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日久是个不得了的高精尖难题。因为最喜欢的歌不能设为闹铃来电音,最喜欢的食物不能连着吃一直吃不停,哪怕心情飘渺到可以用于在苏格兰高地捉狮子也依然避无可避。毕竟连不老不死吸血鬼也都得前三百年恣意,后四百年潜心研究如何弄死自己。
喜欢尚且如此,更何况犯贱扯屁。日复一日千八百次,日到这次也巴不得怒填五张离婚届,美中不足在可惜还没顾上给鸡申遗。
深深浅浅抽插进犯,性器一进一出砰砰跳着充血全勃,刮的股间阴囊都湿漉漉的。你哭着嚷最差劲。扳过脑袋低下头亲,涎皮赖脸咯咯咯,这个人说哎呀好啦知道啦最喜欢你,嗯?最喜欢你。这总行了吧?要还生气那我也没办法了啊。
跪也跪不住哭又喘不上气,刚被日趴下又被掐着髋胯往高拎。甩手扇了两巴掌捏着屁股拧,んまー起了个调,他问怎么今天这——么色情呐你?一直在夹,淫水都溅到我腿上了。
这不是刚做完么神经病,里面不湿才见鬼了,能射出来固体算他牛逼。国际惯例借题发挥不用接茬,正眼前花白晕头转向还耳鸣,揪只枕头捂脑袋听都不想听。
“喂,问你话呢。”转手就抽走枕头扔床下面去。扔完又拧拧完还掐掐完不忘再扇一把。再开口时屁话更为离奇,他问从哪学的自己动?教你几年教不会,突然就开窍了?真的假的……别是出轨了吧。出轨了?是不是出轨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