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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下狱双T、菊X彻夜笞讯B供(2 / 2)

很快就到了午时,午门之内传出了皮带与竹板碰撞在光裸臀瓣上发出的响亮击打声,紧接着众人又听到数名男孩的痛哭嚎啕。这场严酷的刑责终于拉开序幕。午门外围观的百姓发出不小的骚动,谁都想挤到最前面,往午门里头望一眼,期待着能看到内刑场上,执行笞臀刑责的景象。午门行刑的告示一贴出来,消息就迅速传开了:平王的两位幼子,开阳和摇光将要替他们幽禁之中的父亲,领受笞杖责臀之刑,虽然只多了一个“杖”字,但却比普通的笞刑,重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家都想看看,身份尊贵的王府世子,在被刑官痛打光屁股的时候,会不会也哭爹喊娘,挣扎辗转,丑态尽出?那两个养尊处优,尊贵娇嫩的小屁股,在被惩罚犯人的笞臀刑具打得屁股开花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经宫人传旨,午门之外的笞刑也正式开始。

“刑一,躬身请责。藤棍鞭笞五十,自行报数,并高声请罚。受刑人并腿站立,俯身弯腰,双手撑膝,背部挺直,置一竹简其上,以示尊敬圣上、恪守法纪。”传令太监走到刑场内一番巡视,发现了东儿被戒尺痛打过的红臀,随即补充道:“晾臀期间逾矩不轨者,从重处罚。”

仅仅因为一句“从重处罚”,责打东儿的刑具就换成了小拇指粗的带皮老藤,鞭笞五十也改为左右分受,翻了一倍。东儿一看到那藤皮油光发亮的打屁股刑具,就吓得哭了出来,害怕又无助地转向了场边围观的人群,焦急寻找着爹爹的身影。

方缪伦感到既耻辱又愧疚,刑官开始执行鞭打的时候,他转过头不忍直视,然而“咻咻”的挥鞭声和藤棍抽在屁股上的“噼啪”声却是声声入耳,令他无法否认,正在他面前不远处上演的现实:自己年幼的儿子因为他出于私心的一场交易,正在被刑官用粗重的藤棍,无情鞭笞着可怜的小屁股。

“呜哇——爹爹……”东儿的呼唤让方缪伦不禁红了眼眶。就算是被爹爹亲手送上刑场,在藤棍的凌厉鞭责下,屁股痛极欲裂的时候,小少年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向爹爹求救。方缪伦差点就忍不住出声回应,可就在开口的前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是开口承认是东儿的父亲,这顶替受刑之事自然也就败露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只怕不仅救不了儿子,连他自己也免不了要受尽笞杖责臀之苦。权衡利弊,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忍着心疼,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刑官严厉地责打光屁股。

“竹简不得落地,每一下之后都要报数,主动请罚!”刑官照着小少年瑟瑟发抖的臀瓣一连抽了四五鞭,教训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我看你这小屁股是不想要了!”小少年哀嚎不止,疼得忍不住跳脚,双手搓揉着发烫的红肿臀丘。通常而言,若是受笞的男孩年纪较小,都会使用刑台防止其挣扎躲闪,然而“替父受刑”意味着要以成人的标准领受责罚,各种规矩都极为严苛,这可害苦了东儿。

“哇啊!一,请圣上……责罚……”小少年艰难地报数、请罚,唯独忘了还要保持弯腰的姿势,身子不过微微抬起,竹简就滚落到了地上。

东儿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离围观的人群最近,这让方缪伦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儿子的小屁股被打成了怎样一副惨状。火红一片的屁股蛋子上,正被刑官增添更多深红的细长笞痕,此时乍看并不显得十分惨重,然而方缪伦也算见识过不少,被痛责裸臀的男孩,知道这样的伤只要经过一晚的沉淀,就会浮现深紫的瘀痕。

“十——请……请圣上责罚……”小少年哭得快没了力气,身子瘫软下来,竹简又再次落地,恰好滚到了巡视的监刑官脚边。

“你们这样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监刑官不满地问道:“已经加罚多少了?”

“回大人,累计加罚五十板。”

“既然连一下都撑不住,那这竹简也就没有必要了。”监刑官收起竹简,冷冷地判罚道:“按照顶格加罚执行。”

“不要啊!大人,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方缪伦在场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心急如焚,叫喊起来。“顶格加罚”意味着执行第二项刑责的时候,光是加罚的部分就有足足二百五十板。在挨了一百记藤棍的凌厉鞭责之后,哪里还受得住这么多下板子,方缪伦简直不敢想象,儿子幼嫩柔软的小屁股在这场严酷的笞臀刑责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监刑官对闲杂人等的喊话丝毫不予理会,反而警告道:“再敢喧哗,就按阻扰行刑论处!”

没有了碍事的竹简,刑官终于可以使出全力,狠狠地笞责小少年圆润饱满的光屁股,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施虐欲望。坚韧无比的老藤划开空气,带着风声凌厉地抽在东儿的小屁股上。这一次,藤棍弹起时竟带出了点点紫痧,男孩的痛苦哀嚎也印证了刑官陡然加重的力道。

方缪伦的内心无比挣扎,他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狠辣的藤棍抽出道道紫红的鞭痕,然而他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软弱无能造成的,若不是他在胡磐安的威逼之下懦弱服软,又怎会害得东儿遭受如此严酷的打屁股惩罚。更令他良心不安的是,看着儿子原本白净软嫩的小屁股在刑官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泛紫,竟让他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隐秘的淫虐欲望似乎被这一场苦痛的刑责点燃了。方缪伦深以为耻,却无法否认,强烈的痛苦和羞辱感正让他的欲根顶端源源不断地涌出湿滑黏腻的淫水。

“哇啊——三十九!三十……九……呜哇,爹爹救我啊……”

东儿的呼喊让方缪伦被淫欲冲昏了的头脑恢复了理智,儿子可怜的小屁股上鳞次栉比的肿胀鞭痕浇灭了欲火,又令他堕回无边的自责与愧疚中去。

正在这时,午门内又传出几声中年男人的痛嚎惨叫,围观百姓议论起来。

“是公孙大人,他们在打公孙大人的屁股啊!”

“听说这君臣父子之刑,乃是父子连坐受罚,只怕是父子二人都要被打得屁股开花了!”

方缪伦不禁也为公孙瑾父子的遭遇哀叹了一声,听闻公孙瑾下狱时也饱受笞臀刑责,原以为好不容易平反冤狱,却最终又连累了自己的儿子同受刑罚。

分神的这一会儿功夫,藤棍的鞭打已经责罚完毕。小少年已经疼得两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肿胀的紫红鞭痕,令人心疼不已。方缪伦好想对刑官大喊,让他们别再打他儿子的小屁股了,可是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只会是让他和儿子背负欺君之罪,招来更为严酷的惩罚。这一日原本天气晴朗,可此时却天色阴沉下来,好像是老天爷也在为小少年即将遭受痛苦羞耻的刑责而感到难过。

经过医师的又一轮验臀和更换姜块后,监刑官即刻宣布开始执行第二项刑责:严刑正法。

男孩双手撑地,腰背与双腿皆保持笔直,与地面形成一个三角,如此高高撅起屁股承受板子,这是每一户人家都习以为常的,执行家法的姿势规矩。然而此刻,家法打屁股的规矩,却被用来执行官家刑责,这乃是为了彰显国法严厉而不失人情。

东儿撑在地上,娇小的身子打着哆嗦,戒尺和藤棍的惨痛责打早已经超出了小少年能忍受的极限,他实在不想再被板子打光屁股了。然而事与愿违,刑官撩起了盖在他臀瓣上的衣摆,预示着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刑官仅仅是把黑檀木制成的宽厚刑板压在小少年的屁股上,就疼得他眼里闪烁泪花。东儿只有一次被家法板子痛打屁股的惨痛教训,然而爹爹用的不过是竹板子,大小与分量都不及这黑檀木板的一半,饶是如此,那一顿打屁股还是让东儿尝到了屁股开花的滋味。如今这黑檀木板还没真正落在东儿那布满鞭痕的紫肿臀瓣上,小少年却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东儿知道错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屁股要打烂了……”

监刑官也知道,主刑五十板,加罚二百五十板,总计三百下板子的重责实在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少年能承受得住的。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监刑官又将那只瓷碟摆放在男孩面前,说道:“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哭到这碟子里的眼泪满了,就不用挨剩下的屁股板子了。”说罢,监刑官下令开始行刑。

黑檀木板呼啸而下,纷纷在男孩们肿痛不堪的嫩屁股上责打出一片惊雷之声,不少人都跪倒在了地上。宽厚沉重的黑檀木板,仿佛要把上一轮藤棍带起的肿胀鞭痕熨平一般,结结实实地落在男孩们那两瓣密布着紫红田垄的光屁股上。才稍稍平息的鞭臀苦痛,此刻又剧烈叫嚣起来,仿佛所有的伤痕都要一起裂开。而这还只是第一下板子。

东儿明明还只是爱撒娇的年纪,平常被爹爹的巴掌抽两下屁股就会卖乖讨饶,可眼下却被这宽大厚重的黑檀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幼嫩的小屁股。只见刑官将那足足比男孩的屁股大了一倍的笞臀刑板挥得虎虎生风,抡圆了手臂,带着一阵风声抽落在东儿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小少年痛嚎一声,双膝一软几乎贴在了地上,挨了重责的屁股蛋子更添一抹猩红。

“屁股撅起来啊!”在刑官的训斥催促下,小少年啜泣不止,害怕又无助地重新伸直了双腿,高举着肿痛不堪的翘臀。还没等小少年消化前一板的痛楚,严厉的板子如同泰山压顶,再次落下,东儿嚎啕大哭,趴在地上揉着屁股不肯起身。

方缪伦握紧了拳头,眼角滑落热泪。东儿转过头来,发现了爹爹的身影,满脸泪痕的小花脸写满了委屈。方缪伦看出儿子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下一秒,他就眼看着刑官粗暴地将小少年拉起来,训斥着让他摆好受刑姿势,高撅双臀。接着又是一连串极为响亮的板子,抽得那两座底色火红的小肉丘弹跳、晃动不止。

“我没有抢玩具!”小少年忽然爆发一声呐喊。一旁的刑官还以为是这孩子疼疯了在说胡话,停了手报告给了监刑官。东儿接着哭喊道:“是永宁哥哥一直拿小木马敲我的头,我气不过才推了一把。我推得不重,是他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方缪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自私致使小东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忍无可忍,作为小少年的父亲,愤怒压过了理智,令他爆发巨大的力量,撞开了阻挡人群进入刑场的守卫,径直奔到东儿身边,随即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这时监刑官也正好走来,看到了这一幕,斥问道:“大胆刁民,竟敢冲撞守卫,阻碍行刑!来人,拉出去……”

“大人!这孩子……这孩子不是恒泰县令胡磐安的儿子!”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惊雷,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监刑官胡威却是恼怒至极,他不能接受,在自己的统领管辖之内,竟然出了“冒名顶替”这样的事儿。

胡威强压着怒火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小人……正是这孩子的父亲……”

胡威鼻息粗喘,当即振袖命令道:“前去禀告圣上。”又对另一人道:“去请赖医师过来。”

不一会儿,就有传令的太监来报:“胡大人,圣上有旨,让您全权处置此事。”说话的同时,赖医师也到了。

胡威冷声道:“验臀。”随即刑官上前环抱住男孩的腰际,双手大力地扒开了紧贴在一起的肿痛臀瓣。赖医师仔仔细细地重新检查了一番,疑惑道:“大人……这男孩的屁股沟左侧,确实有一颗痣,没什么问题啊?”

听到这样的结论,监刑官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怒而下令道:“去拿带皮的藤棍来,给我狠狠地抽他的屁股沟!务必要问出,他是用了什么法子,骗过了验臀的医师!”

“大人,不要啊!他什么都不知道!”

“放肆!这里轮不到你说话!”胡威怒火中烧,一心只想刑求拷问,一脚踢翻了地上那只小碟子,“照着他的后穴打!要是不说,就打烂为止!”

鞭声响起,小少年的屁股沟仿佛要被狠辣的藤棍撕裂开来,小嫩穴更是刺痛万分。然而可怜的男孩对顶替之事毫不知情,除了嚎啕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孩子的桃谷菊穴何其宝贵,方缪伦从不舍得对东儿的屁股沟施以惩罚,如今看到儿子的处子秘地骤然遭受重刑,顿时心痛如绞,急忙招认道:“求大人饶了我儿!此事乃是胡磐安设计,在他儿子的屁股沟里,画上相同的红痣,才致使验臀的记录有误。”

胡威即刻叫停了鞭打,转而对方缪伦问道:“你还知道什么,速速从实招来。”

方缪伦随即将自己如何答应胡磐安,让东儿顶替受刑之事和盘托出。

“大人……东儿既然不是胡磐安之子,那就不必再替他,领受剩余的刑责了吧……”

“依你所言,这孩子确实与替父受刑一事毫无干系,按理来说,的确不需要再挨板子了。”方缪伦本以为有了希望,哪知胡威冷哼一声,话锋急转直下,斥问道:“大胆刁民,你可知道冒名顶替,乃是欺君之罪?!”

方缪伦一头磕在地上,大喊道:“小人知罪,小人愿受任何惩罚!但小人的儿子与此事无关,恳请大人饶了他吧!”

“饶了他?”胡威指了跪在地上的小少年道:“他可是这冒名顶替之罪的主犯!如此欺君大罪,难道还妄想能逃避责罚?!”胡威思考着该如何对小少年进行严厉惩罚,他将自己在皇帝的眼皮底下严重失职出丑一事怪罪到了小少年的头上,决意要把火气全撒在小少年的屁股上。他看着地上被踢翻的瓷碟,想到自己原本还想给小少年一个机会,少受点责打,现在看来简直是对他莫大的嘲弄。于是乎,收起了最后一丝怜悯,下达了判罚:“冒名顶替,罪犯欺君。既然他本来就要挨三百下板子,那现在,就把这三百下,重新开始执行,如数打完吧。”

“不要啊大人!这件事是小人的错,小人愿受任何惩罚,但是东儿……他年幼无知,求大人饶了他的小屁股吧!”

胡威冷冷地发问:“他周岁多少?”

“回大人……十五岁,零九个月。”

“哼,不必多言,既然他虚岁已满十六岁,就已经到了可以挨板子打光屁股的年纪,今天这一顿刑板笞臀的惩罚,就算是他的小屁股要被打烂了,也必须挨完最后一板!”胡威怒喝道:“取山形架来!”

方缪伦听到这样的判罚结果,绝望地瘫坐在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本想揽下罪责,保全儿子免受板子责臀之苦,到头来,却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承受羞痛万分的严酷刑责。

“爹爹救我!东儿不想被板子打屁股……呜哇……”明明儿子近在咫尺,方缪伦却对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只得亲眼看着哭求不止的小东儿被抱上了刑架,用棉绳将手脚捆绑固定,小腹底下还塞了软垫,让他把即将受刑的小屁股撅得更高。

“置板。”

刑官撩起了小少年的囚服后摆,可怜的小屁股失去了仅有的一点点保护。左右两块板子,以男孩的臀沟为界,分别搭在两瓣臀肉上,预示着第一下责打,是两边同时落板。小少年立刻就明白了,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甚至比他之前所受的更加严厉,板子搁在屁股上的瞬间,竟吓得收住了哭声。

“行刑!”

刑官深吸一口气,高高抡起黑檀木板,照准了自个儿面前的那半边小屁股,在吐气的同时,重重地挥落下来。

“哇啊——”东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边的板子同时击打在火红的臀面上,板头甚至撞击着露出穴口的老姜,冲顶着男孩的嫩穴深处。落板声、哭嚎声回荡在刑场上空,这场无比惨痛的打屁股惩罚,开始了。

刑官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刑板手柄,后手向下发力,从男孩的屁股上抬起板子,高高举起,扛在肩上。随后前手带动板身,借着板子下落的力道,狠狠地重责在东儿那逐渐泛起紫痧的肿痛臀瓣上。这样的打法名为“过肩板”,除了所用的板子,比真正拷打犯人时用的要轻薄些以外,刑官完完全全就是在用惩罚犯人的方式,痛打着东儿的小屁股。

东儿哀叫哭嚎不止,娇小的身子在刑架上徒劳无助地扭动挣扎,却躲不开任何一下板子严厉的责打。刑官毫无怜悯地挥舞着刑板,一下接着一下痛打着那两瓣原本娇嫩白皙的光屁股。小少年痛苦地仰着头,哭喊着求爹爹救救他,然而方缪伦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厚重的大板子责打出大片的瘀紫板痕,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其余的男孩都已领受全部的刑责,众人跪在原地不敢喧哗,唯有些许小声的呜咽啜泣不时传来,偌大的刑场上,只剩下可怜的东儿,还在苦苦承受着大板子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围观众人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板子呼啸而下的风声,狠揍裸臀的“噼啪”巨响,甚至还能听见刑架,在小少年挣扎扭动时,发出的吱呀声。

“啪!”“三十七——”

“啪!”“三十八——”

“啪!”“三十九——”

小少年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被刑官的报数盖过,那两瓣饱受笞责痛打的小屁股却是肿胀得越发厉害,肉眼可见地高了一指有余。两座高高肿起的臀丘徒劳无助地在刑架上扭动挣扎,转眼又被重重落下的大板子拍成两团肉饼,板子抬起时小屁股虽然立刻恢复原状,臀面却已染上了更浓重的暗红。东儿哭得凄惨,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爹爹救我”,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被刑官的大板子痛打光屁股发出的,无休无止的“啪啪”声。

方缪伦膝行到监刑官脚边,乞求道:“大人,小人儿子的屁股从来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惩罚!小人在家时,也只拿竹制的家法板子打过他一顿屁股而已。罪在小人身上,您要如何惩罚都行,只求您饶了东儿的小屁股吧!”

胡威听着只觉得厌烦,冷酷地回绝道:“你既然说愿受任何惩罚,那本官就告诉你,你要受的惩罚,就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你所犯的罪,而被刑官用这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打光屁股!”

然而见证着这一场严厉惩罚的,不止有方缪伦一人,还有在此围观的大批民众。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一个小少年圆润白嫩的小屁股,由白变紫的全过程,在各样笞臀刑具的轮番责打下,原本幼嫩光滑的小屁股变得布满鞭痕与板花。小少年的啜泣呻吟与刑架上痛苦的挣扎更是撩拨着观刑众人淫虐的欲望。这番难得的景象,就算是族里开祠堂,执行家法惩戒的时候,也鲜少能看到。

刑官的报数已经过了五十,胡威觉得是时候对小少年进行训话了。踱步至刑架前,问道:“叫什么名字?”

方缪伦急忙提醒:“东儿!大人在问你话呢!”

身后的板子不停,小少年抽噎着答道:“东儿,叫……呜呜……方庆东。”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东儿只觉得屁股疼得仿佛要裂成八瓣,满心的委屈,在胡威的厉声喝问下,更是只顾着哭,迟迟没有答话。

方缪伦眼看监刑官面露愠色,生怕东儿又要遭受加罚,赶忙出声为儿子开脱:“大人,让他们暂且停了板子吧。这板子一刻不停地打屁股,孩子都疼得说不出话了。”

胡威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呵斥道:“混帐东西,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的份儿。这训话本来就是要在男孩一边挨着板子打屁股的时候,一边问话,方能显示其对所受的笞臀责罚心悦诚服。”接着又对刑架上的小少年厉声问道:“自己说,犯了什么罪。要是说不上来,就要拿皮板子抽你的屁股沟了!”

东儿一听要打那么羞耻的部位,吓得大哭,断断续续地回道:“是欺……欺君……之罪。呜哇——东儿知道错了,别打屁股了哇!”

同一时刻,刑官的报数到了一百,退到了一旁等候胡威的指示。

“知罪认错,很好。”胡威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缪伦,又接着说道:“但是你父亲出言放肆,合该处罚。掌嘴五十。”

话音刚落,刑官立即上前扒开了小少年的臀瓣,粗暴地一把扯出深入小穴内的姜塞。来不及闭合的幼嫩穴口一张一翕,因姜块的火辣刺激而渗出的淫液,正从小花苞似的菊穴里涌出来,显得分外淫靡。

小少年忽感臀沟一阵凉意,是狭长轻巧的皮板子贴在了他的小穴上,预示着“掌嘴”之刑将要惩罚的部位。一声“不要”还没等他说出口,皮板子已经扬了起来,重重抽落在小少年宝贵而脆弱的处子秘地。

“因为你的放肆言语,你的儿子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着臀瓣,抽打菊穴桃谷。这才是真正的,替父受刑啊。”

方缪伦眼看东儿受着如此羞耻的惩罚,心中既是愧悔,又觉难堪。但他生怕再给儿子招来加罚,已不敢再替他求情。

一顿皮板子将男孩的屁股沟抽得一片嫩红,娇嫩的小穴更是肿胀凸起,刺痛万分。好不容易捱到了刑官停手,正当小少年以为刑责结束的时候,竟又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姜塞插入了肿痛不已的小嫩穴里。

“不是已经,打完了……呜哇——”还没等东儿向爹爹求救,刑官手里的黑檀木板已再度落下,重重地将那两瓣可怜的小屁股拍扁,把男孩尚未出口的话全都化为了惨叫。

然而与此同时,胡威却开始继续训话:“罪犯欺君,应当如何惩罚?”

东儿的回话慢了一拍,刑官立刻加重了力道,逼得小少年哭喊起来:“呜哇——要,要打屁股!呜呜呜……”

“该怎么打?”胡威继续不依不饶地发问。

“该……该打光屁股。呜哇——该用大板子,打光屁股!呜呜……”

“记住了吗?!要是胆敢再犯,把你这小屁股打烂都算轻的!”

“记住了!哇啊——东儿记住了,东儿不敢了!”

任凭小少年如何哭闹求饶,刑官依旧如机械般,毫不留情地重复着高高抬手、重重挥落的动作,左右开弓地继续执行着这场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男孩可怜的小屁股已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臀面暗红发紫,连大腿根也受到牵连,被责打得深红一片。为成年男犯准备的刑架、宽大的黑檀木板,这场笞臀刑责的一切都与小少年的年纪极不相称。若不是围观众人亲眼所见,谁都不敢想象,这一顿无比惨痛的刑板笞臀,竟是为了惩罚一个小少年幼嫩的小屁股。天色已愈发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正像是这无休无止的羞痛刑责一般,看不到尽头。

“啪!”“一百七十六。”

“啪!”“一百七十七。”

刑官漫长的报数声在耳边萦绕不绝,令方缪伦的内心备受煎熬。他恼恨这刑官的报数如此之慢,眼看着东儿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瘀紫的板痕,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充了气似地,肿得快有原来的两倍大,然而没打完的屁股板子却还有一百多下!刑官当着方缪伦的面,毫不留情地挥板狠揍着他儿子的光屁股,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天,看到胡县令将东儿扒光了裤子,摁在腿上狠狠掌掴的景象,但此刻心头涌起的疼惜之情,却是强烈得多。不忍心看着别人打自己儿子的屁股,这是天下间几乎每一位父亲的软肋。

围观的百姓这下也终于见识到了官家笞刑的厉害。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有家室的,动用家法对儿子进行打屁股惩罚自然也是常事,可是和眼前仍在进行着的笞臀刑责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即便是打屁股的家法再严苛,家长们对于东儿这个年纪的小少年,多少也会手下留情。可是刑官却丝毫不顾及孩子的屁股幼小娇嫩,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痛击着刑架上那两瓣颤抖不止的屁股蛋子,直打得那小屁股紫得如茄子一般。

报数到了两百,刑官停了手,退到一旁休息,医师又照例上前验臀。正当围观众人都以为监刑官会网开一面,免了剩下的惩罚时,却听见监刑官下达了“换姜,继续行刑”的命令。

只见刑官粗暴地掐着小少年的屁股蛋子向两边扒开,将穴口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抽出原先的姜块后,竟是一支更为粗长的老姜顶在了白净粉嫩的小嫩穴上。东儿知道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又一轮打屁股惩罚,吓得大声哭喊:“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呜呜呜——”

方缪伦正想开口恳求,胡威却抢先道:“你要是不想让你儿子的屁股沟再受加罚,就好好闭上你的嘴,不要想着为他求情。”刑架上,未经润滑的粗大姜塞霸道地撑开穴口,侵入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男孩的小屁股抖如筛糠。“这姜塞看似是惩罚,其实是在帮他,”胡威解释道:“要是没有东西在他的小穴里刺激着,给他提神,他又怎么能清醒地挨完最后这一百下板子呢?”方缪伦感到无比心疼,他宁可东儿受不住这严厉的惩罚晕过去,也不愿让东儿时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苦苦承受每一下板子狠揍光屁股的剧烈痛楚。

外物的蛮力侵入与姜块本身的辛辣刺痛同时折磨着小穴,东儿发出凄惨的哭嚎,却奈何屁股高高地撅在刑架上,使不上力气,又有刑官大力地扒开他的臀瓣,展平了屁股沟,连穴口都合不上,更不可能与那三指粗的姜塞对抗。伴随着小少年的哭喊,粗大的姜塞一寸寸侵入,只露出末端的一节,夹在屁股沟里,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每一记板子的冲撞,都会如同打桩一般,令姜块顶入小嫩穴的更深处。

围观的百姓与方缪伦一起,见证着监刑官的狠毒手段,此时他们终于明白,监刑官这是铁了心要将这三百下板子不折不扣地执行完。

监刑官再次发出“置板”、“行刑”的命令,随即刑场上又响起了挥板与报数声。坚硬厚实的大板子在那可怜的小屁股上抽得噼啪作响,和猛烈顶撞着幼嫩后穴的姜塞里应外合,对小少年施以最严厉的惩罚。

沉重的笞臀刑板每一次痛击都让那两瓣臀丘深陷下去,板子挪开时臀肉又迅速弹起,恰好迎上又一记狠辣的责打。方缪伦离得最近,清清楚楚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刑官狠狠地抽板子,打得臀波阵阵晃动不止,臀面上更是累积着紫红的瘀伤。

东儿的哭叫求饶没能换来刑官的一丝怜悯,黑檀木板仍是被高举过肩又全力挥落,毫不留情地痛揍着小少年无辜的双臀。刑架上,那两瓣痛极欲裂的小屁股无助而徒劳地扭动着,却躲不开任何一下狠厉的责打。臀肉早已高高隆起却是肿而不破,撑得臀面上的皮肤都绷紧了,仿佛再挨一板就要裂开,皮下的瘀血聚成了深紫的颜色。

方缪伦已陷入了绝望,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这顿打屁股惩罚落在东儿可怜的小屁股上。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眼睁睁看着,刑官继续挥舞着板子,狠揍着儿子那已然深紫一片的屁股蛋子。

明知这一顿板子打屁股的严厉惩罚,早已远远超出小少年能承受的极限,刑官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犯下欺君之罪的分明是男孩的父亲,这惨痛的笞臀刑责却是落在东儿无辜的小屁股上。这便是“替父受刑”的虚伪本质,假借人伦孝义之名,实则却是为了满足掌权者的淫虐欲望。

板子痛责裸臀的噼啪声,衬得小少年嘶哑的痛苦哀嚎愈发可怜无助,刑官缓慢的报数声飘荡在刑场上,更让人看不到这场苦难刑责的尽头。天色越发阴沉,一时间竟有阴风阵阵,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当这时,场边忽然有人大喊:“下雪了!”

方缪伦抬头望去,果真看见无数莹白的雪片纷纷扬扬地落下。眼下分明是六月,竟突然出现飞雪异象,连刑官也忍不住被这奇异景象所吸引,停下了手中的板子。

六月飞霜,必有冤屈,围观百姓立刻联想到刚刚亲眼目睹的这一场笞臀刑责,纷纷议论起来。

胡威听见有人质疑,当下发起怒来,呵斥道:“放肆!官家刑责象征圣上威仪,岂容你们在此胡言乱语!此子罪犯欺君,只罚他三百下板子,这打得还不算重呢。谁敢说冤屈了他?!”随即又对刑官下令:“都愣着干什么?继续打!”刑官不敢不从,只得再度抡起板子,狠狠地打在东儿无辜受罚的小屁股上。

方缪伦心中深受触动,他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的启示。“六月飞霜,沉冤昭雪……啊,公孙大人!”方缪伦喃喃自语,忽而激动地站起身来,不顾守卫阻拦,一路冲向午门。

“公孙大人是被冤枉的!我要见圣上!让我进去!”方缪伦虽被守门的兵士挡下,却仍声嘶力竭地高声呼喊着。

曹公公正惊异于天降异象,听到有人替公孙瑾喊冤,更是有些乱了方寸:“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此人冲撞宫门,惊扰圣驾,还不快些拉出去,杖臀打死!”

生杀决断从来都只有皇帝有权行使,此等僭越之言顿时惹怒了皇帝,一个凶狠的眼神已叫曹公公吓得跪倒在地。守卫也不敢将人拉走,照着皇帝的手势,把方缪伦带到了圣驾面前。穿过刑场,方缪伦眼见数名男孩姿势各异,却无一不是正在被刑官无情痛揍着全然深紫的小屁股。公孙瑾等三位大人更是臀瓣黑紫、鞭痕道道,却仍苦苦承受着黑檀大板与五芯藤鞭的严刑拷打。

曹公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谢罪道:“老奴出言僭越,罪该万死……”

皇帝并不理睬他,只叫阶下叩呼万岁的方缪伦平身,问他姓名身份,为何前来。胡威未曾料到此人能进得了午门,当即意识到事态严重,赶忙追了进去,向圣上禀明方缪伦所犯之罪。

“犯了欺君之罪,又来向朕喊冤?叫朕如何取信于你。”

“小人不是为自己喊冤,小人是知道公孙大人如何被人设计陷害,又受六月飞霜的天象感召,才决心说出实情。小人所说都是真的!”

皇帝摇了摇头:“这样的保证,毫无意义。”随即指了胡威,吩咐道:“去把他儿子带过来。”

不多时,四名刑官抬着刑架,将东儿带至皇帝跟前。

只见小少年双臀全然深紫、肿胀隆起,臀峰上的板痕更是青紫乌黑十分可怜。皇帝问道:“欺君之罪的惩罚,执行完了吗?”

刑官答道:“回禀圣上,三百记黑檀木板已经如数打完。”

皇帝又问胡威:“冲撞宫门该如何惩罚?”

“回圣上,当处裸臀廷杖五百。”

皇帝转向方缪伦,说道:“你罪犯欺君,言辞不足采信。如果要朕听你申冤,那么在你陈述冤情的同时,你的儿子必须承受藤条鞭打屁股的惩罚。要是你不忍心见他受这鞭笞裸臀之苦,那你就领受这廷杖责臀五百的刑罚,朕就不再追究,放你回去。看你如何选择。”

方缪伦的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他看到东儿的小屁股已然瘀紫肿胀,实在不忍心再让刑官拿藤条鞭打儿子的光屁股;然而上天的启示又让他良心发现,决意要揭露他所知的真相,让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人……要陈述案情真相,令无辜者沉冤昭雪。”

“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无凭无据,在此胡言乱语,你儿子的小屁股可是要被打烂的。”

方缪伦热泪汹涌,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六月飞霜……此冤不得不申!”

话音刚落,皇帝朝一旁的刑官点了下头,后者随即藤条上手,猛烈地鞭打在东儿饱受责罚的小屁股上,顿时抽出一道凹陷的鞭痕,再一鞭下去,就交织成破皮裂伤,瘀血汩汩涌出。

“哇啊——爹爹救我啊……呜呜呜,屁股太疼了,嗷哇——屁股打得太疼了!”东儿发出凄厉的哭嚎,但随即就被刑官堵上了嘴,以免惊扰圣上。藤条带着“咻咻”的风声,继续凌厉地鞭笞着小少年脆弱的双臀。东儿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被黑檀木板,重重责打了足足三百下,早已到了屁股开花的边缘,哪里还能承受藤条的严厉鞭打,然而刑官却是毫无怜悯,藤条破风而下,狠狠地抽落,深深咬进臀肉,从小屁股上弹起时,便留下一道两边隆起中间深陷的骇人鞭痕。

东儿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与脚踝都被棉绳摩擦得泛红,痛极欲裂的屁股蛋子更是在软垫上无助地左扭右闪。然而这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小少年躲不开任何一下藤条的严厉鞭笞,唯有痛苦万分地承受着,两名刑官左右开弓地对他无辜的小屁股施以所谓的“惩罚”,哪怕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耳边不断传来藤鞭上下翻飞带出的骇人风声,痛击在小屁股上的“噼啪”声,还有可怜的小东儿被堵在喉头的闷声哭嚎,光用听的就知道小少年正遭受着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方缪伦虽然极力压抑着心疼,迫使自己保持冷静,但无论是耳边的各种声音,还是余光瞄到刑官挥舞藤鞭的动作,都在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儿子正在一旁被人用藤条狠狠地鞭打光屁股。关心则乱,方缪伦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皇帝对他这番心猿意马的态度极为不满,训斥道:“你若是再看他一眼,朕即刻命人拿藤拍过来,打烂他的小屁股!”

方缪伦吓得连忙认错求饶,目不斜视地盯着地上的青砖,继续陈述着,恒泰县令是如何与潘仁贵串通一气,陷害林渊等三人偷盗财物的。

这些事情,皇帝早就暗中派人调查清楚了,相比于方缪伦的无聊复述,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落在了一旁的刑架上。东儿被连同刑架一起搬来的时候,就是背对着圣驾,因此他被刑官无情痛笞裸臀的惨状被皇帝尽收眼底,一览无余。深紫的小屁股高高肿起,臀面上瘀肿的板痕层层叠叠,更有凌厉的鞭责划出道道沟壑,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已无处落鞭,稍有重叠便是一道破皮裂口,向外渗出猩红。藤条每抽一下小屁股,小少年就疼得浑身打颤,脚趾都勾了起来,连刑架都随之晃动。嘴里即便有布头堵着,依然不断钻出痛苦的呻吟。皇帝无比确信,这毫无疑问是小少年挨过的最重的一顿打屁股,然而这般严刑拷打的淫虐场面对皇帝而言却是甘之如饴,甚至还不满足,迫不及待地想看小少年被藤条抽烂了屁股的样子。

与此同时,方缪伦说到了一位关键的人物:“小人记得,那人名叫杜英,自称是都察院的御史。是他告诉县令胡磐安,如果要保住乌纱帽,就照他说的,将全部罪责都推到公孙大人身上。就是他取走了原始的案卷,只要找出此人,定能真相大白!”

恰在此时,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方缪伦循声望去,竟是惩罚东儿的其中一名刑官,手中的藤条断成了两截,落到地上。

方缪伦见到儿子的小屁股已经被藤条抽得沟壑遍布、猩红点点,惊呼一声:“圣上!”

皇帝的眼神冷酷而漠然,只淡淡地说道:“不是还有一根没打断吗。”说罢,传了左都御史赵嘉仁前来对质。

“都察院根本没有名叫杜英的御史。”赵嘉仁直截了当地否认道,“此人分明是胡言乱语,平白诬陷!”

皇帝脸色阴沉,眼中流露阴狠毒辣,沉声问道:“朕不是说过吗,你若是无凭无据,胡言乱语,就要打烂你儿子的小屁股。”

方缪伦如堕冰窟,绝望地跪伏在地,做着垂死挣扎:“小人并无半句虚言……恳请圣上明鉴啊!”

皇帝已失去了耐心,“上夹棍!”

“不要啊圣上!圣上,求您饶了小人的儿子吧!”无论方缪伦如何叩首哭求,仍是眼睁睁地看着刑官,将竹制的夹棍套在了东儿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只听得一声“用刑!”冰冷无情的竹棍随着牛筋绳的拉扯,分别朝左右两边一寸寸地收紧,不仅将那无辜受刑的两瓣小屁股夹得变了形,更是分开了小少年的屁股蛋子,将羞耻而脆弱的桃谷菊穴彻底地暴露出来。刑官取来了比断掉的那根更粗的藤条,搭在了小少年因夹棍的作用而肿得更高的臀丘上,另一名刑官则站到了刑架正前方,照着那红嫩幼滑的屁股沟比划了一下。

“给朕狠狠地打!”

刑官猛然抽走了插在东儿后穴里的姜块,那可怜的幼嫩穴口还来不及闭合,就挨了藤条狠辣的一记鞭打。小少年反弓起身子,惨叫还未出口便已泪如泉涌,剧烈的挣扎晃得刑架吱呀作响。不等小少年消化这第一鞭的痛楚,刑官手中的粗藤已经凌厉地抽落下来,打得那可怜的小屁股仿佛裂成了四瓣。小少年眼看就要哭晕过去,却又被落在臀沟菊穴的狠厉鞭责,从意识的边缘拉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记粗藤,严厉地鞭打在受刑深重的小屁股上。刑官就这样彼此默契配合,周而复始地对无辜的小少年施以最惨痛的打屁股惩罚。

“圣上……圣上啊——”公孙瑾本已因为屁股上的刑责太重而昏厥,此刻忽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喊。

皇帝一抬手,叫停了所有正在进行的刑责,正片刑场瞬间归于寂静,似乎都在等着公孙瑾接下来的话。

公孙瑾被刑官拖到皇帝身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皇帝耳语道:“杜英……是京兆府……衙门的人。与都察院,有勾结……”

皇帝的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转瞬之间又恢复平静。

此时又有刑官前来禀报:“开阳、瑶光二人体力不济,受不住刑昏死过去了。”

皇帝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对他而言,这是一场近乎完美的演出。凭他派人暗中搜集的证据,皇帝早就猜到这件案子不过是两党斗争的一场棋局而已,此消彼长方能平衡稳固,这点小事他本不会在意。可赵嘉仁偏偏犯了大忌:他竟敢把皇帝也纳入了他的算计之中,利用后者的多疑猜忌,左右局势,打击对手。要将赵嘉仁从严治罪,皇帝还需要为这起冤案,寻找一个足够分量的受害者,而眼下,受害者已然出现,正是替父受刑的平王二子:开阳和瑶光。

奸臣酷吏,肆虐行凶;天降异象,六月飞霜;沉冤昭雪,圣明帝王。皇帝当即免去众人未受的刑责,下令重审此案。

在一片“皇上圣明”的呼喊声中,他重登宝座,看到刑官正为刑架上的小少年解开手脚的束缚。皇帝看着那受尽笞臀惩罚的小屁股,臀峰上那一道粗藤留下的鞭伤,虽深深凹陷却不见屁股开花。

“终究是手下留情了。”皇帝悻悻地冷哼了一声。

曹正淳身着玄衣,一路沉默不语坐在轿中。身旁的食盒中,摆着为赵嘉仁践行的酒菜。

耳边已隐约能听到,板子揍在光屁股上发出的“噼啪”声,更有断断续续的痛苦哀嚎。曹公公命人落轿,嘱咐众人在原地等候,而他则要独自前往刑部大牢。

“哎呦——住手!快住……哇啊!狗娘养的!居然用我钻研的掠水板……打,嗷啊——”

赵嘉仁疼得浑身冒汗,浸湿了囚衣,脸上更是涕泗横流。口中的咒骂之声屡屡被痛嚎打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刑官更是毫不在乎一条丧家之犬的恶语相向,板子“哗啦”一声泡入水中,再度提起时就带着更凶狠的力道,砸落在刑台上那两瓣火红饱满的屁股蛋子肿胀得最高的部位。

“赵大人既然不肯招供,那这嘴还是堵上为好,别一不小心咬着舌头。”说罢,刑官将一支粗大的老姜猛然捅入其后穴,就在赵嘉仁张大了嘴,痛叫失声之际,一团破布强塞进来,令他口不能言、有恨难申。没有片刻停歇,刑官又继续这无休无止的笞刑拷打。透过布团艰难传出的声声呜咽,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更是绝望关头的呼救。

赵嘉仁吐出布团,大骂道:“我干爹可是曹公公!等他救我……哇啊——饶……饶不了你们!”

刑官给他戴上口嚼子绑了个严实,这才终于清净了些,又按照吩咐,继续执行这顿屁股板子。

曹公公在大牢外听得分明,心中五味杂陈:多年培养提携的一枚棋子,竟不过是个愚不可及的蠢王八!死到临头了,还在那儿自作聪明,以为拉自己下水,自己就会保他,殊不知他越是想靠这层关系保命,皇帝就越是坚定了杀心。

守门的两名狱卒见到来人亮出的腰牌,恭敬地放行让路,其中一人悄声道:“九千岁大人,里面请。”

曹正淳朝着大牢深处走了没两步,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虽然他的确派人收买了今晚轮值的狱卒,可那些人毕竟不是锦衣卫一派的,与自己素无瓜葛,怎么敢用“九千岁”这个称呼来奉承自己?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这是有人提前布好了局等着他,急忙转身离开,然而刚走出牢门口,就遇上通明耀目的一片灯火,这是皇帝的阵仗。

“老奴,叩见圣上……圣上万岁。”

皇帝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注视着曹正淳,虽一言不发,却足以令他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勤政殿内灯火如昼,曹正淳跪在殿上,不由得感叹自己当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连身边的人之中,被皇帝安插了心腹,都懵然不知。

“那食盒里的酒菜,皆有剧毒,你作何解释?”

曹正淳抬眼斜视着宝座上的中年男人,眼神冰冷,语气淡然道:“回圣上,酒菜有毒……自然是为了杀人。”看着眼前这个,从前由自己一路扶植起来的庶出皇子,长成了现在这副阴鸷冷酷、手段狠毒的样子,与那草包相较之下倒是平添了几分欣慰。“圣上……也想让他死吧?”

“那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他死?”皇帝站起身来,缓缓踱步至曹正淳身边,弯腰附耳,轻声道:“他妄图揣测圣意,做了朕没让他做的事。还真不愧是,你亲手栽培出来的。”曹正淳正觉惊骇,皇帝直起身来,踱回原位,一边接着解释道:“哪怕朕,当真想借由此事发难平王,也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曹正淳伏地叩首,话音微颤:“老奴知罪……赵嘉仁祸乱朝纲,老奴本想为圣上分忧,竟不知这样反倒与他同罪了。”

皇帝并不接话,却道:“准备了酒菜却无人享用,岂不可惜。来人——”殿外进来两名侍卫,男子指了地上的食盒,吩咐道:“给那杜英送过去吧。”

说罢,皇帝走到曹公公的面前,搀他起身,又道:“大伴顾全大局,事事为朕着想。朕,感激你。”

杜英一死,赵嘉仁终于知道自己成了弃子,便也不再负隅顽抗,刑部官员让他认什么罪,他就认什么罪。不出月余,刑部就有了结果,呈报圣上决断。

皇帝对于刑部如何平反此案实则没有兴趣,奏折上,依律对赵嘉仁施以“吊刑”的谏言也太过无聊。皇帝将折子扔到一边,视线转向了书案旁,候召多时的刑官胡威:“听闻赵嘉仁在刑讯时,素来喜欢当着犯人的面,笞刑拷打犯人的儿子,以此来逼问口供。爱卿想到什么好点子没有,可以让他,自食恶果。”

胡威有备而来,呈上了一个折子,展开后,里头罗列着详尽的刑责流程,皆配以图画,一目了然。

“圣上曾说过,刑部必定会判其吊刑,因此微臣设计了一套刑罚,名为’父慈子孝’。既能保证将犯人吊刑处死,又能让他一尝现世果报。”

这一日,经过一早上的灌洗、沐浴、更衣,赵嘉仁身着囚服,反绑双手,被带往午门刑场。赵嘉仁对自己的下场心知肚明,可当他看到自己的三个儿子跪在刑场上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一时潸然泪下。

只见三名男孩皆身着素服,下身只缠着一条褌巾,露出两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赵嘉仁见此情形,不禁叹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一生钻研笞刑的各种奇技淫巧,又素爱打别人儿子的屁股,以此逼犯人招供,如今却轮到他自己的儿子,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刑官屈辱地打光屁股了。

依本朝律法,朝廷官员如犯轻罪,可以让家中长子代受笞刑抵罪,甚至有些官员犯下重罪,然而品级颇高,也可适用此例。但“受笞抵罪”终究是“赦免”的一种形式,而赵嘉仁“构陷忠良、捏造冤案”甚至“诬陷皇亲贵胄”,凡此种种却是罪无可赦。他的三个儿子都要因他而连坐受刑,自然就没有资格替父受笞抵罪,这便彻底断了赵嘉仁的生路。

胡威身为监刑官,宣读了皇帝的旨意,在其授意下宣布开始行刑。

赵嘉仁随即就被带至刑场中央,由刑官搬来一个及膝高的木墩让他站上去,又在脖子上套好绳索,这便是吊刑之前所需的全部准备了。然而他要受的可不是简单的吊刑,正如胡威宣读的判词里所写,皇帝所赐刑罚,名为“父慈子孝”。

木墩的底部并不平稳,需时刻小心地维持平衡,才能在上面站定。随着绳索渐渐升高,赵嘉仁被迫踮起脚尖,脚下如履薄冰。

照理说既然要将他吊刑处死,刑官此时只需要踢倒赵嘉仁脚下的木墩即可,然而恰巧相反,这“父慈子孝”的刑罚不容他速死。刑官在其耳边叮嘱了一声“站好别动”,随即竟然一把扯下他的囚裤,褪到了脚踝!浑圆饱满的一双翘臀裸露人前,赵嘉仁羞愤地惊呼一声,身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险些从木墩上滑落。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皇帝的心思竟是如此歹毒,哪怕是要将他处死,也不放过这最后的机会折辱他,让他在临死之际,还要被刑官狠狠地打光屁股。

刑官直接割断了褌巾扔在地上,赵嘉仁羞得面红耳赤,这下他那因为恐惧与羞耻而缩成一团的鸡巴也失去了仅剩的遮羞布。与此同时,赵嘉仁听见场边也有动静,竟是他三个儿子中最小的帼儿被扒下了褌巾,带到他面前。

“呜呜……你们,别……别杀我爹爹……”小少年声泪俱下,娇小的身子哭得直打颤。

胡威来到男孩身边,蹲下身子直视着他,语气平淡地说道:“帼儿别怕,我们不想杀你爹爹。但是你爹爹犯了大错,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小少年仍有些半信半疑,赵嘉仁却是一清二楚,这所谓的“严厉惩罚”就是要他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人痛打光屁股。

“这几位刑官大人,要用廷杖打你爹爹的屁股一百下,而你要负责报数,不能有错漏,明白了么?”

小少年泫然欲泣,点了点头,随即竟被拦腰抱起,不及惊呼,已被抱上了承恩台,锁住了脖颈、手脚。胡威并没有告诉小少年,如果他报数出了错漏,不仅那一记廷杖要重打,他自己也要受到十下板子的惩罚。

“父慈子孝,主刑其一,廷杖一百。置棍——”说着,刑官让赵嘉仁转了个身,背对着儿子准备受刑。

“父慈子孝”这样的刑名,在如今的赵嘉仁听来,尤为可笑。刑官又特意将囚衣向上卷了卷,塞进赵嘉仁的手心里让他捏着,以便让即将受罚的屁股蛋子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正当他为这场残酷而荒诞的戏码发出阵阵干笑之际,两支冰冷的藤棍已贴在了他的臀瓣上。

能将荒淫暴虐的私欲,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道貌岸然,赵嘉仁知道,这一定又是胡威所设的刑罚,他能得皇帝赏识成为刑官之首,正是靠着这份本事。

“行刑!”

藤棍破风而下,结结实实地抽在赵嘉仁健硕浑圆的臀瓣上,竟打得那两瓣屁股蛋子深陷下去。再抬起时,臀肉上的笞痕由白转红,迅速肿胀起来,赵嘉仁绷紧了脚掌,浑身乱颤,嘴里戴着口嚼子骂不出话来,只有难以抑制的呻吟,随着口水从嘴边流下。

小少年喊出了“一”,随即难过地哭了起来。他闭上眼睛,不忍心看着爹爹,被人用这么粗的藤棍打屁股,因而理所当然地漏掉了第二次报数。

“呼——啪!”小少年目眦欲裂,泪落如雨,一指来厚的紫檀木板,毫不留情地狠揍在那两瓣娇小白嫩的光屁股上,鲜红的板痕如同一方洁白细腻的宣纸上,骤添一抹刺眼的朱砂。

任凭男孩大声哭嚎,小屁股上的板子依旧挥得虎虎生风,猛烈击打在男孩从未受过重责的幼嫩臀瓣上。

胡威居高临下,沉声警告道:“刑责的规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不想你的小屁股被这板子抽得粉碎,就老老实实地继续报数!”

赵嘉仁颤颤巍巍地扭动身子,艰难地转过头去,可还没等他看儿子一眼,屁股上却又挨了狠狠一记藤棍。坚韧光滑的粗藤一碰到屁股蛋子,就好似长出了牙齿,深深地咬进皮肉里。赵嘉仁只觉下身的血液全都涌向了那火辣辣的伤处,聚成一道鲜红刺眼的鞭痕。

“报数!”胡威虽大声呵斥,小少年却只顾着哭,仍不见配合。方才那不留余力的十下板子余威犹在,小少年跪趴在刑架上,腰臀扭动不止,妄想能抖落小屁股上无处可躲的刺痛。胡威可不会惯着他,立刻下令道:“再打十板!”

“呜呜呜……不……哇啊——”此时小少年的哭闹已没有任何意义,丝毫不可能为他减轻惩罚。刑官分立左右,手中刑板高举过肩,以转动腰部的力量带动手臂,接连不断地重重责打在,男孩娇嫩柔软的小屁股上,一时臀波阵阵、哀嚎连连。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上肉浪翻滚,尖锐的痛楚在臀面上炸开,仿佛有一千根针同时扎入皮肉。板子刚一挪开,可怜的小屁股上立刻又隆起了一片绯红的笞痕,不等小少年消化屁股上难以忍受的灼痛滋味,紧跟着又是一记狠辣的板子抽了上来。

又一轮板子打完,小少年已是满面泪痕,只有刑官的两个巴掌大的小屁股早已被由上至下教训了几遍,通红的屁股蛋子随着断断续续的啜泣,耸动颤抖着。

胡威示意刑官继续行刑,全力挥舞的藤棍再度咬上了赵嘉仁被迫翘起受责的壮硕双臀,狠厉的责打如同劲风疾扫,抽得那两团嫩肉不住地瑟瑟发抖。赵嘉仁虽是行伍出身,饱满紧实的屁股蛋子没少承受军法的严厉笞责,然而多年的养尊处优早已消磨了定力,如今这藤棍才抽了没几下,屁股上难耐的胀痛便随着强烈的屈辱感,一路冲上了头顶,令他羞耻得满面通红,耳尖发烫。

“我再说一遍,报数……再不听话,就继续打屁股板子!”胡威的恫吓令小少年顿时嚎啕,口中不断哭喊着,自己听话了,愿意报数。可是刑官已经先后抽了好几下藤棍,小少年早已记不清数到了哪里,屁股上刚刚挨过两轮板子,更是吓得他不敢开口,生怕报错了数又要挨打,一时竟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胡威感觉受到了愚弄,耐心被彻底消磨殆尽,发狠道:“给我狠狠地打这小子的屁股!打到他开口为止!”

刑官再度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痛打着,刑台上那对无处可躲的光屁股,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在紫檀木板密集而沉重的责打下,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看到弟弟的小屁股竟被施以如此严厉的惩罚,三人之中最年长的赵泉,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倏然起身,冲着胡威喊道:“小人愿意替他报数,求大人饶了他!”

这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个性却很坚强,哪怕知道这样做一定会招来一顿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却依旧是面不改色,眼神坚毅。

赵嘉仁听到耳边不断传来,板子打光屁股的“噼啪”脆响,一时心如刀绞。他心想与其继续连累自己的儿子,与他一同承受这羞痛耻辱的笞臀酷刑,倒不如立刻自我了断,一了百了。想到这里,赵嘉仁双脚向后一蹬,踢翻了木墩。要不是一旁的刑官眼疾手快,奋力托起他的身子,恐怕真要让他得逞了。

胡威被这突发的事态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场“父慈子孝”可是他戴罪立功的最后机会,不容许有任何闪失。他即刻招来医师,给犯人施针、灌醒神汤,同时向皇帝请示。

曹公公带着皇帝的旨意,凑到赵嘉仁的耳边,传话道:“没有圣上的准许,你就不能死。你要是敢畏罪自戕,你那三个儿子,可就性命难保了。”说罢,曹公公宣旨道:“赵嘉仁违命抗刑,罪加一等,刑责翻倍执行。其子叛逆生事,各罚责臀二百板。”

听到“各罚”二字,赵嘉仁就知道,这是要让他的三个儿子一起挨板子打屁股。果不其然,刑官又搬来两座“承恩台”,两名男孩也像他们的弟弟一样,被刑官当众扯下了褌巾,抱上了刑台,锁住手脚,以跪撅裸臀的羞耻姿势,承受足足两百下刑板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

赵嘉仁再度站上木墩,任由刑官摆弄着身体,套上绳索,随着“置棍”、“行刑”的命令响起,藤棍随即呼啸而下,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刑责。绳索的拉扯令他不得不摆出踮脚撅臀的姿势,绷紧的臀腿对疼痛更为敏感,藤棍的凌厉鞭笞却势头不减,左右交替而下,不断增添着如田垄一般凸起的鲜红肿痕。

然而他宁愿这羞痛的刑责不要停下,否则就意味着泉儿的报数出了错漏,要受加罚。赵嘉仁知道,依据笞刑的惯例,既然主刑的惩罚是用刑板打光屁股,那么加罚就必定会落到男孩的屁股沟和小嫩穴上,那变了音调的惨痛哭嚎,即是最令他心疼的印证。

身后的肿痛愈演愈烈,可真正令他难以承受的,是耳边此起彼伏,刑板责臀的噼啪声,还有泉儿带着哭腔的一声声报数。皇帝为了折辱他,特意将刑场设在午门之外,以便让百姓也能一睹,昔日风光无限的左都御史,会有何等屈辱的悲惨下场。不仅如此,赵嘉仁的三个儿子,此刻全都跪撅在承恩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无情的刑板狠狠地痛打着可怜的小屁股。这番景象与赵嘉仁那时在午门外,对公孙瑾三人严刑审问的情景一模一样。皇帝便是要让赵嘉仁,连同他那无辜的三个孩子,一起体验这份羞耻,心思不可谓不歹毒。

刑责执行过半,小少年报数的错误明显多了不少,小屁股上无休无止的痛打令他难以集中精神,有时陡然加重力道的一记重责,更是让他只顾着大声嚎啕。

“呜呜……不要,不要打小穴……”小少年们徒劳地挣扎扭动,却仍是无处躲开刑官的铁砂掌,毫无怜悯地扒开他们深红泛紫的肿胀臀瓣。皮质的马鞭落在早已布满道道鞭痕的桃谷幼穴,如同火舌灼烧一般,引得三人凄厉惨叫,红肿不堪的小嫩穴痛苦地翕张开合。

直到两百下屁股板子不折不扣地如数执行,男孩的臀沟嫩穴也已吃了不止百余下鞭责,已是深红肿烂。赵嘉仁的屁股上更是沟壑交错,深紫的鞭痕层层叠叠,盖满了臀面,令他羞痛难当,但求速死。然而皇帝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待刑官将机关布置完毕,就让胡威宣布了第二项刑责。

“主刑其二,藤杖一百。刑官就位——”

六名刑官提着藤杖上了刑场,围观众人见了刑具有些纳罕:这藤杖看起来比那廷杖轻巧得多了,按理说官家的笞刑从来都是越来越重,哪有第二项刑责轻过第一项的道理?众人正感疑惑不解,却见那六名刑官来到了那三个小少年的身后。围观之人这才明白,这藤杖一百要责罚的不是赵嘉仁,而是他的三个幼子。

三个小少年此刻正并排跪在地上,背对着围观的百姓与官员,颤颤巍巍地撅着小屁股,不安地等待着藤杖开始责打。三个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早已紫红瘀肿,跪撅的姿势令臀缝微微张开,只见那娇嫩敏感的臀沟与后穴同样是一片凄艳的猩红。如此惨状令众人实难想象,他们要如何挨得住之后的刑责。

刑官并不急于开始,而是拉了三根细绳,分别让男孩们咬在嘴里。抬头一看,三股绳子汇聚一处,穿过一个滑轮,将一支锋利的锥子悬吊于一匹马的屁股上方。虽然刑官并未对此机关作出说明解释,围观者心中却已了然:只要三人都松了口,锥子就会落下刺伤马匹。马儿受惊奔走,便会拽动地上的绳子,将赵嘉仁脚底下的木墩抽走,使其身子下坠,立时毙命。

众人不得不叹服,这刑罚背后的编排之精妙与心思之狠毒:父亲不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藤杖重责裸臀,谓之“父慈”;儿子为保父亲性命,哪怕是被狠辣的藤杖痛打光屁股,也不肯松开口中的绳子,此之谓“子孝”。这场“父慈子孝”虽是肉体的刑罚,却更是一场精神的折磨。

“行刑——”命令刚下,鞭声即起,压抑的惨叫从男孩紧咬的牙缝间钻了出来。男孩们本以为这藤杖应该只打屁股蛋子,谁知这第一下就毫不留情地抽进了屁股沟里。原来男孩身后的刑官,分为两人一组,一人为“纵”,分腿跨在男孩的腰上,竖着鞭打男孩的菊穴桃谷;另一人为“横”,站在侧面拷打布满瘀紫笞痕的可怜双臀。

藤杖兼具了藤的韧劲与杖的分量,刑官挥动手臂,将三尺长的藤杖甩在饱受刑责的幼嫩臀瓣上,不费多少力气就能引得小少年痛苦哀嚎。破风而下的藤杖带出阵阵骇人的“呼呼”风声,狠狠地责打着三个无辜的小屁股,在巴掌大的紫肿臀瓣上抽得噼啪作响。虽然看着不及廷杖粗重,但实际上,藤杖是由数根老藤浸泡了药油之后,拧成一股制成的,威力不容小觑,一点也不比廷杖好受。

刑官高举手臂,猛然挥落,甚至运用手腕的动作使出寸劲,每一记凌厉的鞭笞都深深地咬进小少年肿痛不堪的臀肉里,带起一道道深紫的鞭痕。这般严厉的笞臀责罚,哪怕是身强力壮的中年人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此刻正在被藤杖无情痛打着光屁股的,是刚刚领受完足足两百下刑板责臀的三个小少年。

在刑责开始之前,刑官迫使赵嘉仁转过身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在围观的众人面前,羞耻地撅着小屁股,被藤杖狠狠地教训责打。赵嘉仁虽然看不见儿子的屁股被打成了什么样,可光是看到小少年的脸上涕泗横流、表情痛苦,五官都纠结在一起,就知道这严厉的刑责有多么厉害。身为笞刑高手的赵嘉仁马上就认出,这乃是“合纵连横”之刑,在他的记忆中,皇帝只有在下令审讯平王那样的乱臣贼子时,才授意锦衣卫,准许其对平王的儿子施此重刑,心中顿感无比耻辱。

小少年疼得龇牙咧嘴,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嘶鸣,眼泪更是夺眶而出,赵嘉仁看到这番惨状,心疼不已,然而刑责却远远没有结束。三个小少年的屁股沟与幼嫩的小穴早就被马鞭抽得红肿不堪、刺痛难耐,再受藤杖的重责更觉羞痛至极,忍不住扭腰躲闪。刑官怎会容许此等抗刑之举,一脚踩在小少年的背上,迫使他向后撅起小屁股,露出深红一片、受责惨重的臀沟、嫩穴,承受藤杖几无停歇的凌厉鞭打。为了防止小少年躲闪抗刑,刑官又以双腿紧紧夹住小少年的腰际,令其动弹不得,唯有结结实实地挨着小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的藤杖责打。实则并非刑官刻意加重了力道,而是因为那粗重的藤杖,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只消五六下,就把整个臀面都抽得泛起紫痧,随着刑责的继续,藤杖一轮又一轮地反复责打在暗红发紫的瘀肿臀瓣上,自然让小少年觉得这抽在屁股上的藤杖越来越重,越来越难熬。

责打了三十余下,年纪最小的赵帼便已耐不住疼,扑倒在地痛哭不止,双手捂着屁股蛋子不肯起来,口中的细绳自然也就松开了。

小少年被刑官从地上拖起来,带到了皇帝面前训话。

“刑责尚未过半,就不顾自己父亲的生死,做出违抗逃刑之举。”皇帝冷冷地教训道,“此等不孝,必要严惩不贷!”

男孩虽认错求饶,却为时已晚,被刑官抱上了刑架木马,小穴对准了马鞍上的假阳,强压着肩膀坐了下去。虽然假阳上已用油膏润滑,可是对于堪堪成年的小少年而言,骤然承受粗壮的阳具侵入未经人事小嫩穴仍是太过勉强。红肿的穴口嫩肉被霸道地撑开,连细小的褶皱都撑得光滑平整,紧致的小嫩穴被扩开成了一个圆洞,再也无法抵御外物的长驱直入。

“你须得在这木马上背诵《孝经》,若有错漏,决不轻饶!”

小少年被反绑了双手,跨坐在木马上,双腿叉开无处借力,全身的分量都压在,被刑具狠狠侵犯着的小嫩穴上。小少年羞痛万分,神情有些恍惚,哪里能记得起经书里的字句。胡威见此情景,却是早有准备,即刻吩咐道:“得给这小子提提神了。上夹棍!”

小少年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瓣小屁股分别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冰凉的竹棍贴上了臀肉。紧接着,刑官将小少年的双腿蜷曲起来,夹棍末端的皮绳绑在了抬起的脚踝上。小少年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束缚,哪知套在小屁股上的夹棍立时收紧,死死地咬住了两瓣娇嫩的臀肉。小少年哀嚎惨叫不止,两边的刑官却毫无怜悯地抡起藤杖,疾风骤雨一般照着肿胀欲裂的小屁股继续鞭笞责打。直到小少年开口背诵,才暂时停了手。

小少年背诵经书的同时,刑官开始推动木马,小少年立刻察觉到后穴传来的异样感,假阳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在男孩幼嫩紧致的小穴里搅动抽插了起来。原来是这假阳具连接着木马下方的机关,随着木马向前推动,便会开始抽插往复,旋转搅弄。

“不行……不,不要啊……”小少年羞耻万分,他无法想象自己宝贵的处子嫩穴,还没服侍过爹爹,就先被这刑具操弄羞辱。然而任凭他如何挣扎,换来的却只有夹棍的挤压和藤杖的责打。可怜的小屁股内外受刑,三重苦痛纠缠交织,无休无止。

“为子不孝,必定是因为为父不慈。你身为人父,不曾以身作则,祸乱朝纲、不忠不臣,才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皇帝嗤之以鼻,说道:“加罚刑板责臀两百,戴夹受刑。”

赵嘉仁虽然知道自己难逃刑责,却还是低估了皇帝的狠辣手段。刑官取来了黑檀大板,在他的后穴里插入了姜塞,随即也套上了夹棍。

“收!”胡威一声令下,两边的刑官收紧了皮绳,那表面刻有锯齿的夹棍,立刻死死咬住了那两瓣被廷杖痛笞了两百余下的肿烂双臀。

赵嘉仁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胡威又大喝一声,下令“重重责打!”黑檀大板呼啸落下,猛烈的击打让那挺翘壮硕的臀丘变了形,姜塞更是被狠狠地钉入了菊穴深处。左右各打了五板,刑官就暂时松开了夹棍,血液的回流唤醒了更为剧烈的痛楚,而就在赵嘉仁浑身颤抖挣扎,不得解脱之际,刑官再度收紧了夹棍,继续又一轮责打,如此循环往复。

赵嘉仁一心只求速死,然而在刑板笞责的间歇,他听到皇帝对他另外两个儿子,也加重了惩罚:不仅藤杖的数目增加了一倍,还在小少年的菊穴后庭里塞入了浮屠珠。他立刻想到皇帝对他的警告,如果他求死自尽,只会害了自己的三个儿子。赵嘉仁难抑心中悲愤,发出阵阵哀嚎。他自以为有了曹公公作为依傍,可以平步青云、权倾朝野,不受他人摆布,到头来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权欲斗争中的一枚棋子。甚至临死之前都要受皇帝的威胁操纵,演出一场淫虐的戏码。

浮屠珠被刑官手中的藤杖逐颗敲打入穴,就在两名小少年忍耐到了极限的时候,刑官一把将珠串从二人的小嫩穴里扯了出来。二人仰天痛嚎,松开了口中细绳。紧接着听到耳边马鸣传来,赵嘉仁心知,等马匹拉紧了地上的绳子,拖走木墩,他也就可以解脱了。

“父亲!”赵泉和弟弟赵单怎会忍心,眼睁睁看着爹爹在自己面前被吊死,立刻挣扎起身,赶在木墩倒下的那一刻,托住了他的双脚,让父亲踩在自己肩头。

赵嘉仁万万没有预料到,儿子竟然如此豁出性命来救自己,他艰难地吐出口嚼子,含糊不清地向皇帝喊道:“圣上,求您赐罪臣一死吧!”

“圣上不要啊,小人愿意替爹爹领受责罚,求您饶了爹爹吧。”赵泉声泪俱下,赵单也痛哭不止,向皇帝求情。

围观众人都不曾料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皇帝却心领神会,转头向胡威瞥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嘉许。皇帝猜到这是胡威早就算计好的,想来他必是料定,赵嘉仁的两个儿子会不顾自身安危,去救他们的爹爹,所以在地上留了足够长的绳子,好让他们二人“及时赶到”,成全了这“舍身救父”的一幕。

“如此父慈子孝的场面,实在让朕动容。朕就成全了你们……”皇帝生性淫虐残忍,自然不会浪费了胡威处心积虑的一番谋划,随即判罚道:“如果你们能一直这样站着,直到领受完剩下的全部刑责,朕就会考虑延后处决。”

两名小少年听到能救爹爹,立刻满口答应下来。赵嘉仁却是心痛不已,他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落入了皇帝残忍的陷阱。

“藤杖九十七,刑板杖臀一百一十三,置棍,行刑——”刑官分别将两支粗长的姜塞,狠狠地贯入男孩红肿胀痛的小嫩穴,伴随着两声哀嚎与黑檀大板痛击裸臀的“噼啪”脆响,这本不该出现的第三项笞臀刑责,开始了。刑板与藤杖交替落在小少年那已然深紫瘀肿,痛极欲裂的两瓣小屁股上,正是所谓“杠上开花”的笞刑手段。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他们实在想不到,皇帝当真会下旨,让刑官用这最宽厚沉重的黑檀大板,责打这两个小少年幼嫩脆弱的小屁股。从父慈子孝之刑开始到现在,他们亲眼看着男孩们,跪撅在承恩台上挨了足足两百下刑板打屁股的惩罚,接着又遭藤杖狠狠责打了一百余下。那如同羊脂球一般,白嫩柔软的娇小臀瓣,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打得深红发紫,继而瘀紫遍布、肿痕层叠,令人无比疼惜。众人简直无法想象,这般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再继续下去,这两个可怜的小屁股将会变成怎样一副惨状。

官员们虽然见惯了皇帝的淫虐暴戾,却仍不免为这两个鲁莽无知的小少年捏一把冷汗:那黑檀大板足足比男孩的小屁股大了两倍不止,从来只有犯了重罪的犯人,才会被这等严厉的刑具痛打光屁股,皇帝降下的惩罚之重,可见一斑。在官员们看来,二人不过是两个年幼的孩子,哪里能忍受得住这样的惩罚,大约挨不过几下板子,就会跪地求饶了。

然而两个小少年的表现再次出人意料,虽然当刑板与藤杖狠狠责打他俩的小屁股时,二人不免痛哭惨叫、浑身打颤,可两名刑官的报数过了二十,二人依旧坚强地站在原地。

帼儿已经在木马上昏了过去,身前一片狼藉,不知被操射了多少次。受责深重的小屁股布满了紫黑的藤杖笞痕,被刑官抱下木马的时候,肿肉外翻的小穴还有些合拢不上,汩汩地向外冒出淫液。与此同时,泉儿和单儿还在苦苦承受着,黑檀大板与藤杖痛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赵嘉仁听着刑官的报数,感受着儿子在自己的脚下,因忍受不住小屁股上受刑具责打的剧痛而身子颤抖,心中悲痛欲绝,他知道这一切是他所犯罪孽的现世果报,更明白这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所注定的下场。

任谁都看得出,小少年忍耐得十分辛苦。凭他们二人的力气,将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扛在肩上,站立许久已属实不易,更何况还要忍受被刑板与藤杖,轮番责打光屁股的羞耻与痛楚。站立的姿势让小屁股显得更为紧实饱满,圆润挺翘的弧线柔美可爱。然而众人还来不及欣赏,只见黑檀大板呼啸而下,将那两团幼嫩的臀肉重重地击打变形,一时臀波阵阵肉浪翻滚,在臀峰上更添了一片滚烫刺痛的板痕。受责的小屁股剧烈地颤抖着,被顶入小穴深处的姜塞,随着板子一下下的冲撞,猛烈抽插着小少年的娇嫩幼穴,竟让小雀顶端也冒出淫水。辛辣的姜汁刺激着淫液的分泌,从红肿的穴口渗出,滴落到地上,场面淫靡又残忍。板子的余威让小屁股倍感酸麻胀痛,可紧接着就落下了藤杖的凌厉鞭责,抽得那本已肿胀得十分厉害的臀瓣深陷下去,令小少年的哭嚎都变了音调。

“四十五——四十六——”小少年从前虽然也领教过父亲的严厉家法,却从来没有一次打屁股惩罚能比得上这“父慈子孝”这般惨痛。黑檀大板与藤杖的责打总计过百,小少年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赵泉肩上一沉,斜眼一看是弟弟已经屁股开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赵嘉仁宁可大儿子放手,别再无谓坚持,哪知赵单看到哥哥独自苦撑,也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撑起了赵嘉仁悬空的半边身子。

刑板与藤杖逐渐染血,胡威借口更换姜塞,暂停了刑责,来到二人跟前,好言相劝道:“你们还是趁早放弃吧,免得要再受这责臀之苦。”

然而两个小少年都已下定决心,为了救爹爹,哪怕自己的小屁股要被打烂,也要挨下所有刑责。赵泉虽是满脸泪痕,语气却十分坚定:“大人请继续吧,我和弟弟还受得住。”

“刚才那是刑官手下留情!”胡威加重了语气,“你们要是还这样顽固,待会儿这板子和藤杖打起屁股来,就没那么好受了!”

小少年别过头去,回道:“请大人继续执行刑责,打我和弟弟的屁股吧,不要再浪费时间。”

胡威怒火中烧,见他二人态度如此恶劣不肯服软,便不想再饶过他们,吩咐刑官更换了小少年后穴里的姜塞,随后下令道:“刑责继续,用心狠打!”

刑官无奈之下,也只能继续挥动手中的刑具,不留情面地狠狠责打那两个不识好歹的小屁股,对他们施以最严酷的打屁股惩罚。刑官们其实心知肚明,皇帝圣意已决,无论这两个小少年如何求情,赵嘉仁都难逃一死。皇帝提出这项所谓的“考验”,不过是假意给二人一个救父的机会,以此满足自己淫虐的欲望,看着他们二人被刑官打烂了小屁股,最终力竭倒地,眼睁睁地目睹父亲惨死。

可这两个小少年始终不肯就范,刑官一时也心生恼恨:他二人不知死活忤逆圣意,反倒显得他们徇私留情,没有尽力用刑。于是刑官狠下心来,下手已是不留余力,誓要打烂他俩的小屁股以示严惩。

“六十八——”

“六十九——”

这场惨痛的笞臀刑责,已经由原先的“考验”彻底变成了对小少年的严厉惩罚。刑官只当他二人和赵嘉仁一样,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过,如同拷打犯人一般,狠揍着那两个幼嫩柔软的小屁股。若说他们忤逆圣意,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倒也合该受此重罚,可他二人不过是一心救父,却要为此当众承受这羞痛万分的打屁股惩罚,又是何其无辜可怜。

围观众人都不禁佩服这两个小少年的勇气与毅力:要忍受当众责打光屁股的羞耻与苦痛,对于像他们这样年幼的孩子而言,绝非易事,更何况是要熬过黑檀大板与藤杖轮番痛打光屁股的严厉刑责。两个小少年明明小屁股快要被打烂了,疼得嚎啕大哭,双腿打颤,却没有丝毫想要放弃的意思,依然直挺挺地站着,为他俩的父亲博取一线生机。刑官此刻却是既恼怒又焦躁不安,他们实在不懂,这两个小少年为何还要坚持,明明好几次屁股疼得快站不住了,几乎单膝跪地,却又硬撑着重新站了起来。藤杖的责打执行完毕,刑官又将剩余的十几下黑檀大板翻倍执行,可即便亲手将那两个可怜的小屁股拷打得青紫乌黑,两个小少年依然撑到了刑官喊出“刑责执行完毕”的时候。

黑紫的小屁股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臀瓣上满是刑板留下的肿胀笞痕,臀面更是被藤杖抽出了数道破皮裂伤。刑官不知该如何处置,停了手,皇帝已是愤怒到了极点,见到刑官停手,更是怒不可遏,呵斥道:“混账东西!给朕继续打!”

“圣上……君无戏言,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赵泉脚下虚浮,眼看就要力竭倒地。围观百姓一时人声鼎沸,议论不断,刑官也不敢再轻易下手。

皇帝来到小少年跟前,轻声道:“君无戏言,朕已判处罪人吊刑示众,你们却胆敢忤逆朕,想要救他,这是你们自找惩罚。”这话并非是说给两个小少年听的,而是在暗示赵嘉仁,他若不自尽,绝饶不了他的两个儿子。

“圣上……”赵嘉仁用牙齿磨断了固定口嚼子的一端皮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高声呼喊道:“罪臣祸乱朝纲,罪该万死!就算圣上今日,念在罪臣的儿子舍身救父,想要饶罪臣一命,罪臣也不敢苟活于世……求圣上……”

“爹爹!爹爹不要啊!”赵泉和弟弟意识到父亲想要做什么,急忙哭求阻止。

“求圣上,赐罪臣一死啊!”

皇帝向赵嘉仁投去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如心愿得偿一般,闭上了眼睛,脚跟用劲一踹,踹倒了儿子。两名男孩再没力气起身,赵嘉仁的身子瞬间下坠,扯断了脖颈,毙命当场。

皇帝原本想着,等这两个小少年承受不住刑责倒地不起,赵嘉仁受刑身死之时,他便可以二人没有领受全部刑责,害死生身父亲为借口,以“仁孝”大义对其严厉惩罚。眼下盘算落空,百姓亦不免有所议论,皇帝恼羞成怒,对正在嚎啕痛哭的两个小少年降下责罚:“你们的父亲,犯下滔天大罪,合该处死,你们却在这里放肆大哭,是要叫朕难堪吗?!既然你们重父子而轻君臣,重孝而忘忠,朕就罚你们兄弟三人,以守孝三年为期,每年在其忌日,都把今日所受刑责重新领受一遍。”

皇帝拂衣回座,仍是满面怒容、威仪凛然,无人再敢议论,刑场上只剩下小少年伏于父亲尸首,痛哭不止。

恒泰二十五年七月,这场旷日持久的党争大案,最终以首犯赵嘉仁受刑身死,落下了帷幕。次年,曹正淳在被发配往岭南的路上染病身亡,阉党随之土崩瓦解,监察、弹劾官员的大权收回到了皇帝手中。

然而朝堂上的党派争斗,并没有因阉党的覆灭而画上终止符。官员们迅速分化成了两派,为是否应该推行新政而争论不休,久而久之,政见不和转化为各种明暗之间的阴谋斗争。

经此一事,公孙瑾萌生辞官退隐之意,拜别了昔日师友,带着儿子隐居山中,共聚天伦。短短数月,历经种种磨难,他终于看清这官场、世间,早已天道不存,淫邪肆虐。只要天下大权集于一尊,无论世上再出多少忠臣良将,也不过是皇帝手中肆意亵玩的棋子。谁又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沦为又一桩“奇冤”的板下之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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