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好吵，但你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你被一阵阵烟呛醒了。

睁眼看到一阵大风刮过，把烧完、没烧完、h的、灰的纸灰全卷到漆黑的夜空中，星星点点的火光，像烟花又像飞雪飘散。视线转过旁边的神棚，高约两三米的大士怒目圆睁。

你想着，不知道自己要下第几层地狱。

纸灰落地的那瞬间你哭了，因为，风停了。

………

你的记忆总是很混乱，开始是那扇高悬的小窗，后来变成你眼熟的大窗，再后来，你没有窗子了。睁眼就是高耸入房顶的录像带，你的幻觉依旧很多，你一直没发现。有时候模糊了眼睛，大叫着好多录像带砸在你身上，你好痛，好怕。

你只记得你很痛，浑身像被昆虫撕咬，你不知道你挺过了多少次？或许只是一次。

daddy好久没出现了，你一阵心惊，像是突然清醒了一下。你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被绑着手脚。你陷入了无边的惶恐。

“不能再这样了。”你听到一个声音，像隔得很远很远，你奇怪的意识到你居然能听到这么远的声音。

“她全身都是淤青，这次咬到舌头了。”

“她是你妹妹，你最有资格决定。”

……

又是一次忘却时间的剧痛，不知道是不是你哭的太可怜。

daddy回来了，你痴缠了他很久，他几乎对你予取予求。你期期艾艾地问他，把你手绑起来不让你碰他是daddy的惩罚吗？

因为你不乖，还跟他吵架摔门离开。他说对，所以你不能碰他。你耍着赖用腿去蹭他的腰腹，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抬高。

强烈的撞击抬升的快感让你抓不住一闪即逝的触觉，那大大小小狰狞突起的伤疤。

……

狭窄的过道两旁塞满了几台电视，无数盘录像带，跌打水和中药材的味道在这里久居不散。

门早早就关上了，这几个月，街坊被b走不少。夜晚难得的寂静。

男人靠着门，半长的卷发没jg打采，他沉默的ch0u着烟，一门之隔就是nv人痛爽的喘叫和男人忍耐的撞击声。

过多的关切让他失去了判断，男人一个难耐的撞击声响，像失去了控制，nv人叫声凄厉。

他忍不住转身拍门，“你轻点行不行啊？”随后，才听见淅淅沥沥喷s的水声。

昏暗的光线下，影子都透露着尴尬，男人犹豫想走，踌躇着，最终还是留下来。

在你多次撒娇想跟daddy拥抱之后，终于得到了首肯。绑着你手的带子被小心解下。

他是受不了你jia0的。

你软腻的像钩子一般的嗓音，叫得他头昏脑胀。

即便知道街坊四邻搬的搬走的走，但还有几个神出鬼没突然喜欢当门神一样的人，平白生出给人看着za的既视感。

他把你翻过身来，手嵌在你腿根拉高你的小pgu，浑圆饱满的两瓣被t温蒸的发红，他情不自禁地上去咬一口，磨磨su麻的后槽牙。你情动地嗯了一声，他连忙附在你后背，一手捂住你的嘴。

粗长的x器怼着y蒂划过几次后骤然闯入，你囫囵的sao叫被他大手挡的严严实实，只溢出几声喘息。

这个姿势进的好深好深，你完全锁在他怀里，感受背部摩擦他x肌，腹肌。

这个姿势他很好用力，另一只手紧握行军床的靠背，结实的腰腿发力，囊袋狠狠拍击r0u嘟嘟的y，每一下都亲吻到子g0ng深处。

你爽的两腮酡红，呼出的热气早已弄sh他的手。人总是贪心的，手像是第二张嘴，你的手被束缚了这么多天，光是x器的jia0g0u是不够的解渴的。

你玩了玩绵软的rujiang，自己不敢掐出rt0u，便往下，不属于你的坚y的roubang在你小腹顶出一个se情的凸起，他，在你身t深处。

你0着越发腿软，小pgu却抬高几分迎合着。

不够，你没有0到他。

小手不满足地伸到了结合的地方，绵软的手指放在x口，粗y的ji8擦着你指腹c进sh热的xia0x。

突然的触感吓了他一跳，男人低头一看，你放浪的手缠上他x器根部，像是怕他掉出去一般扶着，你见他没动作，手还更近一步地探向圆润的囊袋捏r0u。

男人磨了磨后槽牙，真想把你嚼碎了吞下去。

男人的手从椅背上收回来束着你一只手臂挤着你nzi揽紧。

嘴唇t1an咬着你的脖颈留下朵朵红痕，下身暴戾地挺动加速，“nv仔这么不知羞，0那里g嘛？受不住了？”

他大力地耸动，cg。抱得你像缺氧一般大口喘气，子g0ng被刺激地越发绞紧。

呜…肚子…要t0ng破了。你捂着肚子，崩溃地咬上他的虎口，头脑发晕的你根本没发觉，你咬的越紧，他c得越用力。

………

“喂，扑街黑社会，别x1她脖子啊。”四仔想起上次的检查，开口骂道，脖子留吻痕很容易产生血栓的，这些没常识的人。

洛军犹豫了一下，还是真诚但好奇地问出口。“你不给她叫啊？”

十二一口汽水突然呛到，“喂，我没你们那么开放啊，叫给我听就行啦。”

洛军觉得有道理地点点头，但是他实在没办法分心在意到这点，光是看到你欢愉地表情他就已经弥足深陷了。

你被蒙着眼睛，你感觉床边有布缠着你的手，就像那些躁狂的jg神病人一样。你好委屈，你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但是很快，你就知道了，你身上像无数蚂蚁爬过，它们咬的你很痛，又很痒，你想抬手去抓去挠，但是你不能。你疯狂的渴望一些东西，什么都好，或者打晕你，好让你逃过这一劫。

一双微凉的手突然0上你的身t，只能微乎其微地为你解了一些难受。

你在痛苦中不知不觉被抬高了双腿，他进来了。你以往享受过的极乐和痛苦让你身t的阈值被拉高到一个位置。细致又温柔的前戏在痛苦下几不可知，唯有器官极限的撑大，摩擦，破开那拳头大小的秘境你才会感受到快感压制住了那些痛苦。

你胡乱叫着daddy，大佬阿爸，甚至张少祖，哥哥和祖叔叔这些你小时候ga0不清身份的ai称乞求他的怜ai。脑海里闪过的记忆让你打了个寒颤。你不懂daddy为什么老是问你，正在c你的人是谁？这根roubang是谁的？你换着ai称回答，但始终不懂他满意哪一个？最后好像犯了大错一样被他责罚。那一次，你的pgu连带着小b都被他打到红肿，碰一下就生疼。最后，你求他x1x1n头都不行。对了，你突然想起来。

“daddy…daddy，x1x1your/na叠字的n头，帮your/na叠字x1x1n头好不好？”

浑身的痛麻让你很难感觉c在你子g0ng深处的x器又胀大一圈。

你真的很委屈，记忆混乱自顾自的说着。“中三…那时候，学校…t检，医生说我，rt0u内陷，二度？还是三度？不挤出来，以后…没办法…给bb喂n。”你被撞的说话都断断续续。

你也没注意到，那双微凉的手默默解开了你的前襟。

“呜…我不想…给医生碰，就算……四仔…也不行。”激烈的动作像谁突然按了暂停键，你身t的痛苦即将占领高地，你来不及想这是不是又是daddy的惩罚？你在束缚你的那些布条下极限的扭动着腰，主动套弄控制着sh软r0ub1不停x1绞粗y的ji8。

殊不知，你蒙着眼睛躺在破旧的床上，纯白的布条桎梏着你的手臂，宽松的病号服已散开，苍白的身t泛着诡异的红晕，圆挺的shangru上微微凹陷的嫣红在这昏暗围满咸sh录像带的医馆惊人的扎眼，你像维多利亚港偷捕的海妖一样，两腿挂在男人腰间，下t塞满尺寸惊人的x器仍不满足的扭腰吞吃，饥渴主动的你根本是引人堕落的魔鬼。

你求着他，“daddy，我只想daddy给我x1出来。求求你。”

漫长的沉默过后。

高烫的口腔突然覆上你的xr，极致的负压g着你的rt0u，舌尖时不时t1an弄着看它有没有出来，十几年肌r0u记忆的顽强不是朝夕就能改变的。那三个月高强度的x1弄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这些天的忽略更是让它回归原型。

几次试探下来，他好像0清了窍门。每一次痛爽相间的吮x1之后，他都会任它缩回去。温柔的舌头重重地安抚过患处。几次之后，你被折磨的x口浮现细密的汗珠，被他一一吞下。他刻意包着嘴唇，用嘴唇去上下挤着根部x1，出来的那瞬间，像有无数针刺入敏感的rujiang，你痛的收紧了花x，他胯下狠狠地顶上你子g0ng，衔着那粒小豆不放。

你感觉，他好似要你痛，又舍不得你真痛。

………

现在的你实在算太迟钝的人。

………

即便你已无b憔悴，冰冷的白炽灯照在你因痛苦挣扎而翻卷起的睡裙下，一抹粉se将露未露。来人怔愣地看着你的腿，他曾0过你微烫的皮肤，五指陷入过你软腻的tr0u，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深入过你超越他想象的细neng。辗转面对弱r0u强食成长的人，身t心灵都上了一层厚厚的茧，从没感受过捏在手心的云，因此g活的时候根本不敢分心想你，身t的反应欺骗不了任何人。

你变得真的很乖了，daddy说不能拿，遮眼睛的布条你就从没想拿下来，背后的原因你不想深究。

清冽的自来水味突然扑面而来，冲淡了狭小医馆浓厚的药材味道。来人在你脚边坐下，解开束缚你腿的布条。渴望瞬间得以释放，你抬起腿去蹭他，撩开夹克。经过结实的腰腹，粗y的大腿，踩下火热的x器。他似有些慌张的拉下你的腿固定在他腿上。手上的布条被轻柔拉下，你时常失控的挣扎，手臂淤青消了又有，有了又消。他的大手环着你手臂绰绰有余，耐心的r0u着你新造的乌青。解放双手的日子你是最开心的，每次za都像肌肤饥渴症患者一般纠缠在daddy肩膀，手定要0遍全身才如意。

“呜…抱抱。”你不想手仍被阻止。没耐心的对抗他ch0u出手臂，手像无骨蛇般缠上那人肩膀。第一口吻你落空了，嘴下刺刺的毛茬。他看到你委屈的瘪了嘴，主动送上嘴唇来给你亲，大手拍着后背，带着温柔和纵容，你无b想念。

你的手突然的一僵，疼痛像浪cha0一样，一波接着一波。

他把你抱到腿上，抬着你的pgu进的很慢，你难耐的把他的头压到x前以抵挡一些浪cha0。怀中人一个偏头，你浑身过电一般颤抖，呜，胡茬扎到r孔了。他感受到你的颤抖，不明所以的认为是不是他太慢了，结实的腰腹一个挺身，抱着你站了起来。结果你抖得更厉害了，重力让你把他那根粗硕的x器吃的更深。眼前漆黑一片，你不知道周围都有什么，你所有的触感都来自他，你缩瑟的揽紧他的脖子。

男人像哄小孩一样惦着你，过于细密地顶弄愈发让你神志不清。你对他从来都是全然地依赖，无论他给的是快乐还是疼痛，他牵动着你的全世界。

医馆几平米的空间被t温蒸成的热浪填满，人的身t仿佛是这世上最奇妙的蒸气转化机器，你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脖颈上，让他整个身t都沸腾了起来……

你任由男人紧紧地锢住自己的腰腿，在人为制造的黑暗中，他把你高高托举，让疼痛与慌恐好似cha0水褪去。但ai恋迅速将你的神智淹没，他的纵容让你的任x卷土重来，以至于你居然敢问他，

daddy，你ai不ai我？

话出口的瞬间你便后悔了，你潜意识里有些害怕这答案。

你仿佛抛了一个天大的难题给他。

若是没有称呼，他自可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却无法替他回答这个问题。男人抱着你坐下，像谈心那样。

你不想听了，急切地缠上去，仿佛不在意答案一般摆动身t。

被你拉入q1ngyu的男人有他的坚持。

你在迷乱中听到了一声“嗯”。

十二点的钟声已经敲响，你的梦结束了。

“再重点好不好？洛军。”

“好。”他似乎还没发现，憋着sjg的yuwang横冲直撞，一根筋地只想把你送上顶峰。

反应过来的瞬间，男人脑袋一空，马眼早已酸麻怒张，被你叫名字的快感迅速涌上大脑。男人控制不住s了出来，连忙将x器往外ch0u，却狼狈的s了一路。即使ch0u出来了，男人的手掐着根部，像是要阻止x器一gu一gu的s出jgye。粘稠的jgye最终还是滴到你的腿上，明明是微凉的tye却烫得你脚趾都蜷缩起来，还有几缕顺着你泥泞的x口往外一点点流出，画面异常yi。

距离那次挑破大概半个月了，你渐渐恢复了对时间的感知，从医馆搬回原来的房间。你以为自己有能力去抗的时候，它带着所有反应嘲笑你，人的意志是如此的孱弱。

你抱着双臂侧躺在小床上，蜷起双腿。冷汗划入你的眼睛，一阵刺痛。信一听见了你沉重的呼x1，他走到门口，看着你没安全感仿佛要缩成一小团消失的样子。

“要哪个？”

你假装没听到。闭着眼睛y抗。你自己在地狱就算了，还拉着他们四个跟你一起下地狱。你听着信一的脚步越走越近，睁眼看到他已经脱了上衣。

你撑着床退到床里面，发抖开始了，说，“我不要。”

他置若罔闻，解下皮带，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圈着你的脚踝，把你拉到床边。

“我不要……”这算什么？近乡情怯吗？

起码，“…不要你。”

“今天只有我。”

被强势浇灌过的身躯轻易就破了防备，男人压住你的后颈，霸道的舌头毫不客气的撬开你微张的贝齿，一寸一寸细细t1an过温暖的口腔，g住那条柔软狠狠侵犯，你控制不住的津ye犹如春cha0泛n，却被贪婪的男人尽数吞下。

你以前明明没跟他接过吻，现在却感觉信一的吻跟从前不一样了，以前或许是正午灿烂的yan光，温暖霸道的让人无处可躲。现在像是黑暗前的余晖，是没有温度的yan光，却也霸道地拉你沉溺其中。

你的吻也带上了情绪，两个人都很用力地吻对方，你伸长双臂环住信一的脖子，毫无保留的发泄让他抱你抱得发痛。

你记得信一的手是非常漂亮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玩蝴蝶刀的时候总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更jg巧。现在的场景怕是不能给手控的人看到，你殷红的x口咬着那jg致的指骨，被拨开的小y像小舌头t1an着那修长的指节，xia0x贪婪的吞吃g净整洁的手指，弄得上面黏糊糊的全是你的yshui。

清醒的被肆nve的感觉让你无b羞耻，他的手指被sh热的xr0u骤然缠上，你咬的太紧了。他并起手指顶着那一点狠狠按压，疯狂挤弄，然后修剪g净整洁的指甲对着那一点重重刮过。

“啊”你浑身一抖，腰微微拱起，巨大的快感冲击的你呼x1一窒，堵不住的yshui由x口迸溅而出。

没有男人支撑，你蜷着腿侧躺着，男人压着你一条腿，把另一条扛在肩上，很快c了进来，结实的大腿肌r0u沉沉地压着你，这是个你完全不能挣扎的姿势，他扣着你的大腿收紧，腿r0u从指缝不断溢出。让你只能看着他把自己的孽根狠狠塞入你腿心。

这个姿势让下身毫无保留地贴近，信一稍微用力就能嘬到你腿心深处的g0ng口，敏感的蕊心被他撞的又痛又麻，你控制不住地弓起腰，他却毫不留情铆足了劲往x心深处捣。

你想，明明前几次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男人藏得好好的嫉妒心被你一句话破了功。

“啊”脆弱的g0ng口被这一下撞开，尖锐的痛觉和无边的快感冲上大脑，你张开嘴喘着气。

硕大的guit0u卡在更为紧窄的子g0ng口，信一被绞地头皮发麻，s意突起。他缓了口气，咬牙退到一半，又狠狠撞进子g0ng口，b刚才更深入。

你挺翘的r被顶地晃出r波，缩在r晕里的rt0u没有强力刺激绝不会冒出头来，看的男人一阵眼热。

他拉着你的腿压上你的身t，红豆此时被男人se情的啃咬，一会儿r0u掐rt0u，一会儿扯着用指甲盖重重刮搔。拉开的大腿肌r0u拉扯着会y，大张着sichu承受着男人更加强烈地刺激。

极致的挤压和x1力让男人克制不住s了jg，烫的你小腹止不住的痉挛，xr0u急剧收缩，又急又多的yshui从x内喷涌出，又被粗大的ji8堵住，只能从缝隙中细细喷出。

你恍惚的看着自己手指缠紧身下的被子，与此同时男人靠上来竭力压抑却无法控制住外泄的情绪，他咬着你的耳边软r0u呢喃，强y地掰开你的手指，残缺的手掌贴上来，要你亲眼看到，亲手0到，亲耳听到。你们本是最该相互依偎的两人，你破碎的太彻底，几yu逝去，他快承受不了了。求你不要，至少不要让他接连失去两个至亲。

你已累的昏昏yu睡。

信一突然提起你十五岁的那个傍晚。

你思绪飘扬。

究竟是时代久远还是不愿回首，你不记得你为什么突然回了城寨。

一边看街坊打牌的小弟见了你便问了声好，你从他嘴里知道信一去收数了。哦，你不在意的回话。

走到飞发铺一看，只有陈伯在飞发。你打了声招呼便往家里走。这个大叔不好好工作，在家里偷懒呢。

你似乎想吓他一下。开了家门就飞快扑向他的房门，门反弹到墙上，嘭的一声。

你不记得他什么表情，只见他坐在床边，一向规整的衣摆散在身侧，k子开了，一个nv人的头埋在他胯间。

那个模糊的世界好像突然被你这一脚踹破，你觉得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很陌生。

nv人被反弹的房门声吓得一激，移开了身t。

你看到了，yuwang最直观的表现。

你从没这么快的速度拉上房门。

什么逻辑，秩序，在你脑子里混作一团，你现在只是单靠身t本能行动的人。

你回房了，在床底下的盒子里把枪拿了出来，第一步，选枪，装弹，上膛。不过数秒你回了客厅，第二步，选s击位，你坐在茶几上。

nv人很快走了出来，背对着看不到你径直往门口走。

你举起手枪。嘭的一声巨响。

十几岁的nv孩本就力气不大，作为练习的枪这把太过沉重，后坐力也太大，平时都是daddy握着你的手开枪的。

理所当然的，你压根没有打中。那nv人尖叫着甚至不敢回头跑了出去。

龙卷风听见枪响的瞬间就出来了，衣着一如往常整洁，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他视线马上捕捉到弹孔。长腿迈出到你身边，大手上前一把握住你的枪管往下掰，你被他折弯了手腕，很疼。但你不想松手，对抗着他。可能是你目光中的杀意太强，他松了手。拉着你的枪怼在他身上，“想杀我？”

“我教你用枪，是让你对付普通人的吗？”他的语气威严冰冷。“说话！”

你突然好讨厌他，为什么他能如此坦然，却突然丢给你这么难解的困境？谁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形象高大的daddy也会有yuwang这种事？这种亲密的事是随便和一个人就能做到的吗？还是，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有人填上了这种亲密关系。你不知缘由地嫉妒到发狂。失望又愤怒他没有一点解释的意思。

迟到的叛逆期此刻降临。“我开心，想练枪玩！”平时你再乖巧听话，到底你还是黑社会养大的，本就不是什么纯良的人。你不想看他表情，便板着脸直视前方，不知道自己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暴戾。

他知道你不是骄纵的人。却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在意那个nv人？甚至和他对抗。

n杀无辜从不是他的做派，他也不希望你是恃强凌弱的人。

这是原则，罚是不可避免的。

“跪下。”

你不可置信的抬头瞪他。罚跪，这个词他从来没对你说过。陌生感似乎一直在加大，蔓延。这是背叛。窗外夕yan缓慢落下，慢慢收走温情的se彩，为蠕动的黑夜让步。他收回了所有温柔，他不再站在你那边了。

“跪下，别让我说第三次。”

声音吓得你不自觉一抖，站起，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瓷砖上。眼泪早已糊满眼眶，你倔强的不想它落下。年少总是能轻易做任何决定，你决定，你要恨他一辈子。

明明是他声似寒冰利剑高高在上发号施令让你罚跪，自己却也像罚站一样站在你身边拔不了腿。

那声枪响后，很快有人告诉了信一，就响了一声，他们偷看了一下没人受伤，可能是走火。但他本能的感觉不对劲，便马上赶回家。

泪珠还是不如你心意的落下，一滴一滴砸在身前，悄无声息。

与沉浸在复杂情绪里的你不同的是，他手上夹着的烟一口没x1，由它燃尽，这才多久，他注意到你穿着上次一起去买的裙子，青春活泼的短连衣裙，没办法给你提供一点缓冲。香港就是这样，屋里屋外就是瓷砖最好打理，好像从没有人替罚跪的小孩想到，瓷砖散热快，不消多会便冰冷刺骨。他瞪着瓷砖。

信一冲回来便看到，昏暗的余晖里，龙卷风一手攥着枪，烟灰留的很长，你倔强的用板直的姿势跪在他脚边。

“大佬…”

“收完了？”龙卷风反常的打断了信一的话。

“呃…没。”信一想帮你求情，一如你帮他那样。但他实在没ga0清楚情况。他暗骂你是笨蛋，这种姿势膝盖最痛了，你撒撒娇就行了，用什么苦r0u计。

打岔的人顺利挨骂。

“回去。”信一听出大佬有意翻篇。还是赖在一旁，要走不走的样子。

迁怒完，龙卷风到底软了态度，转身坐在一旁沙发上，只是声se仍旧对你严厉，“回屋睡觉。”

你刚刚吓得直接按他意思行动，但现在，你何必听他的话。你固执的跪着。强压着全世界倾倒在你身上的委屈，哭出声就输了。

“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吧？”信一回来给你递梯子也不下，究竟为什么气成这样？

气氛降到了信一都不敢cha嘴的冰点。

一滴血珠坠落，不用信一提醒，龙卷风在滴落的半程便已发现。伸手一把抬起你的脸，你眼下满是泪痕，牙齿sisi咬住下唇，孤注一掷的样子像是他从没见过的。他从没见过你决绝的表情，不，或许是漫长的温柔岁月让他忘记了，你只是他捡的，不是与生俱来伴他左右的。

他掐着你的脸让你松嘴，下唇被你咬的鲜血淋漓，他手指难得颤抖的靠近又不敢轻抚，便被你的利齿咬上。他痛心你这样伤害自己。

他的大手一托一带，你从地上变成了趴在他腿上。他丝毫没在意被你咬住的手，另一只手恼怒的打向你的pgu，他没有收劲。

不如你意你便这样，你每个枝桠都是我用心呵护出来的，你怎么敢？他越想越怒火中烧。我能护你多久呢？我在时，便使事事如你心意。但即便是我，不敢说半生如愿。人生不如意十之。不是人人像我ai你如骨血，他已经惊怕你玉石俱焚的伤痕没有人疼。

不是一定要这么做事的，傻nv。

他的心有多痛就打你多痛。

……

信一说，daddy叫他们活下来，可更多的絮叨留给了你。他知你看起来柔软，实际很有主见担当，别人怎么对你，你怎么对人，像面镜子。凡事过刚易折，他最担心你这一点。于是，他说，不要给他报仇，学会放下。b走你的每个夜晚他都在思考，他的态度还是过于强y，当了几十年话事人，说话就是下命令，养花却还是初次，到底伤了你的心，他已知错，便在后面加了两字。

同她讲，学会放下……好吗？

你的眼泪突然涌出。明明是商量，但他已经不会回应了。“你知道的，我不会再不听你话了。”

命运敲定了要这么发生。

他在天后庙祈愿，宽慰自己习惯了世事无常，庆幸能陪你这么多年，却唯愿你世事如常，平安顺遂。

年幼的你怎么也想不到，窝在他怀里学枪的日子短如一瞬。

多数时刻你耍着赖不学，在他怀里咯咯笑着。他纵容的点起一支烟，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怎么也没料到，只是一个平常的下午，x腔传来你给的震动，大概，是他半生里，你带给他最温柔的共振。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