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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不出来(1 / 2)

他在微微颤抖,后背贴着墙,似乎这样才能站稳。她觉得不对劲,将他转个面,他扭扭捏捏半天,最后还是乖乖就范。他的背面依然有看头,背肌轮廓清晰,jg壮得恰到好处;肩胛骨优雅匀称,形状十分jg巧,加上光滑白皙的皮肤,如果没有那些疤痕,它绝对配得上“完美”一词。

她不忍心再看,目光下移。

pgu饱满挺翘,几道浅褐的印子纵贯其间,疤痕其实很淡,但因他皮肤过于白滑细neng,就显得格外醒目可憎。

不知为何,他手sisi捂着h0ut1n,那里还在传来“呜呜”声。她想凑近看看,手还没碰到,他就喘起来,“别~别~~别动它~”

不靠从业多年的经验,程青也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将他拉到到茶几旁,压下后背,他双手撑着桌面,pgu越撅越高,喘得愈发忘情。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线洒满t0ngbu,将pgu照得粉白透亮,用“秀se可餐”来形容也不算夸张。细细的褶皱围着gan门四周,还在有节奏地收缩,一张一合间,她看到一点可疑的紫se。

——gan塞?

“怎么全进去了?”

他大口喘气,吐字艰难,“别管,走啊”。声音混杂着喘息和sheny1n,听来格外撩人。

她起身走向厨房,发现锅里煮着一堆情趣用品,咕噜噜的,热气腾腾。她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一次x手套,只好拿保鲜袋代替。食指隔着薄薄一层,在他gan门处打圈。

“啊~啊~~啊~~~”

他y叫起来,pgu也跟着晃动,gan门张得更大了些,渐渐溢出出晶莹的前列腺ye,气味和jgye有几分相似。yet沿着大腿下滑,她伸出食指从他大腿内侧反向而行,让这粘滑的yet裹满手指,还沾了些抹到他gan门。他“哼哼唧唧”的sheny1n贯穿始终,此起彼伏,声音随着她动作的力道时高时低,听得她心乱如麻。

“你不能收敛点吗?”

她皱着眉将食指探入gan门,“啊~~”叫声b先前更sao气,pgu也摇得愈加厉害,似乎在吞x1她食指。手指被r0ub1紧紧包裹,很快就触到gan塞,那货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她0半天也没找到拉环,只0到gan塞表面凸起的颗粒。她想再00,手刚动他又开始叫,声音无bxia0hun,听得她心头一颤一颤的。她收回手指,更多r白的前列腺ye跟着流出,走向yjg和睾丸,最后“嘀嗒、嘀嗒”砸在地上。他喘着粗气,全身都在打颤,身形也有些不稳。

她扔掉保鲜袋,站远了些,“去医院吧。”

“不??????”

“这里没有仪器,我拔不出来。”

“买泻药??????”

“不行,脱gan和gan裂的严重x你应该知道。”

“不去医??????”

他头越埋越低,四肢难以支撑身t,最后g脆整个人趴在地上。pgu、大腿上挂满r白seyet,淡幽的腥咸味在空气中弥散开。pgu高高撅起,不停耸动摇晃。gan门仍在缩展,像张y1ngdang的小嘴,再配上他满是r0uyu的粗重喘息,这画面不是“se情”二字可以简单概括的。

gan塞震动的声音渐低,频率越来越微,看样子它也玩够了。他渐渐有些力气,人也在慢慢清醒。

“走??????”

“走啊??????”

“求你,走吧???”

贺yan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带着一丝哭腔。他还努力忍着,生怕被她察觉。她只好低头离开,他的目光随她一路到玄关,最后眼底浮起一丝失望。过了好一阵,他才听到大门被轻轻关上。正疑惑时,只见她提着医疗箱,全副武装走来。白大褂、蓝se一次x口罩,还有超薄的塑胶手套,那模样俨然一位即将站上手术台的医生。他觉得实在好笑,可又虚弱得连扯个笑容都吃力。

“这样能让我更专注。”程青把手套往上拉拉,再把跑出来的睡衣袖子塞进去。

他笑着摇头,“你怎么对我这么上心?”

一个人要有多蠢,才会提这种问题。算了,看在他美好r0ut的份上,她不和他计较。

“拯救美好的男t和yanju,是我作为男科医生的责任。”

他眨巴着水润的眼睛,望着她的眼神让人捉0不透。

她拉起他,扶他走向卧室。他不敢迈大步,直接瘫在她身上,直挺挺的跟袋si尸一样,累得她满头大汗,“喂,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他歪过头看她,“我的医生大人,想让我怎么配合你呢?”

“医生大人?还不如叫nv王大人。”

“好啊,我的nv王大人~”最后的尾音拖得好长,听来如jiao一般。

程青抖抖一身的j皮疙瘩,用力把他往床上一扔,pgu先挨着床,人在床面弹了好几下,gan塞也跟着运动,与r0ub1摩擦摩擦。他不禁喘起来,越喘越起劲。望向她的眼睛b之前更亮,迷离而醉人。

她将他的脸扳过去,让他趴跪着,再将t位提高些,并压低腰背,使pgu高高撅起,令gan门最大限度打开。为他趴着舒服点,还在他x下垫了个枕头。

他乖乖任她摆弄,若不是她的打扮和神情太出戏,怎么看都像是一场s8的前奏。不过,看成是医生x病人的py也不是不行。他t1ant1an唇,没有笑出声。

她先将润滑ye倒入掌心,反复r0ucu0,搓热乎了才开始涂。食指先在外沿打圈抚0,同时一点点增加力道。他的喘息愈加粗重,gan门也有了反应。她食指伸进gan门时,他的右手也套上了yjg。

被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夹击,他兴奋至极,全身皮肤呈现出cha0红se,喘息和sheny1n此起彼伏。

当gan门足以容纳她第三根手指时,她拿出准备好的医用镊夹,深入、夹住、拖出。“取出来了。”她终于松口气,但又发现他依然在痛苦中,因为yjg还y着,他s不出来。

她想转身离开,但脚不听话,又来到他pgu跟前。

gan门的洞变大了,收缩得更加厉害。她递给他一个飞机杯,自己再握住gan塞的底端,两人又同时开工。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到达ga0cha0。他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用ga0cha0后ai意满满的眼神望着她,“想要什么医药费呢?我的nv王大人~”

她被这称呼ga0得头皮发麻,看着他美味的r0ut微笑起来,“养好之后,和我za吧。”

那件事后,他没再回来过。而对于她的要求,他当时没拒绝也没答应。程青以为是她将人吓跑了,毕竟他再已在狼窝呆了许久,可能担心再进个虎x吧。

大概过了一周,她在厨房炒菜,听到有人敲门。

一开门,见他西装革履地倚靠着门框,西服虽不是名牌,但胜在合身,他又有颜有型,看上来派头十足。他扯扯领带,用眼神埋怨她开门太晚。

“我花洒坏了,借你浴室洗个澡。”

他不等她回答就往里走,然后在玄关处俯身脱鞋,pgu把西k绷得紧紧的,看上去倒有几分x感。她独居已久,自然没有男士拖鞋,他直接把袜子脱掉,光脚踩在地上。他肩宽腿长,jg壮有型,把西装都撑得刚刚好,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只是看多了他ch11u0的样子,突然一下捂得这么严实,她有点不习惯。

他走到客厅,面朝yan台,整个人站在夕yan的余晖里。程青看着他脱下外套、扯去领带、解开衬衣,再脱k子,像一层层剥去自己的伪装,他将自己赤诚地展现在她眼前。落日在他身侧,他沐浴在余晖里,暖h的光线将他轻轻包裹,所有伤痕都变得不甚清晰,如同被上帝抚平了一般。那一刻,她心里涌出许多想法,不过都与x无关。她只是站在远处凝视着,像欣赏世间所有美好一样,平静而感动。

他最后将内k甩到沙发上,三两步迈进洗手间。什么也不问就打开花洒,洗着洗着才想起她这个主人。

“没热水啊!”

“洗发水是哪个?”

“沐浴露在哪?”

“浴巾呢?”

她又忙着去给他找浴巾,玻璃门滑开一溜缝,她将浴巾塞进去。谁知他一把抓住她手腕,推门将她拉了进去。狭小的空间里水雾缭绕,热浪翻涌,“哗哗”的声音令人无b焦躁。

“你g什么!”

他一手攥住她手腕,一手撑着墙面,全身微微发红,脸凑到她耳边。

“制服诱惑诱惑不了你,那浴室py怎么样呢?我的nv王大人。”

他声音低沉,还夹带着粗重的呼x1声。

“不行!”

她想推开他,左手一伸,正好贴上他结实的x肌,那手感饱满坚实,bg巴巴的皮包骨更软弹,b肥厚的脂肪更紧实,手不禁0起来,掌心触到小小的凸点。只轻轻一碰,他便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sheny1n。

他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好,身t却很诚实’吗?”

她忙收回手,他同时低下头,t1an上她的指尖。鲜红小巧的舌尖sh热柔软,慢慢t1an上她白皙的手指,su麻感从指尖扩散开。cha0红的脸近在她眼前,呼x1粗重的呼x1就在耳边,炙热的y物悄悄顶到她小腹。她心痒难耐,跨间已有些sh润。

“不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在等等??????”

脑子有个小人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像唐僧的紧箍咒一般,将她潺潺涌出的yuwang压回不少。她在脑子搜刮医学知识,突然开口:“你知道纵yu过度的危害吗?”谁yu火焚身了还讨论这些,他语气很是不满,“不想知道。”

“肾亏jg耗、jg神萎靡、记忆力减退、免疫力下降,还会导致——x!无!能!”

最后三个字像盆冷水一样泼上来,他身子不由凉了半截,皱着眉头赶她走。

走出浴室,太yan已没入大半,只露出一个发光的秃顶,似乎还在依依不舍。

她望着它笑道:“快回家吧!回家洗个澡,多好啊!”

贺yan坐在沙发上,垂头弓背,颈椎骨微微凸起,弯成十分好看的弧度。

“上个月,她发现老公在外面包养小护士,气不过就来找我,以不给毕业威胁我,让我??????”他顿顿,做了几次深呼x1。因为x腔的扩张,他背部也跟着起伏,漂亮的肩胛骨微微晃动,像一对正练习展翅的翼骨。她隔着空气,用目光描画他肩胛骨的形状。

突然,他仰躺到椅背上,全身都舒展开,“不过上周我都ga0定了,我现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一直认真听着,到这时才悠悠开口,“不是因为她。”

“那是为什么?”

她盯着他下身的粉红浴巾,憋着笑说:“我不是说等你养好了吗?”

“我哪里没养好?”

“你得禁yu一个月才算养好。”

“一个月!”他不停摇头,“不可能的,我忍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愣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话,“我有x瘾症。”

她笑道:“没事儿,我帮你。”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觉得变态吗?”

“谁心里没点y暗的角落呢?”她笑起来,“而我是慕yan人。”

他一愣,“草原上的牧羊人?这和变态有什么关系?”

她笑得前仰后合,“ai慕的慕,yanju的yan,慕yan人,就是男x生殖器的狂热ai好者。”

这词是她仿着“慕残者”的构词自创的,从未对人提过,她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将它说出口。

突然,两人都陷入沉默,气氛一时有些僵冷。

她清清嗓子,“禁yu的理由有三点:一、你现在已经很难ga0cha0,禁yu可以恢复yjg的敏感度,同时降低你对gan交的依赖。当然,如果你想尝试同xx行为,这一条可以忽略。”

一听到“同x”,他的表情像吞了一肚子苍蝇。

“二、因为纵yu过度,你的身t已有些损耗。长此以往,yuwang只增不减,你的身t会难以承受,最后导致x无能。”

他面se微变,一言不发。

“最后其实是我的私心,我想要完美的xa,就需要你的身t达到巅峰状态。”

他眼神微动,望着她yu言又止。

她绕到他面前,手伸向背后的拉链,“你会知道,这都是值得的。”

语音刚落,雪纺长裙簌簌落地。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蕾丝内衣包裹下的x脯饱满挺实,腰肢细软,扭起来甚是撩人。白内k紧贴着sichu,隐约还能看到起伏的轮廓。一双长腿又白又直,虽不如他的大腿紧实,但适度的脂肪带来的柔软感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吞咽着口水,双手在身侧不知不觉已握紧。

然后,她脱下内衣内k,坐到他腿上。

他呼x1一滞,眼睛跟着suxi0ng一同晃动。

她屈膝后仰,pgu压在他腿上,后背贴着茶几,脚踩在沙发上,胯部高高耸起,将sichu一露无余。黑森林被修剪成好看的形状,sichu小巧紧窄,唇瓣r0uneng细腻,窄窄的通道晶莹sh润,让人难忍跃跃yu试的冲动。

突然,她双脚g住他后腰,腰腹发力,整个人便又坐回到他腿上,左臂搭在他肩上,右手g住他下巴,“怎样?满意吗?”

他目光无处安放,只有别过头去。她笑着看了一眼他跨间,拎起衣服回卧室。

他看着yjg撑起的小帐篷,大为恼火,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脱衣服?而且有必要脱得这么彻底吗?这还让人怎么禁yu啊!

宿舍本是四人间,不过现在有人忙着实习,有人成天泡实验室,还有人正拿汗水与jgye和王教授换取未来,敞亮的房间一下成了他的单人间。不过,他却并没有多高兴,一来是他想住的地方并不是这儿,二来是见过程青的0t后,他b以往更躁动不安,如同一头发情的困兽,被困在这小小的四人间里。他不是没有碰过nv人,而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人捉0不透又情难自己。

该怎样形容她呢?

他脑中蹦出许多形容词。

突然手机一响,她发来微信:照片呢?

一个成语正中靶心——惨无人道!

她要他每天发生殖器的照片给她,清晨起床时、午饭过后以及临睡前,早中晚各一拍,这就是她的药方。看照片能看出什么端倪?反正他是看不出来。

他原以为禁yu只是禁止za,没想到连sh0uy1ng也不行。他只撸了两次,最后也没ga0cha0,只算是解解馋。没想到她一眼就看破,之前的天数立马清零。他懊恼完又忍不住惊讶,不禁想:要对yanju如何痴迷才会练就这般火眼金睛?

“唉??????”

他一器大活好的大好青年,为何要过这苦行僧的日子。

忽然,耳边响起她冷冰冰的声音:“我从不强人所难。如有第三次,约定取消,你也不必再忍了。”

可他还没见过她的ga00过那对丰r,没尝过被她xia0x紧紧包裹的滋味,还没??????

他越发口g舌燥,跨间也有了反应。

他拨通她的电话。

“喂。”

“我y了。”他声音压得很低,“一想到你,我就y了。”

暗哑的声音引发鼓膜的震动,声音里的q1ngyug起心上某根弦的颤动。

她愣了一会儿,轻声说:“我帮你复习病理学吧。”

本科就开始学的病理学,枯燥得令人绝望,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知识点,他就如坐针毡,跨间那货似乎也软了几分。

“陈述x知识也不用si记y背,要学会它的思维结构,从理解的角度去记忆。”她接着总结了几个知识点,声音柔和g净,听起来十分舒服。他仰靠着椅背,不禁闭眼微笑。

“记住了吧?来复习一下。”她轻轻翻动书页,“急x肾炎综合症是什么?”

“你。”

“肾盂肾炎是什么?”

“还是你。”

“肾母细胞瘤是什么?”

“全是你。”

“认真点行不行?”

“没办法,我脑子里、肾里都是你,病变了也还是你。”

程青给他分析人脑和肾的构成,最后没忍住,轻笑道:“作为一名医务从业者,你应该严谨些。”

他gg嘴角,“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表达非常严谨。”

程青正要说点什么时,进来一位新病人。

“挂了吧。”她说完便将手机塞入口袋。

贺yan把手机放桌上,打开免提,让她的声音填满整个空间。

另一头的程青已进入工作状态,她柔声问:“哪里不舒服?”

中年男子低垂着头,脸上愁云不定,“不是我,是我的儿子。我来帮他问问。”

“好的,那他多大年纪,哪里感觉不舒服?”

“17岁,读高二了。”他开始唉声叹气,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有天发现我儿子在sh0uy1ng??????”他一下停住,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样开口。

“适度的sh0uy1ng是正常的。”她补充道,“不着急,慢慢讲。”然后起身关门。环境一下变得安静私密,他看起来自在不少,“不止sh0uy1ng,他还看各种hse视频,电脑里全是,床底下还有一箱ren用品,什么玩意儿都有。”他脸上堆满厌恶,很快又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都快高三了,他一天还沉迷这些东西,怪不得成绩直线下降。”

当这位父亲的声音传来时,贺yan皱起眉头,望着天花板的灯管发呆。

另一头,男子直直望向程青,“医生,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她思忖片刻,脸上出现少有的温情,“你一定很ai他吧,希望他认真学习,考上好大学,以后有个好工作。”

他惊讶地看着她,眼里闪过许多情绪,用力点点头。

“那你每天和他的交流多吗?告诉过他你有多ai他吗?”

他脸se黯了些,“我们工作都忙,他学习压力也大,又到了青春期,说不上两句就会吵起来。”

“那你有关注过他在青春期的一系列变化吗?”

他愣了一会儿,开始摇头。

“人是情感型动物,ai和幸福感是必不可少的,而x和ai又息息相关。青春期的孩子x意识开始觉醒,他们对x充满好奇,适度的尝试是正常的。”她话锋一转,“但是,一旦他们处于情感的缺失状态,就会拿x来填补缺口,错将身t的快感看作内心的快乐。对x越沉迷,内心反而会变得越空虚,最后导致各种生理和心理疾病。”

“我儿子也这样?我还以为他心理变态。”

“不是变态,只是一个好奇贪玩、误入沼泽地的小孩。”

当这句话在贺yan那头响起时,他缓缓伸出右手,掩住双眼,“这灯太亮了。”

另一头,程青担心他听不懂,便解释道:“或者说,只是一个病人。”

“怎么治啊?”

“不要急着点破,先和他聊聊你的青春期,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再用委婉的方式暗示他。最关键的是多了解关心他,多陪陪他,把他的空余时间占满,把他内心的缺口也填满。”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温和,“其实,ai就是最好的治疗。”

听到这,贺yan嘴角上扬,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笑容。

然后,手机里传来男子突然起身,椅腿在地板上刮蹭的声音。

“程医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带他看一下心理医生。如果生殖器出现病变,一定要带他来找我。”

男子重重点头,又道谢一番才离开。程青目送他走远,那略显佝偻的背影,仿佛是所有普通父亲的缩影。

她突然想给家里打个电话,0出发烫的手机,发现仍在与他通话。

“我挂了。”

“等等??????”

“怎么了?”

“为什么不早点来?”

“?”

——早点来到我的生命里,早点把我拉出沼泽地。

4月7日,在清明假期的尾巴尖上,贺yan拖着程青去日本。刚出成田机场,又坐车前往川崎。程青靠着窗户睡觉,贺yan顺手将她的头揽到肩上。

后座传来兴奋的讨论。

“这庙会有个传说。以前有位漂亮姑娘,出嫁时被恶魔相中。当晚圆房时,新郎刚掏出男根,就被恶魔一口吃掉。此后没人敢娶她,姑娘整日以泪洗面。于是,她父亲命人打造一副铁男根,恶魔一咬,牙全碎了,吓得落荒而逃。最后,新娘嫁给铁匠,过上了x福的生活。”

“在日本是个很正经、很传统的节日。”

说完,两个nv生嘿嘿笑起来。

下车后。

贺yan拿着日本旅游一本通,边翻边念。念完前句就忘后句,急得直抓后脑勺。

程青看着他笑。

真实的旅行不止诗与远方,还有许多琐碎日常。她不知道他怎样申请的签证,也不清楚他为这次旅行计划了多久,此刻尽情享受就是最好的答谢。

她拉他融进人cha0。拥挤中,他们十指紧扣。

前方传来一阵阵吆喝声,几位健壮的“姑娘”抬着巨大的粉红男根,随着吆喝的节奏缓缓前行。男根昂首挺立,欣然接受四方的膜拜。

有人跟着吆喝,有人举着自拍杆拍照,还有人这才如梦初醒。

“金摩罗节!”程青捂住通红的脸,扑上去抱住贺yan,“谢谢!”用力一拥便松开,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她拉着他在人群中穿行,不顾人cha0的拥挤,不理会旁人的抱怨,就像两个孩子在密林里玩闹,眼里只有彼此。

街道两边摆着各式摊位,商品都与yanju有关,印着yanju创意画的文化衫、yanju造型的遮yan帽、还有钥匙扣,她见好就买。贺yan提着大包小包,本想提醒她这些日后必然用不上,但看着她的笑容又不忍说出口。

游客大多是外国人,脸上多是兴奋和新奇,像在参加一个大型欢乐party。

贺yan之前上网查过,许多人直言这个庙会太w。

难道一个人偷偷看h片就不w吗?暗地里讨论nv生的罩杯大小就不w吗?成年人的世界离不开x,既然不可不谈,那大大方方地摆上台面,不是更敞亮些吗?心里有多少y暗猥琐,和大家一起晾出来,拿到太yan底下晒晒,有什么大不了的呐。

“喂~”

他回过神来,发现已在冰bang摊前。略带弯曲的柱形,表面还有蚯蚓状的纹路,顶端是b真的guit0u。

“你要什么味道?粉红是草莓的,h的橘??????”

他一个劲摇头。

她看一眼身后的长队,嘟着嘴说:“等会儿别看着我眼馋。”

两人顶着烈日继续逛,她用舌尖t1an着冰bang,再用嘴唇吮x1顶端,没两下冰bang就化得没了原形。

“我想吃了。”

程青瞪他一眼,回身看向刚才的长队。

与此同时,他举着她的胳膊肘,舌头从她的手腕处上行,将冰bang融化滴下的果汁悉数t1an尽,sh热的舌尖滑过手指的指节,t1an过冰bang,最后来到她唇边。她呆立着,舌尖不知不觉已伸出齿缝,朱唇微启,宛若一道虚掩的门。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将唇边的果汁慢慢t1an净。她唇半开着,舌尖快与他触及时,他立马缩回,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远。

程青面红耳赤地停在原地。

好小子,还玩上yu擒故纵了!

逛完庙会,他们又去大师路吃料理,然后在附近转了转,回到酒店已是晚上。两人在前台办理登记入住,他只订了一间房,程青立马又加订一间。贺yan拉长脸,大步迈进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略显僵冷。

“叮~”

电梯门迅速开启,贺yan缓步而出,在门口停了两秒,突然伸手按在门边,不回头也不肯走,直挺挺的后背像堵沉默的高墙。

“真不来?”

“还没到一个月吧?”

“有必要吗?”

“有。”

他垂下手,门这才得以闭合,他高大的身影被越剪越小,最后金属门板紧闭,只倒映着她偷笑的脸。

浴室还残余着热气,贺yan半身ch11u0,下身只有一条浴巾。他揩去镜上的水雾,端详起镜中人。眉眼深邃,鼻挺唇薄。水珠沿额发滑下,将五官一一抚过,在滑到唇边时,他眼前浮现出程青t1an冰bang的样子。

“啪!”

毛巾被扔到一旁,他甩甩半g的头发,走向卧室。房间素雅整洁,窗外还有株樱花树,无数樱花正在月光下盛放。

正好程青打来电话。

“喂。”

“在g嘛。”

她心情不错,声音都透着欢乐。一想到这,他眉头越皱越紧。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你种过草莓吗?”

贺yan愣了一会儿,不咸不淡地说:“没和你种过,不算。”

“看来种过不少。”

他不搭腔,靠窗而立。凉风习习,将他的烦闷吹散大半。

“我小时候也种过不少,用花盆养在yan台,每天悉心照料,盼着它们结草莓。”

“后来呢?”

“草莓的受yan面会先变红,一颗草莓常常半边青半边红。我每天就把花盆搬来转去,想让它每面都照到太yan。我想要最红最完美的草莓。可是??????”

“怎么?”

“可是先没等到全熟,红的那面就开始烂了,还有些被虫子啃去大半,到最后我也没等到一颗完美的草莓。那时我难过了很久,渐渐明白——”

他抓起外套就往玄关走,一开门,程青就在门口。她放下手机,抬眼看他,眼波流转,似有万语千言。

“那颗草莓的滋味,我当时就该尝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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