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没有。」
针对重点的回答简略得有特色。
「以后不需要这么做。」
「是。」
她盯着盘里的食物看的目光热情到让他看不顺眼。
使魔(?)恭敬地放下盘子就行礼告退,顺便关上房门。
「你不吃吗?是奶油麵包喔。」
「刚才你看着别的男人给的东西,比看到我还高兴,你没发现哪里错了吗?」
光是听到他低沉下来的声音就察觉得出他在生气,她却还笑得出来。
「哪里有错?」(笑)
「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想惹我生气?」
「真的不懂。送食物来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没什么差别。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唔,看来你该注意的还有女的。」
她很认真地这么说。
他直接在她还想多说些什么之前先打断她。
「你是我抽中的,是我的。去看别人很奇怪吧?」
「不满意的话,你可以赶我出去,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因为搬出去对她没什么影响,他应该也能满意,所以她才不懂。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柔,像是在对傻得天真的孩子解释道理。
「自己的食物不只晃到视线范围外,还诱惑别人过来尽情享用,生气是理所当然的吧。所以我不会让你逃跑。」
「没有别的东西代替吗?被咬会很痛。」
「就是不好找才没办法随便找人代替。」
她点头表示理解之后,她又產生别的疑问,但她不打算问,换了话题。
「你口渴吗?要喝牛奶,还是喝果汁?」
她看着还剩下很多的蔓越莓汁,犹豫该选哪个给他。
平常她不会说那么多话,觉得该喝点东西了,刚才的话题被随便地结束。
他不说一声就拿了果汁代替了他的回答。
至于她不客气地吃起早餐,笑容特别灿烂,笑完就立刻回神,调整表情不让他看到自己又太开心的样子。
「」(这个麵包太好吃了,好想知道是去哪买的。而且还有人陪我一起吃。)
早餐后。
她独自待在房间缝布偶,他回他的房间补眠。
红色的线穿过针孔,银色的针刺进棉花填充的布偶,仔细地缝合。
「只是这样而已,为什么动得起来呢?」
她还是想不通。
钮扣、弹珠、假的水晶,能做成眼睛。
坏了之后,重新塞进棉花再用布料盖住破损就能再动起来。
她端坐在矮桌前,俐落地用手里的刀切断多馀的线,最后把粉色的缎带系在布偶的脖子上。
桌面和木盒摆放着各种珠子和假的珠宝,布料随意地摊在她的脚边。
『但是那种事不重要吧?』
她手里的浣熊先生对她表示,不需要在意原因。
不管问哪个布偶,得到的都是这种答案。
单调、无趣,总是这么空虚。
《兔子是之后会出现的重点,所以特别描写外观》
《重新下载魔恋来玩之后,发现又得增加更多细节了,奏人在序章意外地有耐心讲解,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毕竟就用叉子刺了6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