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韵心口酸涩,只恨自己之前没有给他的另一边脸也来上一巴掌:“我打你是因为你活该。”
“好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对,是我坏。”
蒋远洲脸上仍旧挂着笑,这让周诗韵感觉自己的反击就像是一记重拳击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蒋远洲是她见过的最卑鄙无耻的人,而且他还无耻得坦然自若,每次她指责他些什么,他都从不否决,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让她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哭什么,觉得委屈了?真的很疼啊?”眼前的女孩眼眸可怜巴巴地下垂着,眼睫毛一眨就掉下一颗泪,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在她小声抽噎着的时候一下一下地发着颤,委屈无助的神色看起来娇柔又脆弱,可爱得要命。
蒋远洲把语调放柔了些许:“乖,别哭,不委屈,老公给你摸一摸亲一亲,就不会那么疼了。”
周诗韵很想再次把自己的身体遮挡起来不让他触碰,又怕自己真的那样做了他又要打她,只能压下心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