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名字滑下来,理重班竟然没有和自己相熟的同学,倒是最不喜欢的许燊和自己一个班。
晓颂扔下手机,愁眉苦脸的叹气。
想到什么,晓颂又捡起手机翻看任课教师表,发现程望舒的名字不在理重教师名单里,而是在理科普通班里。
那里多是成绩差的年级后百分之十,语文成绩应该尤其差,学校领导应该是看到程望舒的教学水平和成绩,才把他分到那里去的吧?
想到以后没办法天天见到程老师,听不到他讲的课,关系很有可能生疏下去。
面对陌生环境陌生同学惶恐不安和难过一齐涌了上来。
一班的大群里接龙发起了告别和祝福,不断刷新的消息记录里程望舒轻描淡写的发了一句“很遗憾在之后的学习中无法继续陪伴大家,希望一班的所有同学学业进步,有任何问题欢迎随时来叁号楼找我。”
晓颂更加难过的抛开手机,将自己蒙在被褥里,复杂酸涩的感情无法言说。
与此相反的是,程望舒如释重负,不再亲自教她让那份负罪感和良心谴责少了一大半。
年龄和身份的鸿沟让他无法了解晓颂的心思,只是归功于他比旁人更为妥帖敏感,让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晓颂。
听到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埋怨和分离的难过,程望舒庆幸于自己的“多此一举”,温柔安慰甚至诱哄,让她知道如此的利好。
最后不乏郑重其事的告诉她,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分班和调动而改变。
柔声细语和无限宽容像一张厚重的大网牢牢罩住晓颂的所有情绪,晓颂抽噎着点了头。
程望舒长舒一口气,微笑着对她道晚安,“明天见,小哭包。”
男高情敌,程望舒请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