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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1 / 2)

密斯莫圣池中。

贺野打发走跟随的仆从,找了块光滑的石板,将丝织长袍放到上面。

金色的臂环还在他的手臂上,装点着他。希腊石雕般匀称的身材,配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正当贺野打算放松一下时,一道人影从水雾中出现。及腰的浅金色长发,脸上放荡不羁的笑容,是之前主持祭祀的西罗德。

“被勒加选中的坎莫蒂尔?”西罗德用轻佻的眼神打量着贺野,在与贺野对视之后,无奈地妥协道:“好吧,看来你确实有那个资本。”

“谢谢……夸奖?”贺野皱着眉头,歪着脑袋说着,似是有几分不解。微微卷曲的黑色长发被池水打湿,紧紧地贴着他身体的曲线。

西罗德笑着,靠近了他,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吗?在你来之前,我一直以为那会是我的位置。”

阴冷的,宛如毒蛇一般。和白天主持祭祀时完完全全是两个人。贺野知道,西罗德指的是三天之后,祭祀神明的位置。

“又不是没祭祀过,至于那么拼吗?”贺野不解地想着,但为了应付面前的祭司,他还是开口:“这是神的选择,我相信你也一定会被选中的。”

贺野说着按住了他搭过来的手臂,想要远离他。就在贺野快要成功时,西罗德突然间抓住了他,十指狠狠掐住了贺野的脖子。

贺野一拳打在了西罗德的手臂上,在他松手之后抬腿,踢在了他的侧腹上。

柔软的,缺乏保护的腹部被人攻击,西罗德痛苦地捂住腹部,眼神怨毒地看向贺野。

在贺野靠近之时,西罗德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

霎时间池水四溅,水雾被两人的动作挥散,不似之前那般宁静。

“别忘了,你还没有得到神的祝福呢。”西罗德按住贺野的头,往水里按去。

贺野挣扎着,妄图抵抗那被神恩赐下来的力量。

西罗德在他窒息前,松开了手。

贺野狼狈地跪坐在水中,被水打湿的头发凌乱,还有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潮红的脸颊上,镶嵌着几颗泪珠。

西罗德坐在池边,眼神不自觉间变得贪婪。

“先和我练习一下,侍奉神明的技巧吧。”西罗德彻底站了起来,迷蒙的水雾也无法掩盖他勃起的性器。

……

贺野起身,从圣池离开,在西罗德食髓知味的眼神里,穿上了那件丝织长袍。

白色的长袍因为身体上的水珠,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线。西罗德的目光不断打量着他,尤其是那被白纱包裹,肉感十足的臂部。

西罗德竟在此时有些妒忌勒加,直到贺野的身影离开他才回过神来,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松了口气。接着,他像来时一样,神秘的隐入了水雾之中。

钦姆尔顿住宅的某处。

“坎莫蒂尔祭司,你来迟了。”钦姆尔顿回头,看向刚刚进门的贺野。眼神有些许不悦,他需要一个解释。

“我在密斯莫圣池里遇到了西罗德祭司。”贺野低下头,不再说话。

或许是西罗德和钦姆尔顿本来就有些龌龊吧,大祭司在听到贺野的说辞后,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点了点头,表情不再严肃。

“阿科瓦列人都这么奔放的吗……”贺野幽幽地想着,身体还是照着大祭司的意思,躺到了屋子中那张石床上。

这儿的装潢与他白日所见的地方相比,少了几分神秘感,色调更加温暖。石床还铺上了柔软的纯色皮草。配上角落昏暗的红蜡烛,显得暧昧。

大祭司站到了石床前。

“在神的面前,我们无须隐藏。”

钦姆尔顿脱下了贺野的长袍。

“神会选择祂最虔诚,最狂热的信徒。”

贺野停顿了一下,在钦姆尔顿鼓励的眼神下,缓缓张开了腿。

“神明所得,必定是完美的。”

脸颊,脖颈,胸口,腹部,两腿之间,大祭司的手缓慢地,反复地抚摸着这些地方,带来阵阵快感。

像是轻柔的羽毛,不断在他敏感的肉体上剐蹭,让人想要迎合,又想要逃避。

最终,大祭司的手捧起了贺野的性器。

他开始缓缓撸动,手掌有技巧地抚慰着柱身,手指安抚着敏感的龟头。

“神欣赏诚实的人,坎莫蒂尔,不要忍耐,让身体发出自己的声音吧。”

说完,钦姆尔顿低头,吻住了贺野偏红的龟头,细细亲吻着它。

“嗯……钦姆尔顿祭司……”贺野闭上眼睛,忍住合拢双腿逃跑的欲望。

“很棒哦,蒂尔。”钦姆尔顿夸奖了一句,接着伸出舌头舔掉了龟头流出的液体。手上更为用力地摩擦着。

钦姆尔顿突然间含住了贺野的性器,滑嫩的舌头在口中与肉棒摩擦。猛然收紧的喉头按压着他圆润的龟头,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

“……嗯哼……啊哈……”贺野呻吟着,柔软的动物皮毛蹭着他,细密的痒意从私密的部位传来。

“神会喜爱你的。”大祭司说着,舔净了面前白嫩的肉棒,随即再次亲吻了贺野因射精而艳红的龟头。

钦姆尔顿离开后,贺野疲倦的翻身,将脸埋到了柔软的兽皮中,深深地闭上了眼。

“心脏,好难受啊……”贺野想着,短暂的欢愉让他空虚的心得到了短暂的填充,可是,现在又不见了。

心脏好难受啊。

祭祀倒计时,三天。

“你真的……愿意帮助我们,背叛勒加?”李常杰用头巾包裹面部,和面前的人交谈着。

根据s&c给出的剧情,帕里瓦拉格人都对勒加十分狂热,狂教徒几乎人人都是。除了少数人,只有隐藏在这里的反叛军并不信仰勒加,反而在信仰另一位神只,帕帕涅沃。

祂象征着光明,治愈以及耕种。

在反叛军的传说中,世界原本由帕帕涅沃守护,他庇佑着古老的那批人类,为他们的庄稼带来阳光,在他们受伤时为他们带去治愈。

直到某天,一位自甘堕落的女性,因为嫉恨而信仰邪神。她怀孕了,其他人认为孩子的父亲或许是哪位为她提供食物的男性,却不知那是邪神的子嗣。

它渴求着成长,为了吸收养分,仅仅几天它就将母亲周围的人类吸干,通过它的母亲。

神并不会一直关注着某处,所以当帕帕涅沃发现时,邪神子嗣已然成型,它变成了祂。

为了拯救自己的信徒,帕帕涅沃与新生邪神决一死战。

神血洒满大地,帕帕涅沃的血液形成了肥沃的土壤和茂密的树林。邪神的血液则污染了大地,带来痛苦与不幸。

最后,背叛者西蒙迪在为帕帕涅沃献上祭品时,献上了渗透邪神的血液祭品。

帕帕涅沃因诅咒而身受重伤,不得不陷入沉睡,但祂的信徒坚信总有一天神的光芒将再次照耀大地。

在李常杰回忆间,面前穿着黑色斗篷的年轻男人开口:“我在等待光明重现的那天。”

这句话表达出他的立场,他信仰的确实是勒加。因为正统的帕里瓦拉格人是不屑做出这样的伪装的。

“只要阻止它,你们的神只就能回来,对吧。”李常杰突然笑了起来,“你又想要从我们这儿得到什么?我可不认为仅仅是这样的条件,就值得你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找我们。”

“我吗?我只是,不希望传说中的邪神子嗣,再次出现罢了。”

帕里瓦拉格,辛米娜拉宫。

墙壁上的油灯中,火焰微弱,明灭不定。

贺野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在他的脚边,还静静地躺着几本厚实的书。

“每隔百段时间,帕帕涅沃的诅咒就会重临大地,让死亡降临。”

贺野打发走一旁的仆从,让他接着去参加钦姆尔顿大祭司主持的雨祭后,翻开了下一页。

“唯有祭祀我们唯一的主,勒加,才可以驱逐灾难,得到前往神国的资格。”

书的最后一页,是一张抽象的图片,贺野皱着眉勉强看出这是在迎接新生的神明,勒加。

血腥,怪异与扭曲,充斥在这本书的每一页。

心脏又开始痛了。贺野放下手中的书,打算歇会。但此时外面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辛米娜拉宫,是阿科瓦列人为纪念神母辛米娜拉建造的,用来存放书籍的宫殿。书中记载,勒加的母亲,辛米娜拉,一位因自身聪慧而不幸的美人。

她依靠自己的智慧,识破了帕帕涅沃饲养全人类的计划,却被信奉祂的族人所抛弃。她被野兽所啃食,不屈的坚强意志感天动地,真正的神明使其复活,孕育了勒加。

伟大的勒加消灭帕帕涅沃后,曾帮助过辛米娜拉的人及其后裔,建造了帕利瓦拉格,他们也正是最初的一批阿科瓦列人。

不过在辛米娜拉作为阿科瓦列的母亲死去后,这座记载着人类智慧的宫殿就陷入沉寂。阿科瓦列人热衷于祭祀,甚至愿意为此献出生命。但却很少有人能想起这里。

而现在出现在这儿,错过雨祭的阿科瓦列人,本身就十分的可疑。

贺野小心的将地上的书推到角落,找了个隐蔽的拐角处躲了起来,他怀疑这个人和他一样,是被s&c选中的人,只是由于分配立场不同,任务也不同的人罢了。

微弱的光芒打到那人的脸上,贺野良好的视力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刚进来的小个子男性下巴处那怪异的纹路。那是祭品特有的证明。

这样的发现让他有些担心,据他所知,立场不同的被选者是可以成为敌人的。

“白哥,要找的是跟地理有关的那些事吧,包在我身上。我办事,您放心。”门口处的小个子说着,浮夸的挥了挥手,向殿内走去。

外面的人似乎走远了,现在这里之后他和贺野两个人。

门口的人正往里走,向着贺野的位置。

“……刚好,我或许可以趁机了解一下他们那边的情报。”贺野鼓励着自己,以他的能力去偷袭一个毫无防备的普通人,没有问题。

即使失败了,他也可以用抓捕逃跑奴隶的借口,打消掉别人对他的怀疑。虽然现在,钦姆尔顿那些有能力处置他的祭司,似乎都对他很放心。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啊。”贺野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想着。

希望那个家伙快点离开吧,别发现他。要是那个家伙靠过来,他就要用这条腰带勒晕那个家伙,再把他绑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脚步声离贺野越来越近。透过书架与书本间的缝隙,他甚至能看见那人的影子!

三米,两米,一米。

“嘿,可算找到你了!”矮个男性突然说道。

贺野近乎窒息,心脏的抽痛让他双腿发软。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他正面对决时,男人突然弯下了腰,从书柜的缝隙中扣出了一本厚实的书。

“奶奶的,你可真能藏啊。”男人被书上的灰尘呛的咳嗽,书被他猛的甩到地上,又被他迅速小心的捡起来。“要不是这什么破任务,老子至于怎么惨,还要被人使唤吗?”

男人一边拍书一边自言自语,看起来十分暴躁。

在男人转身离开之际,缓过来了的贺野迅速跳了出来,自身后用腰带勒住了他的脖子。

“该死!”乔莫在心底呐喊,他的脖子被勒住了,偷袭者在他身后。

他想要转身回击,但显然那个阴险的家伙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被压住了!

渐渐的,乔莫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贺野趁机绑住了他的双手。

“感谢帕里瓦拉格优质的腰带。”贺野想着,翻身坐了上去,大腿夹住他的腰,用身体阻止他的动作。

深吸一口气贺野开口道:“告诉我,你们要做些什么,祭品先生?”

只是被抓的人很不满意,在最后一番挣扎过后,贺野坐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

“呼……呼……”乔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拳可真狠啊,现在他的脸还疼着呢。

缺氧令他的大脑反应迟缓,几秒后才理解贺野的意思。

乔莫喘过气来了,“不……我说……我都说。”

……

“就这些了,真的没有了。”乔莫无奈的说着,他希望面前的家伙可以善良一点,暂时不要进行一些杀人灭口的工作。

“做的很好,祭品先生。”贺野夸奖了一句,打算起身。目前来说,他对这个乖巧的家伙很满意。

就在这时,休息了许久,暗中蓄力的乔莫趁机偷袭,想要将贺野掀翻在地后逃跑。他腰胯用力,就要翻身,并且很成功的站起来了。

然而,贺野不知何时站住了。他在乔莫还未站稳时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后一拽。

很自然的,想要往前逃跑的祭品先生就这样向后倒去,他脸上浮夸的神情令人发笑,起码贺野在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后笑了。

“嘶……”乔莫疼得龇牙咧嘴,他想要抱住他可怜的帅气脑袋,但被捆住的双手却够不着那儿。

“好点了吗,祭品?”贺野弯腰去看他的脸,老实说,他的报复心很强。贺野承认他小瞧了他,不过现在不会了。

脚腕的疼痛是他应得的教训,他刚才也没站稳,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报复回去。贺野想着,突然想到了西罗德。心情阴暗了两秒,在看到乔莫的眉头后,他笑了。

他很喜欢这个祭品脸上的表情,希望他之后还能为他带来乐趣吧。贺野抚上了自己的胸膛,里面是空虚的心脏。

……

贺野认真用手临摹着这张脸,神情不明。

“该死的,你要做什么!”

乔莫扭动着,想要远离这个家伙。可惜他的脚被自己的衣服捆绑到了旁边的书架上,而罪魁祸首现在正在一旁拿着个瓶子,即将要做出些什么。

“嘘,祭祀已经结束了,你也不希望外边的守卫发现你吧。”贺野笑容灿烂,眼底的恶意毫不隐藏,却还是让地上的乔莫看呆了一瞬。

“屁,这个变态怎么能笑的这么好看!”乔莫知道,就算逃出了这里,到外面自己也会被立刻抓住,还不如先缓着面前的人。

等时间晚一点再逃,应该会比现在好点吧?

贺野打开瓶盖,浓郁的香味飘散。

将尖头的纯露瓶子伸进乔莫紧缩的屁眼里,贺野静静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瓶子很顺利的让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流了进去。乔莫瞪大的眼睛里面的不可置信让贺野笑了出来,顺便将瓶子伸到了更里面。

“没法灌肠啊……”贺野想着,用瓶子搅动起来,以此来代替扩张。

瓶子堪称粗鲁的在乔莫体内搅动,带着不够湿润的肠肉在体内旋转。

血腥味被纯露的香味很好的掩盖住,虽然没人会特意去注意这些。

随着尖头的深入,乔莫像是卡顿了,在贺野用瓶尖按压到某处的时候,乔莫猛的抖了一下。

“就是这儿啊。”贺野喃喃道,似是有些分神。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瓶身更充分的按压柔软的肠道,为之后的进入做准备。

“唔……停一下、停一下、你个死变态!”乔莫的脸扭曲的拧成了一团。

在疼痛中的快感并不明显,但很快的,更多纯露倾倒而出,液体的清凉很好的缓解了撕裂感和疼痛。

前列腺高潮有着像是初次偷尝禁果般的刺激与迷人的魅力,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乔莫敢打赌,这比他之前经历过的高潮都刺激。

很快,在贺野大力的搅弄下,乔莫达到了高潮。米白色的精液从小孔中喷涌而出,几滴还搭在马眼处,欲落不落的。

贺野艳色的龟头进入了柔软的穴道。纯露经过热传递,变得温暖,与分泌出的肠液一道淋在探进来的性器上。

“狗娘养的……”乔莫咒骂着,嘴里是污秽的词语,以母亲为半径攻击着贺野。或许对他来说,前列腺高潮和被男人操是两回事吧。

不过可惜了贺野并不在意他的话语,也没空理会他。他只是给他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拳。

湿紧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着,施虐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呃啊……”

肉体上的疼痛和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交织,生理性的让乔莫的眼睛分泌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嗯、滚啊……畜生!”反抗让他的肠道绞紧。

“哈……乖些、祭品先生……”绯红爬上了他的眼角,卷曲的黑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这张脸上。红艳的嘴唇张合着,恶劣的吐露出安抚的话语。

贺野的乳头因快感而挺立,大小适中的乳头可口诱人,很适合被含在嘴里或者,带上些好看的小东西。

只是现在唯一能够到这一幕的家伙正被压在地上,大张着腿挨操呢。

在某次穴道高潮的收缩中,贺野射了。黏糊糊的精液被射到了肠道深处。

想必到时候满脸羞耻和不甘,想要杀了他的祭品先生的表情会很有趣吧。

贺野收拾好自己的身子,坐到之前的椅子上休息。他可不打算拽着绳,把躺在地上喘粗气的男人拖回去。

“该死的白穗理!该死的看门狗!该死的……变态!!”

地板上的乔莫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丝毫不提自己被魔头的脸戳中的事实。

贺野一边用手作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用空出的那只手,面色奇怪的按到自己的胸膛上。

祭祀倒计时,两天。坎莫蒂尔家。

“该死的……”

放下手中的笔,贺野将视线移开,望向地上的人。

“你在说什么呢,逃跑掉的祭品先生?”贺野故作无辜的问道。

地上的人没有回复,感到无聊的贺野并未再理会他,只是在确认捆绑乔莫的绳子牢固后向外走去。

快到下午了,他要再去寻找一些能够帮助他完成任务的东西。

他用了一个上午去研究乔莫找到的那本书,想要为他第一个任务做准备。

可不幸的是,他发现这本书只是介绍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像是一望无际的佩德里斯大草原和永不停息的切贝内泉一类,对他毫无用处。

而现在,他要为去进行一项伟大而光荣的事——举报。

通过对乔莫身心的双重折磨,他成功了解到了包括但不限于叛逃人员的人数,身份,姓名,聚集地等情报。

根据他的推测,其中大部分人的目标应该和他自己的目标有那么亿点点小差异。像是杀死某人,得到某物,推翻某个国家等。

为了确保任务的顺利完成,贺野决定小小的透露一下一些信息给某人。毕竟目前看来,大主教是唯一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人。

现在的时间,坎姆尔顿应该是在那吧。

“要认真和简妮祭司学习啊,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伟大的勒加。”钦姆尔顿弯腰,抚摸着孩子幼小的脑袋,细细叮嘱着。

大主教似乎很招孩子喜欢,旁边许许多多的孩子围坐在他旁边,其中几个不时好奇的打量着贺野。大胆些的还偷偷的冲他挥手,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

这里是帕里瓦拉格唯一一处用来教养孩童的地方。

全国的孩子都会被送到这里,不论男女,从出生开始他们就会在这儿学习,成长,直到成年前都会居住在这,无需知晓自己的父母,为勒加而活,与其他所有的帕利瓦拉格人一样。

贺野思索着,在仆人的热情引导下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

吱——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难听的声音。钦姆尔顿面容慈祥的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宁静的眼神使人安心。

“坎莫蒂尔,你的眼睛告诉我,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对吗?”

“勒加注视着我们,这些无需担心。我想一些让人愉悦的事会让你高兴起来的,去吧,钦莫蒂尔。”

贺野看着眼前面带惊讶的西罗德,感到头痛不已。

“我就不应该相信这些狂信徒的……”大祭司深邃的湖色眼眸仍在贺野脑中回荡,温和而不可置疑。

当时的他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头,就答应了下来。如果只是单纯的庆祝活动,他也不会参加,现在还遇上了讨厌的家伙,更麻烦了。

“坎莫蒂尔?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活动啊。遇到我很惊讶?”西罗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荡漾,故作亲密的走了上去,仗着身高的优势轻松的把手臂搭在贺野肩上。

“我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靠的这么近吧,请你放手,谢谢。”贺野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漂亮的眼睛向上看了看,控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西罗德受伤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想要看看贺野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贺野趁着他松手加快了脚步,混入人群之中。

贺野再三确认西罗德没有追上来之后,松了口气。原路返回是不行了,西罗德那家伙肯定会发现他的。只能等庆典结束,在人流中返回。

不远处人群激动的喊叫声吸引了他,贺野顺着声音望去,是一场极小的祭祀活动。

甚至不是祭司所主持的,只是由几名壮年男性自发主持,但依旧受到了人们的欢迎,被包围在人群中。

健壮的年轻勇士身披华丽的披风,装点着色彩不一的羽毛,脸颊两边是用红色颜料画上的花纹。他手持盾牌与石棒,正跃跃欲试的看向自己的对手。

而他的对手,如果称得上对手的话。几个面色憔悴,仅仅披着几块布料的奴隶正缩在一起,害怕的看着周边欢呼的人群还有对面的勇士。

贺野有些好奇,随手招呼了一个围观的小伙过来。

“是这样的……祭司大人,这是我们之间流行的……活动。”男孩面对着祭司看起来十分腼腆,十几岁的年纪就对这样的活动感到向往。“我们会选出最年轻,勇敢的人来充当勇士,杀死这些该死的叛徒。然后……我们就可以将他们的头颅带到祭坛那边去,充当祭品取悦勒加。”

“其实……我再长大一点,勇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男孩在得到贺野鼓励的微笑后,害羞的跑开了。

贺野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跑开的男孩有些疑惑。但随着勇士的呐喊,将视线转移了回来。

脸上用颜料画着彩色花纹的鼓手坐在路边,粗糙的手掌有节奏的拍击着鼓面,发出或清脆或沉重的击打声。

随着鼓声响起的频率逐渐密集,人群包围着的空地上紧张的氛围越发浓重。

在某个节点,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头戴鸟羽的勇士挥舞着石棒冲向对手们,手臂长短的棒子一下捶在了一个瘦弱男人的脑袋上,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灰白的脑浆。

人们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贺野的余光还看见几个特别激动的男人挥舞着火把,跳着狂放的舞蹈。

想要反抗的奴隶试图攻击勇士,却很快的成为下一个被打爆脑袋的家伙。

“旷野之上的主宰,救救你的子民吧……”贺野隐约的听到其中一个人喊着。

下一刻,周遭的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充满罪恶的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将燃着的火炬丢向了那个出声祈祷的人。

最后的最后,这场“祭祀”在火焰的光芒下结束。洁净的火焰净化了那些异端,并引起了一场不算大的火灾。

几分钟内,业务熟练的帕利瓦拉格人就扑灭了这场火。贺野站在不远处欣赏完了这场闹剧,而其他的人还在为这些无法将这些祭品献给勒加而感叹。

“看完了吗,坎莫蒂尔?时间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西罗德抓住了贺野的手臂。

“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昏暗无灯的房间内,乔莫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嘶、老子的菊花……”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乔莫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绷着脸坐到了床上。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今日受到的耻辱还回去的。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精液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娘的。”乔莫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自己,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布料将体内的精液弄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粗糙的手法虽然疼,但很快他就清理好自己,穿上原来的衣物向外走去。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一处阴暗的地下室内,一位年轻俊朗的神甫朗诵着手中的书本。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高帽的神甫表情认真而严肃,火光照在他脖子上的金色项链上,反射着温暖的光。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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