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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坏哥哥撺掇弟弟吊男人(1 / 2)

欢爱过后,李亚松抽面纸给王小棋清理战况流下来的残液,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吃饱一肚子浊液的王小棋软软的靠窗看李亚松忙碌,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看,我男人真棒。

为了表达深切的思念之情,李亚松脱下王小棋的内裤衣衫,给他换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王小棋很开心,帮李亚松穿上自己浅黄色的小鸭子内裤,满意的拍拍手:

“亚松穿什么都很帅呢。”

“倒是你,穿什么都衬地你小小的一只。”李亚松宠溺的吻了吻王小棋的鼻子,“人这么小,这底下的小嘴儿却能吃得下小小松。”

王小棋害羞的扑进李亚松怀中,“亚松,我不想回家,不想离开小小松,小小骚洞也需要小小松。”

李亚松亲昵的摸小棋纤瘦的背脊,“瘦了很多很多。”

“你也瘦了。”王小棋心疼的搂紧男人的身体,小手上下摸索,“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舍不得,没想到你和我一样都舍不得,不如我不回家了,好不好。”

“那不成,你得读书,考上哲蕴大学,做我的学弟。”李亚松也很舍不得放小骚郎归家,可小骚郎的前途更为重要。

“那”

“等你考上大学,就搬来和我同居,好不好?”李亚松情到深处,与王小棋约定,王小棋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儿,猛点头,“好。”

李亚松开车送王小棋回家,两人依依不舍,视线黏糊在彼此身上,能平安到家也实属侥幸了这是。

“亚松~”小区楼下,王小棋下了车依偎在男人宽阔温香的胸口依依不舍,“不想和你分开。”

“乖,我会再来找你的。”李亚松哄着少年,终于把人哄上楼,自己也一步三回头,姗姗离开。

王小棋一进门,王卞之手拿扫帚板着脸怒视王小棋,严肃凶狠的教育他,“可以啊你,这哪儿到哪,已经和男人在外头就搞上了。”

娇小的身躯套着宽宽大大的衬衫,西装裤长的都拖地了都,通体散发浓郁的情色味道,又在学校那样偏僻的地方,显然就车干了。

王小棋害怕的缩肩,慢腾腾的一步步挪进来,股沟内磨得火辣辣的疼,又不敢叫出声来,低低的辩解,“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王卞之冷笑,“他就是那个让你哭的撕心裂肺的负心汉吧。你还真的是,人家显摆显摆自己的勾八,你哈巴哈巴的就上赶着要,一点脸都不要了。”

闻音名独自回来,神色异常,蠕动嘴唇有难言之隐,王卞之便已经猜测到是和王小棋失恋的男人有关,八成发生性关系了。

果然,一回来浑身上下一副被男人蹂躏过、滋润过的模样,气的王卞之差点没拿扫帚打上去不争气的东西。

“哼”王小棋气呼呼的鼓着眼睛,为李亚松辩解,“他不是负心汉,是我误会他了。我我就喜欢他的勾八,他一露出来,我就急不可耐了,怎么着!”

出嫁的弟弟胳膊肘往外拐,王卞之恨铁不成钢呐,一改辱骂的态度,谆谆教导,“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误会,你能主动离开他,证明他有错处。小棋,我知道喜欢男人这条道路不是你自愿选择的,是身体被动走了这条路。”

“可这条路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贱,你原谅的太快,他们抛弃你就会越快,你要吊着他,让他心慌意乱,为你抓心挠肺,一想到你就火急火燎的舔着你,才会对你百依百顺。”王卞之搀扶弟弟坐在沙发的枕垫上,语重心长的教育:

“最初两个男人会在一起,多数因为肉欲坠入爱河,等激情过后呢,靠什么维持这段感情,等你的身体经过他无数次的开发后,不再紧致了,他性趣索然的时候,你靠什么留住他?”

王小棋听得如云雾里,似懂非懂,“那我该怎么办?”

“虽然你已经和他上了床,但他现在吃的正是有趣时候,你不能持续给他,适当的拒绝,等他为你真正的发狂,就可以收网了。”王卞之把闻音名用在他身上的一套倾囊相授,至于弟弟单薄的小身边,也只能做一个小受。

王小棋虽然一知半解,参透不了其中奥妙,运用得却很上道,对李亚松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男人打来电话,十个挂九个,男人约见面,二十次有十九次在忙,男人急着掏阴茎入小洞,只允许他亲亲小嘴唇,舌吻都不许。

一来二去,李亚松直觉小骚郎外边儿有追求者,晾着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班班上不好,病病看不好,每天魂不守舍,猜七想八,一颗心思都挂在王小棋身上,联系的越加频繁,缠地越来越紧。

王卞之也是个阴险哥哥,坑起弟弟来手下不留情,暗暗观察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拉扯,觉得可以收网,诓弟弟出去吃火锅,点餐的时候点了一个爆辣锅底,一个正常辣度锅底。

王小棋嘴巴馋,逮着肥牛、无骨鸡爪、虾滑、毛肚等硬菜涮爆辣锅底,一个人小小的肠胃扫空几盘肉菜,撑得小肚子隆起,心满意足的回家。

王卞之偷偷观察弟弟,也十分心满意足。

第二天大早上,坏菜了!王小棋捂着肚子,小小的脸盘子皱巴巴地十分痛苦,两条纤细的腿用力夹紧被子,股沟内冒火的辣,仿佛切开红辣椒用果肉按肛肠摩擦,难受的王小棋出不了声。

“王小棋,吃早饭了。”王卞之围着围裙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高声吼弟弟。

王小棋闭眼抿唇,等待一阵阵的辣感渐渐消退,扶着床,抖着腿,腾腾的挪出来,虚弱的叫哥哥,“哥,哥,我我”

“咋了?”王卞之搁下碗筷,快步走来弟弟身边,搀扶弟弟坐凳子上,屁股沾凳子嗖地站了起来,“哥,我”

“屁股疼?”王卞之装模作样的询问。

“嗯。”王小棋不好意思的点头,“还有点便秘。”平时吃点火锅都会当天拉完了,昨儿吃那么多,愣是一点儿排不出来。

“那赶紧的去医院看看,我陪你一块儿去。”王卞之体贴入微的关怀,催送王小棋上医院。

王小棋怕出丑,坚决拒绝哥哥陪同,自个儿佝偻驼背打车去医院,也担心李亚松嫌弃自己脏,偷摸挂其他医生的号。

电脑上刚闪烁王小棋挂号的名字,小护士眉开眼笑迫不及待的点开,察觉王小棋挂别的男医生号,联系近个把月都没有来看李医生,忙不迭踮脚尖跑去告状。

李亚松目眦尽裂,气的火冒三丈,晾着他、冷着他也就罢了,现在好了,竟然学会当着他的面拐进一个老男人的科室,欠教训!

王小棋弯腰驼背,并拢双腿猥琐的挪进肛肠科楼栋,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小心翼翼的扒墙缝偷窥一科室,一科室大门紧闭,门把上挂着“医生暂不在科室,有事请稍等”的黄色牌子。

提嗓子眼儿的心回归胸腔,王小棋如释重负,蜗行最短直线来到二科室门口,抬胳膊敲门“咚咚咚”。

“请进。”冷冽如寒风里卷席的冰霜,冻得王小棋瑟瑟发抖,缩缩瘦削的小肩膀。

王小棋礼貌的拧手把推门而入,“医生,我想”抬起憔悴的小脸一霎时惨灰,木讷干哑的念着:“李医生,嘻嘻,嘻嘻~”

王小棋尴尬的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

李亚松双手搭在扶手上,脚踩滚轮转动四十五度面对小少年,斯斯文文起身,嘴角微翘,眉毛轻佻,“没想到啊,特意来找郑医生,他不在呢,怎么办?”

“不、不是、你、你听我”王小棋磕磕巴巴,李亚松箭步冲上来,扣紧王小棋两只细软的手腕,“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准备献屁股给别的医生松松,王小棋真有你的。”

李亚松被妒火冲昏头脑,直观地盖棺定论王小棋出轨,操坏了屁股,不敢给他治。他呢,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依旧不愿意放手,爱情真的会令人昏了头,失去理智。

他终是明白王小棋忽冷忽热的个中情理,也终是理解刘轶那时的心情,不愿意放弃,逮着死磕到底。

“我没”王小棋微张苍白的嘴唇,李亚松已经抻胳膊穿过他的腹部,扛回一科室。

小小圆圆的脑袋倒在床上,砸的昏天黑地,屁股蛋子嗖嗖的凉爽,盖上来两只干燥的大手,掰开两瓣软哒哒的肥臀,小小的一张菊穴凄风苦雨的高肿,猩红的媚肉肉嘟嘟的外翻。

不出所料,小菊花已惨遭毒手,李亚松心痛至极,如同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坠坠的问他能否原谅眼前淫荡无度的小受。

答案早已书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眼神中,李亚松脱裤子快速套弄阴茎,四五寸的紫红色圆柱体突突突的暴涨,增粗抻长为一柄七八寸的肉刃,足以见老攻怒火有多高涨。

王小棋稍微回转,张开干涩的眼睑,吓得媚肉揪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动嫣红的褶皱,涩哑的叫唤:“亚松,你、不能”

话音未落,李亚松掰开少年柔弱的大腿根子折叠压在白瘦的胸脯前,光滑莹润的龟头红亮亮的抵摩娇嫩的媚肉,挺拔的腰身猛地下沉,一柄壮热的肉刃攮刺窒涩的肉穴,紧合的不可思议,比第一次做爱都要紧的慌。

李亚松虽然觉得奇怪,但肉刀已经刺入半个头没有退缩的余地,耸胯前行,粗挺的刀身艰难的开辟狭窄的隘口,推着硬硬的东西回肠道内,一整根八寸长的肉刃完整的插入窒塞的肉缝之中,产生一种从未给体会过的奇特辣感,就像浸入辣椒的辛辣感。

王小棋欲哭无泪,皱巴巴凄风苦雨的小脸,屙挣至肛门口的屎被男人生生的推了回去,还把大宝贝完全堵了进来,全程蜗牛龟速,肉刀子剌肉般的撕裂之苦,辛辣麻木,比放在油锅里煎烤都难受。

“小棋”清醒的李亚松立时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吃醋头脑发昏,不计后果的揷入小棋的后门,真就成了搅屎棍了。

都已经插进去了,也不可能再叫停,男人白净的面皮子早已因为情欲而熏染的艳红,可知他有多舒服,难受的只有自己,王小棋虚弱的说:“你、做吧。”

李亚松同样的也不会在小穴又紧又热的时候退缩,得到小骚郎的特赦令,放开手脚,大抽大弄,狠肆舂捣,八寸长的肉刀敏捷进出。

由于肛壁异常紧绷绷,李亚松菗揷的越用劲、频率越快,肉具挺送过程就会获得越大的快感,因而王小棋吃的苦就数不胜数,小玉茎风雨飘摇的横在绯红的三角小地带,落寞的哗啦啦尿尿,也没人管他。

王小棋就一个字,疼,灼烧的痛夹杂撕裂的苦,伴随阴茎辗轧的麻木感,半分快乐都没有,可男人快乐啊,他都捧着他的臀挥洒自己身上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流露着欲仙欲死,想要沉溺在他身体里的表情。

王小棋堕落了,只要男人能舒服,他的痛算什么,粗挺的肉刃游曳在依旧高热紧致的肉廊内,偶尔刻意的摩擦前列腺,刺激的王小棋有点点字爽麻了,拼命地说服自己与老攻一块儿享受。

李亚松欲罢不能,肏干涩热的肉穴内,一心蛮战,驰骋干涸的小土地上,喷洒浊热的体液,滋润着它。

“呼呼”李亚松抱起王小棋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粗喘,王小棋哭唧唧的捶他胸口,抓挠乳头,“呜呜,人家只是想避开你拿点药,你你太坏了,直接就就”搅屎棍二字着实说不出口。

现在可好了,屁股内流动着滚烫的浊液,滋润麻木辛辣的甬道也没有知觉,拉到屁门的屎也被捅了回去,他怎么那么倒霉哇。

小骚郎的声音就像在沙漠里前行数日,愣是一口水都没有喝的哑涩,李亚松懊悔的不得了,温柔的顺抚细腻汗津的后背,另一只手包住肿胀的屁股轻轻地揉摸,“都是我不好,不明情况,就肏你,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爽吗?”王小棋含着泪问道,李亚松忍不住吻了吻干裂的嘴唇,坦言道,“特别爽,从所未有的爽,爽的都要爆炸了,就想死在你屁股里。”

“那就好。”王小棋贴心的回吻,“只要你快乐,我也快乐,疼痛也是一种快乐的。李亚松,你不用顾着我,能让你快活,我甘之如饴。”

“小棋”李亚松感动的热泪盈眶,含着王小棋的嘴唇湿润舔吸,片刻后阴沉沉的倒腾回来算账:

“既然这么爱我,那为什么要冷我?晾我?我们不是说开了吗?”

“哎呀。”王小棋害羞的摩挲男人丰润的嘴唇,“我哥说拿捏你的心不能让你吃的太饱了,你吃的太饱,会很快抛弃我。现在就可以了,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你对我已经上瘾了。”

“哈哈。”李亚松啃咬着少年下嘴唇,“小东西真够坏的,小棋,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对你上瘾,早就上瘾了,你是我第一个上的男人,早就爱上你了。”

王小棋臊地不行,转移话题,苦恼的张着腿,“好脏啊,我自己去洗洗吧,亚松,你不会操完就嫌弃我脏吧。”

“当然不会了。”李亚松持续舔吻王小棋的上嘴唇,湿润着干涸的肌肤,“小棋,来,让老攻给你清洗清洗。”

从男友上升为老攻,王小棋开心溢于言表,比吃了蜜都甜。

科室比较简约单调,李亚松从王小棋后面穿过腿弯箍在怀中,手心堵塞洞口迳踅到盥洗池前,悬在上方,手刚抽开,淫水伴黄色的粘液哗啦啦坠落。

王小棋撇脸不敢看,转头的时候发现李亚松目不转盯的盯着他的下体,小穴大开,张张缩缩倾吐脏污,竟有种别样的涩情。

“你别看,脏。”王小棋涨红脸,难堪的想捂住李亚松的眼睛。

李亚松往后一缩脖子,躲开了小手,温存哄道:

“小棋乖,让老攻好好看看小妻洞好不好,老攻喜欢看,喜欢它喷洒老攻的精液。”

王小棋合上嘴唇,只盯着李亚松看,白净的鹅蛋脸,浓密的两道眉毛高高的耸着,香滑的舌头时而舔着丰润的红唇,明明就是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在床上却异常勇猛,王小棋十分自得骄傲,这是他的男人。

脏污淋尽,臀眼儿靡湿,滴滴答答滴落残液,李亚松很体贴的抱王小棋兑温水洗屁股,举三根手指捅进肉门清洗内壁,温柔的捣出黏在肉壁上的淫污,继续深入准备帮忙抠粪便。

“小棋,你用点力往下挣,我帮你把抠出来。”李亚松抱王小棋往上兜兜儿,手指头抽抽顶顶,想再深入内,王小棋大骇,立马握住李亚松的手腕,“不不不,不行,不可以。”

王小棋摇头晃脑,十分恐惧,娇俏的声音都尖细起来,“这可是洗手池,不是拉屎的地方,老公,我不要这么脏,呜呜,不要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李亚松紧忙安慰小骚郎,将手指从洞穴内拿出来,把小骚郎放在桌子上,掰腿涂药膏。

冰冰凉凉的膏体搽在红肿的媚肉上,矮身杵在洞口观察里面情况,小穴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没有破皮,李亚松放宽心,搂起王小棋坐怀里温存,摸手手、捏肚肚,白嫩嫩、滑溜溜,李亚松摸得爱不释手。

王小棋偎李亚松肩窝,全身酸软惫累,两手探进衣服内摸胸肌,李亚松倾身抵王小棋额头厮磨唇瓣,暧昧的絮语:

“小棋,答应我,屁股只允许我一个人看,不许第二个人看、摸,明白吗?”

“明、明白。”王小棋嘟着嘴答应,“都解释了,是来开药,从来没有让别人看屁股。亚松,我的屁股只让你一个人看,只让你肏。”

“乖,这才像话。”李亚松再三确认王小棋以后不会再干这么离谱的事情,才放过他。

傍晚五点钟,一到下班儿时间,李亚松大大方方的拦腰抱王小棋踩点下班,变相公开二人关系,小护士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俏丽的脸蛋上都是羡慕的颜色,王小棋得意的翘着腿儿,彰显自己老婆的身份。

以后再来医院就不用挂号、躲躲藏藏了。

“亚松,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副驾驶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良久以来没这么舒畅了,李亚松展露笑颜,扶方向盘、踩油门,愉快道:

“带你回家。”

“啊?”王小棋惊讶的大张嘴巴,足足能塞得下一个鸭蛋,“亚松,这么快就见你朋友,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要不再等等?”

“嘿”李亚松认真观察路况,猛踩油门,边解释,“他们出去约会了,不在家。放心,没人急着看我漂亮的媳妇儿,来日方长,会有机会认识的。”

“哦。”王小棋有点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看镜子里白净的脸蛋,开始研究男人的五官,长得真好看,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惦记,配自个儿会不会有点暴殄天物。

到家之后,李亚松抱王小棋径直进卫生间,把人小心翼翼的悬在马桶上,拍拍肿肿的屁股,“小棋,现在可以使劲儿了。”

现在不治好便秘,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再说,他可是肛肠科医生,自己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便秘像话吗!

王小棋扶住李亚松两个肩膀,战战兢兢哆嗦屁眼儿,拉屎这么私密脏污的行为当老公面进行,也太腌臜,侮了老公的双眼,犹犹豫豫不决,“别、别了吧,亚松,你放我坐马桶上,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李亚松仰头与王小棋视线平齐,认真道:“小棋,我是来帮你治疗便秘,不是来看你矫情,我吩咐你,你照做就行!”

王小棋说不过男人,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力气都汇聚在腹部,咬着牙齿屙,挣的屁股大开,捅回肠子里的硬粪卡在里头扭扭捏捏的不肯出来。

李亚松一手穿过王小棋的后背穿梭到前面来,由腹部向肚子下面按压,帮王小棋使劲儿。王小棋紧闭双眼,体内有股劲儿推着东西出来,慢慢地脱出直肠,卡着肛壁,每挣一下,向下滑落一寸,异常疼痛。

王小棋双眼含泪,不肯再挣眼儿,“医生,医生,太疼了,不不要继续了。呜呜……”

小少年倒在男人的肩头,哭的一抽一抽,都怪医生分不清请就操了他,弄得他现在要死不活。

“到哪儿了?”李亚松温柔的哄着,王小棋委屈哒哒的,“已经到肛门里头的了,我一使劲儿就疼,火辣辣的要被烧着的疼。”

“再忍忍,宝贝。”李亚松将王小棋放在马桶上,手钻进他的下体,以中指伸了进去,沿着肠壁缓缓爬行,探进两个指关节后,再不能前行,硬硬热热的东西挡住去路。

王小棋羞耻的把脸埋进李亚松怀里,没胆量看他,两耳朵后面一片通红。李亚松忙着抠抠掏掏,一点一点将黄色的便便从深热的肉洞里挖出来。

大约捣腾约有十分钟,王小棋终于松弛的倒回男人胸膛,嘴唇微张,娇喘微微,弱不禁风勾起李亚松几分怜惜,贴着小骚郎耳蜗处重重的搔着他的痒,“宝贝,老公又硬了。”

王小棋嗔怪的瞪了一眼李亚松,秋波流转更似勾引,“不行,脏兮兮的,你不怕弄脏小小松,我怕。”

“嗨,它生来就是一根搅屎棍,你替它叫什么屈。再说,我替小骚洞洗干净,也不能埋没了它的清洁。”说来说去,百般歪缠,就是科室内遏制住兽性,没吃饱。

王小棋哪经得住男人淫词浪语的撩拨,很快又陷落大浴缸内扑腾小脚丫子蹬水摇臀,迎合直竖竖的肉刀。

经受层层考验后,李亚松和王小棋以彼此男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约会地点自然也不再局限于科室,偷偷摸摸的勾当医生可不会再干。

当然,老色批出门也是肉不离口,墙角、厕所隔间、甚至试衣间都得把身娇体软的小男友摁着狼吻一顿。

热恋中的小男友也很受用,曲腿环男友腰间主动勾勾搭搭。

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王小棋迎来最艰苦的几个月,与李亚松得聚少离多,颇为不展。

李亚松呢平日要上班,小棋晚上又得学习,周末双休,他能抽空约会,可小棋还得争分夺秒的学习,这可如何是好。

王小棋琢磨重返艺术班,腾出大量时间与医生约会。

相比小少年不理智的想法,李亚松成熟多了,作为曾经的文科状元,给王小棋补课绰绰有余。

“真的?”王小棋扑腾的跳跃,喜笑颜开,犹如一朵绽放的桃花,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红。

“嗯,随时都能上岗。”李亚松仰着脖子宠溺的凝视小男友,至于补课期间能不能坐得住两说。

没良心的弟弟回到家借由老攻补课,外人不便在场的理由把哥哥扫地出门,王卞之那个恨啊,在门口咚咚咚的敲门,吵得对面邻居都出来骂街。

闻音名接收消息,飞奔而来,连人带行李打包回家,终于能开启甜甜的同居生活喽~

接手小男友最珍贵的四个月高三生涯,李亚松同样苦逼兮兮,早上五点就得起床洗漱做早餐外带投喂王小棋,五点五十的接到人送学校去,班儿都没上明白,下午六点紧赶慢赶的来接人,外边随便对付一口,又得火烧火燎的赶回家辅导课业,晚上十点又得披星戴月赶回本家。

一天下来,抽打陀螺似的转不停歇,连初晨雅致绵绵的分别吻都消耗没了。

年后的近半个月,刘轶和胡锦东鲜少碰见李亚松,知道他在忙小男友高考的事,为他高兴。

人遇喜事,再苦再累,都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胡锦东侥幸抱得美人攻,每天下了班就回家做小田螺,兑现承诺,打扫卫生、做饭、喂饱刘轶的肚子、还得喂老二,贴心的不能再贴心。

刘轶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必须搂着胡锦东睡,否则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胡锦东连差都不出了。

两人的同居生活进展的很顺利,安稳富足。

而李亚松就没那么妙了,接送王小棋将近二十天,直觉地自己吃饱了闲的没事找事做。

把王小棋从学校接回来后,柔柔软软的小可人如往常去卫生间刷牙,李亚松捧平板蒙睃小骚郎扭腰拽屁股,燥的腿心沉睡的话儿蹭蹭的摆身,复低头摆弄平板,压下这股邪火。

桌面第二页有个奇怪的文件夹,没有命名,就叫新建文件夹,后面特意标注红色小爱心,窥探秘密的好奇心驱使李亚松点开文件夹,满屏小画面。

好家伙,一竖溜的色情视频,每个小视频都有个别致的名字。

李亚松脸黑的都能拖地上去了,小东西够骚,阅片无数这是,随意点开一个名叫学生vs老师的小黄片,肥肥扁扁的大屁股坐在一根粗黑的大鸡巴上,许是根太长,洞穴深度有限,仍然有一寸左右漏在外面,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就着黑鸡巴趴书桌上学习。

当然,学着学着就真学桌子上去了,碳黑色的鸡巴激烈的贯穿黑黑的小屁眼儿,满屏恶臭味的肉欲,没什么观感,李亚松赶紧点退出,将平板搁回书架上。

王小棋浑然不觉,光着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单穿一件长长的衬衫,真空上阵,“李老师,我来上课啦~”

李亚松端起老师的架子,坐在床边板脸督促王小棋做题,小少年苦脸、瞪美眸趴桌子上研究数学题。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结实的两个膀子从桌子底下悄咪咪的环住学生轻袅袅的腰肢、细条条的腿儿,无声无息的上提,拉开椅子,自己坐上去,再把学生放在腿上。

与题作战的学生一滞,腿心凹陷处顶着一根竖腾腾的烙棍,刺激的神经麻木,娇身酸软,向后仰在老师怀中,嘤嘤呻吟:

“李老师~”

“舒服吗?”李老师虚虚的环学生的腰肢,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学生的后颈子处,搔的肌肤霎时红了一片。

“不舒服。”王小棋痛苦的皱起两道秀眉,“老师,进来好不好?进来才舒服,哪有顶着就舒服的,人家会越来越痒的,哪有精神认真学习啊。”

“学生得自食其力哦,不能什么事情都得倚仗老师哦。”李亚松丢下王小棋,拿起做好的数学试卷批改。

王小棋得男人松口,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的棒棒糖上,左动右摇的夹着,挣着屁股洞,朝下面蛮坐。

久未开门的洞门紧紧地关阖,挣一挣便痛,王小棋不肯放弃嘴巴上的肉肉,扶稳阴茎柱粗野的蛮吃,微微张开一个缝儿,王小棋深深地叹息,就着小门缝儿,拚命狠落,结果落狠了,刷的一下子全吃进去了。

肥肭的臀尖蹭着两只睾丸,快活的蠕动,王小棋偷偷的瞄李亚松,正要起落吞吐撑满他肚肠的棒棒糖时。

李亚松一把摁住他的肩膀,不冷不热的拒绝:

“已经吃肚内了,别想着还能活动,好好学习,错了那么多好意思的。”

李亚松摁回王小棋,揪着小耳朵逼迫他把注意力放在题目上,一本正经的辅导辅导,而嵌在涩热媚壁内的性器偷偷摸摸的抻长增粗,撑着紧滑的媚肉,弄得王小棋想叫,闭着小嘴儿不能叫,神智渐渐涣散。

“李老师,我我想动。”体内灼硬的大物件按兵不动可急坏了王小棋,没耐心再等下去,噘嘴撒娇:“亚松,都插入了,干嘛不动啊,你不煎熬我嘛。”折腾的身子又软又骚,又痒又酸,麻麻涨涨,好似树上瘪嘴的知了,要硬生生憋死。

“你这么没定力就拔出来好了。”李亚松扣着捻捻小腰作势要退出来,王小棋立马抓紧卓沿扭捏起来:“人家只是觉得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做爱了,你好不容易愿意妥协,我我……”

“你什么你!”李亚松恨恨的拍打小肉臀,打的啪啪啪响,“我圆你的梦,学那些小0坐1鸡巴上学习,你别得寸进尺!”

王小棋呆住,香腮微红,低低道:“哦。”乖乖的咬着体内壮硕的勾八继续学习。

“怎么,生气了?”学生许久不愿意说话,任由老师说破嘴皮子,李亚松无奈,举手投降,蹭着王小棋的股沟来哄他。

“才没有呢!”羞于自己看那些黄色小视频,亚松会不会觉得自己特别的骚、下贱,就不珍惜自个儿了啊。

李亚松捏王小棋柔润的下颌,掰脸对自己,啵了啵嘴唇,“小棋,你不是很想坐我的命根子上学习吗?我如你所愿,把整根阴茎悉数捣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含着它学习,你怎么反而不乐意?”

“我当然乐意了。”王小棋声音小小的,失落又惆怅,“你插进来,填满我这一星期对你的渴望,我非常开心。可你是因为看了那些小视频知道我……我怕你觉得我很随便,以后会不珍惜我,玩腻了就不要我了。”

他能给男人提供什么样的价值呢?好像除了性,一无所有,那要是性都没有了,拿什么维持下来?

李亚松不禁觉得好笑,宠溺的拍拍王小棋脑门,“我说你,不好好学习,尽想些有的没的。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学习,可不是操心这些。”

少年的脑袋逐渐低下去,眼底可见的难过,李亚松贴近他的耳畔,温柔告白:

“于我而言,永远都不会腻小棋的。”

“真的?”少年抬起头,瞳仁中闪烁亮晶晶的期待。

“我就晓得我每晚十点走的决策没有错,留下来,你得考零分!”李亚松搂着少年的身子,既然劝没有用,那就只能谈判了,于是郑重其事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小棋,不如这样好了,今天到月底之前,我都可以让你每天晚上坐在这个大肉棒上学习,这是给你的甜头。从这个月月底开始,每次考试,考班级第一,年级前二十,我允诺奖励你周末都吃大肉棒,可以随意玩弄我的身体。“

奖赏刚抛出来,王小棋就开心的手舞足蹈,都没耐心听下面的惩罚,“我答应,答应。老师,你等着被我玩弄吧。”

“做不到就禁欲,不做爱,你干看着我。”李亚松不禁不慢道,“无论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允许你碰我!行吗?”

“啊”张扬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瘪嘴迟疑,鼓动体内燥热的性器摇头晃脑的顶戳小肚子,王小棋低头看着肚皮上凹陷下去又凸起来,反正白白赚了十来天,也不亏,“好!”

王小棋对自己十分自信,然而体内的肉棒总是在他最紧绷精神学习的时候,点了下头,打断他的思绪,无论李亚松张张合合讲解些什么玩意儿,他的脑海里只有身体里摩擦的性器,支配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偏偏这种欲望得不到释放,越发的折磨人。

理所当然,与奖励失之交臂。

明明考了班级第一,却以一分之差落榜,第二十一名。

王小棋恶狠狠地瞪年级名次,都能在纸上戳出来一个洞,打碎牙齿朝肚内咽。

李亚松阴冷勾唇,慢镜头收回自己的老二,敲锣打鼓密密的敲打桌面示意没用的学生坐的离自己远些。

王小棋“噔噔噔”挪椅腿儿,保持一米距离,答题都有气无力,钝钝的眼梢因为悄咪咪的窥视老师而斜斜的扬上去。

晚22点整,李亚松复盘完整张数学试卷,塞回书包。本该回家的老师站在炽光灯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细白如玉的胸膛,宽肩窄腰翘臀,赤裸两条紧实的长腿,许是用力的缘故,腿部肌肉紧绷,线条性感流畅,由腿勾连的中心点垂着根柔柔软软的小鸡儿,蛰伏在繁茂的草丛中,露出一点红色。

王小棋坐在椅子里,震撼的身板板正,直愣愣的盯着老师精壮的身体,樱桃小嘴大张,挂着哈喇子。

李亚松扬起肌肉紧实的臂膀捋捋头发,慢条斯理的弯腰托起草丛中的软物,细致的照拂细细尖尖的头儿,捏了捏中间部位、揉揉坠着的囊袋。

沉睡的小蛇渐渐苏醒,半硬阴茎根,茎头哆嗦着慢半拍翘了起来,李亚松狰狞双目,眼白布着血丝,染着猩红,双手交叠握住粗长涨红的性器套弄。

热,热的背脊挺直,胸腹前倾,滚着豆大的汗珠,沿着细腻饱满的曲线急速滑落,李亚松仰着性感的脖颈挥洒汗水,星眸迷离。

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饱满性感,仿佛是上帝雕琢的最完美的艺术品,王小棋吞咽口水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靠近。

“不许过来。”李亚松扬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线,粗哑的呵斥,情欲缱绻着水汪汪的眼瞳,馋的王小棋扑通跪地上,横着瘦溜的肩背,双手爬行。

“汪汪汪”沉迷在男人美色中的骚狗撅挺浑圆的屁股爬到主人脚边,侧着屁股蹭男人小腿,“主人,狗狗骚了,肏肏狗狗好不好~”

声音软软糯糯,轻欢苏媚,叫的紫红色大龙一下子竖过了头,贴着阴阜蹭蹭蹭的涨,李亚松圈着性器打飞机,撸的血管都快爆掉了,依然能保持理智狠拒小骚狗:

“你忘了你的惩罚了?王小棋你现在学狗都没用,我不吃你这一套!”

王小棋呜咽犹叫,李亚松朝后边挪一步子,兀自打飞机,搓的龟头圆圆的狰狞着窜钻。

“呜啊,主人~”王小棋摇摆两瓣臀,白花花的十分好看,弧度优美,臀穴微张,吐露白色透明的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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