少女露出个羞怯且真切的微笑。她在他脸颊处啄吻一下,那块皮肤发着烧,如同她的唇在其上留下了微不可查的灼痕。

先是两道飞液溅射在肉壁上,和之前的白浊混为一体。随即是滚热的液柱喷射而出,持续击打着脆弱的深处,将他烫得浑身抽搐。少女注视着被摆放为仰卧分娩位的男人。清水般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他的雌穴中分股流出,混杂着少许白浊,如生产前破裂的羊水。她心中升腾起完全释放的舒畅感,终于心满意足。

女神接住少女软倒的身体。

“只是睡着了。”她同慌忙坐起的男人解释,勾起一抹促狭的笑,补充道:“她累坏了。”女神引来清水,将少女洗净,裹进华美的长衫里,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安放在马车后座上。转来料理狼狈的男人。她本想再次调用神力,男人却抓住她的手,嗓音喑哑像声带遭受了撕裂:“你还没有射在我嘴里。”

“如果射了你可能会被憋死。我亲爱的。”女神眉眼弯弯,“搁置它吧,它早就软了。”

男人还是没有放手,咬紧下唇仰视着她,似在恳求她再度的施暴。这又是某种新一轮的赎罪么?正如佐伊所说,“自觉背上枷锁”。女神手拂过卧榻,将泡湿的皮垫清理干净,贴紧男人坐下。他忙不迭地爬来,欲咬住她整洁的裙。“转过去。”男人的肩颤抖着,软塌下来。如果继续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被彻底损坏。但他仍然乖顺地转身,宽阔背脊上满是撞出的淤青,磨损的腰腹红肿,布满指痕。他沉默着,跪在她身前,双膝并起两脚分开,腰向后沉屁股撅起,两掌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撑开。女神笑出了声,他屁眼早被肏成了无法合拢的大张肉洞,蠕动的深红肠壁都看得一清二楚,用手掰住与否根本没什么区别。她紧搂住男人,将这具身体扳成侧坐,把他抱在怀里。女神的脸埋在男人肩头,温热的手指分开他颤抖的腿,吻上伤痕,涤尽污浊,将每一丝微小裂缝都修复如初。男人软在她臂弯中,轻轻喘息。她开始清洗他里面了。她手指在他被精液尿液浸软的雌穴里交叉搅动,液滴顺着她指尖流下消失在草地里,像被太阳蒸发的露珠。她许久没用到治愈方面的神力,难免有些生疏,因此足足花了半刻多钟。她拍拍男人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却见他脸埋在阴影里,颌下的肩膀跟着微颤。她手心覆上男人的眼睛,轻巧翻身,将腰下躯体摁住,亲吻他发热的眼睑与颤抖的唇,不出意外地尝到一嘴咸涩。男人在吻的熨贴下逐渐平静,并且笨拙地试图回吻。

“停——”她手指按在两人之间将交缠的唇舌分开,轻笑着在男人脸颊上咬了一口,弯下腰捡起之前少女丢在一边的贞操笼。“我们该走了。或者,你想让我抱你?”男人手脚僵硬,半推半就地被女神裹上内衫与外袍,以同样的姿势抱起运送到马车上,同入眠的少女并肩坐着。

女神跨坐在马背上。铁蹄点过星轨,夜风呼啸撩起她的长发。偶然回头,见男人将外袍解下,搭在少女裸露的膝上。她微笑,摆动缰绳。

马车轻悄停在塔前。神子的脑袋骤地从新开的洞边冒出,从她手中接过熟睡的少女。显而易见,他在这里守了一晚上。

“真是少见,你这么有耐心,尹亚。”她深明自己儿子的浪荡性格,见他难得专一,便起了调笑心思。

“我全能的母亲,请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耐着性子询问,眼睛里悄然迸射愤怒的火花。虽然他因自己前科累累,同少女做过约定不多干涉彼此私事,这时竟是自己先起了嫉妒之心。

“你见过他。”她让他解谜似的,“你也将会认识他的。”神子两颊气鼓的样子让她觉得愈发有趣。但她也乏了,想早些回去休息,便同神子作别。

再回到马车上时,男人已经陷入睡眠。但他眉头紧皱嘴唇发白,睡得并不安稳,似被噩梦纠缠。女神伸手,将男人因冷汗而浸湿的发揉得更乱。他贴紧她的手,呼吸逐渐均匀。

已近黎明,夜驰结束,她踏上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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