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勤一见到魏长思便急忙开口道歉,“五弟,朕忙着政事一时之间竟忘了时间,劳五弟亲自前来是朕的不对。”
“皇兄说西凉传信送来?”
说起来魏勤也习惯了魏长思的说话方式,旁人看起来只觉得魏长思不像是那种会与人斤斤计较的好性格,自有一番青松晨露的君子做派,其实魏勤经历这么多也知道魏长思实则是不喜欢与无关紧要和人和事多做计较罢了。
两人秉烛夜话,将那信一一分析道来。
这信说来也蹊跷,竟然是元初写给魏勤的,通篇看下来也不过是说他父亲身体不太好,他想在西凉多带些时日,倒是只字未提那素来与他不合的元鹰。
“这信看起来倒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朕总觉得有些异常。”真是与听君一席话如听君一席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元初那性格有多讨厌魏勤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可是魏勤看这字迹字字尊敬工整,反而和元初那牙尖嘴利的性格大相庭径,不免让人怀疑。
忽然魏勤抓着信的手碰到一块儿冷玉似的温度,他一低头看向手边,正是魏长思那白如霜雪的手指从他此时松懈的手掌里抽走信纸时这才碰着了。
那温度和魏长思的性格倒是极为相似,如同那千年不化的冰山般寒凉,冻得魏军都不自觉的搓了搓手背。连一旁的魏长思都被他的动作吸引过了,若有所思地瞧了他一眼。
空气中沉寂许久,魏勤在一旁干坐着,魏长思却看的极为仔细,未免尴尬,魏勤咳嗽两声,刚准备唤王胜进来换些茶水,却不料一旁的魏长思突然出声,“的确不对劲。”
他将信纸放在案桌上,手指轻轻沾了些已经凉透的茶水在信纸上圈住末尾两段话的首字,魏勤一看,皱起了浓眉,“软膏玉枕伴君侧,禁火天,圈钗宝珠留心言。”正是‘软禁’二字。
看来元初他们可能还未进入西凉地界时就已经被元鹰监视了。加快脚程提前一天也正是元初他们为防不测做好的决策,不料这个元鹰早早就部署好了,就等元初等人进入西凉国度便悄然将人软禁了起来,这么看来这个元鹰真是居心叵测,早有预谋。
魏勤愤然拍桌,低声怒骂道,“这个贼子真是狡猾如斯。”
一旁的魏长思误以为魏勤是担忧元初,难得开口道,“元初身份特殊,元鹰再如何狂妄自然也不会对他下手,最多也就是软禁到他成为领主以后。”
其实魏勤自然不是担心什么元初的安危,他担心这好不容易部署的计划被打乱了,
“到那时便什么就来不及了……”魏勤想到从前那几世凄惨的结局,不由的扣紧了手心,原本还指望元初去游说元胡,届时在共同商议起一个里应外合,如今看来倒是死局一盘。
“也无妨。”
魏勤赫然抬眸,就看到莹莹烛火下他那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五弟云淡风轻道,“本王早些年游历与那西凉三皇子有过几面之缘,待本王回去传书探探口风也不迟。”
那晚湖心小筑魏长思对于西凉之事侃侃而谈,俨然一副十分了解的模样,又说道那元胡为人和元鹰截然不同,魏勤当时已经心底有猜测了。
如若不是司徒予鹤告知与魏长思的,那便是魏长思早就认识元胡了,不然也不会知道的如此详尽。对此,说心里没有猜忌也不可能,只是魏勤没有生出任何怨怼魏长思的心思,他心中更多的约莫是自己无论重活多少世,他这个五弟的才情永远都在他之上的惆怅。
魏长思的话如同定心丸一般压住了魏勤那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恐惧感,他无比真诚地看向身侧的魏长思,一字一句道,“五弟,还好有你。”
这话刚一出口,魏勤捕捉到魏长思那略微皱眉的表情就惊觉说错话了。
天知道魏勤说这话是真的对魏长思毫不掺杂任何爱意的真心话,奈何他前科在前,听在他人耳里自然就如别有用心一般暧昧,他急忙解释,生怕魏长思好不容易对他的改观又打了水漂去,“长思朕,哎,不对,五弟,朕绝无调侃之心,真的是由衷的对你佩服之意。”
所幸,魏长思是真的不屑于魏勤计较,站起身就说时辰不早要告退。
魏勤还担心魏长思与他置气,怕他一生气撒手不管他,便变着法子想着哄哄他这个五弟,眼下搜罗只看到桌上还温着的精美食盒,便对着魏长思颇为谄媚地说道,“五弟也累了一晚上,可还饿了?不如喝了这羹汤再回去也不迟。”
也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因为魏长思现在对魏勤着实有些改观,也许是魏长思今日说的话出乎意料的多了些真渴了,连魏勤都没报什么指望原本不过是想哄着人而已,这魏长思竟然迟疑片刻坐了下来,魏勤见了后赶紧亲自拿出来,将那做的很是精致的燕窝鸭子芙蓉汤放在魏长思面前。
魏勤是知道这宁霜儿自小被捧在手心惯了的,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真是难为她还能做出如此卖相不错的羹汤来,起先还是对这味道有些担忧,倒是看他那五弟喝了一口后并无什么面带疾苦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原本魏勤还想趁着此刻多劝魏长思多喝几口,谁料,这魏长思喝着突然停驻了下来,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冷肃起来,魏勤不明所以,刚准备开口就看到他的五弟雪白漂亮的脸蛋上竟微微露着异常红润的粉,就连那鬓角不多时都沁出了薄汗。
这边魏勤还云里雾里,那魏长思便猛地站起身来,魏勤刚想出声询问,又见这身形一晃,折软了腰身便又晃悠悠坐了下去。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碎裂了开来,再看那染上蔻丹般的春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还好魏勤重生而来,对他这个五弟只有畏惧之情,不然看着如此绝色美人动情图难保不会犯下大错。那双潋滟春水似的眼珠子陡然凛冽至极地看向还在一旁愣神的魏勤,魏长思那声音都比之前冷了好几个度,“你对我下药?”
“没有,没有,五弟。”魏勤赶紧解释,也难怪魏长思疑心与他,这羹汤也是他劝他喝的,他见魏长思将眼睛闭上,一副不予沟通的模样,急得不行,生怕这个魏长思记恨着又像上一世扣了他眼珠子。
魏勤眼皮一跳一跳的,急忙喊了王胜进来,可怜老奴才连滚带爬的进来回了话,“禀王爷,这羹汤确实是宁贵妃送来的。”这刚回完话又被魏勤一脚踹了出去。
“这该死的女人!”这在天子头上动歪脑筋,魏勤自然是恨得不行,怪不得这个宁霜儿今日这么反常,格外执拗非要侍寝,原来是早有预谋。可是当务之急应该是赶紧救治魏长思,“五弟你暂且忍忍,朕这就传太医。”
“不必了。”因着药的缘故,魏长思本就白玉无瑕的皮肤如今几乎被汗浸湿了,那领口处露出冷白的锁骨隐隐看上去如同流光一般晶莹。
幸而他是习武之人有内力在身,这才能勉强维持住身形没有化成欲望的半身,可是若仔细去看,那强装镇定的脸上被咬的红若熟果的唇瓣便可看出几丝破绽而来。
估摸着是魏长思要面子不好意思,但这是什么时候?而且这太医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又不是嫌命长还能把话透露出去不成?魏勤真怕他这靠山活生生憋死了,还指望着魏长思助他复仇呢,便苦口婆心道:“章太医医术高明,断不会把话说出去的。”
“本王修的是寒霜诀。”魏长思缓缓眨了下眼睛,那豆大的汗珠便顺着鸦羽似的睫毛缓缓低落,那素来平稳的声音也难得听出难以按捺的喘息,“寒霜诀是碰不得助阳大补之物。”
魏勤在旁边听得急死了,难得他五弟这种情况还能跟他说上两句话,可惜魏勤只觉得磨叽,压着心情好声好气哄着,“那五弟,既然你不愿意喊太医,不如朕寻些美貌宫女过来?”
这要是换从前,魏勤哪里舍得,他满心都是魏长思的身影,若是让他做出此等拱手送人的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这话一出,刚刚还跟他说话的魏长思就莫名闭上嘴不肯理他,搞得魏勤一脸莫名,急的在一旁左右踱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王爷不急急死皇上。
眼见魏长思紧握成拳的手都捏出青白色了,魏勤不得已又出谋划策道,“难道要寻些秀丽内侍?”
“啪。”
这魏长思手边的茶盏直接碎裂开来,魏勤心想,完了,这魏长思太闷骚了,这样下去不得爆体而亡?
他这五弟清心寡欲太久了,也没见他喜欢过什么对什么东西上心。他这等钟灵毓秀之人,现如今沦落到被欲念折磨的地步,的确和魏勤也脱不了干系,你别说,这魏长思脸这被下药的模样实实在在是太惹人遐想了。
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冷宫仙子被摘指沾染上世俗的欲望的模样。
“五弟,不如朕派人送你先回去?”事到如今魏勤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这魏长思脸皮薄,不如让他自己解决,他不是会什么寒霜诀么,会武功的肯定会排毒吧,只要别死在他御书房都行,火急火燎的就想出这么个把人送走的办法来。
见魏长思还是没动静,只是那呼吸声越发绵长,似乎连空气都燃起了些热度来,让一旁的魏勤不由的松了送领口,他判断着魏长思厌恶于他,更不愿意在他眼前透露出任何虚弱之态,怕魏勤趁虚而入,便自告奋勇的要亲自扶魏长思起身亲自送人出门。
谁料这手刚摸上魏长思衣袖,那张如同化开的千年冰山似的脸上一双眼霎时睁开,抖落数颗汗珠砸在魏勤的手背上,宛若火星般灼热。
魏勤只当魏长思生气,急忙松手,说,“五弟,朕只是想先扶你起来派人送你回去。”
只瞬间,魏勤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只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气抓着他的手将他扯了过来,再一回神,位置颠倒已然被压在御塌上,他那总是清冷惜霜的绝色五弟如同一张大网霸道地盖住了他。
“五弟,生气了?”魏勤只当魏长思生气了,他的手被魏长思箍的有些疼,却挣不开,想着哄着人消气,“你若是不喜欢,朕出去就是了。”
按道理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魏长思也该松松劲儿了,比起其他几个祸害,魏勤还是觉得魏长思脾气算是好的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结果他等了半天,这压在他身上的劲儿丝毫没有任何松懈,那魏长思的指甲似乎还扣进了魏勤手心的肉里,用的劲儿反而越来越大,几乎要把魏勤那手腕捏碎一般。
就在魏勤吃痛的时候,他赫然感到一只又冷又湿的手开始急切的摸索着他的身体,可怜魏勤一只手还被箍着只好用另一只手试图去驱赶他那色令智昏的五弟。
“五弟,五弟,你别这样,是朕啊,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朕。”魏勤怕极了,从前他又多喜欢魏长思,如今就有多排斥,先不说他已经有了心悦之人,那三世地狱实在磨灭了他对魏长思的所有情肠,再也生不出一丝喜欢来。
两个成年男性挤在一张御塌之上显得格外拥挤,也让两人贴合的亲密无间,这魏勤扭动挣扎之下,已然感受到魏长思连衣袍都遮掩不住的男根硬度。
再看魏长思面相,哪里还有从前的淡定薄凉,只剩下迷离模样连手摸着魏勤略显丰满的胸膛都分不清还当是个姑娘。
药力下,本就习武的魏长思力气大的可怕,轻而易举就将魏勤的另一只作乱的手抓起压在魏勤的头顶之上,只一只手便箍的魏勤不得动弹,然后用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拂过魏勤大敞的胸膛,魏勤生的壮实,一身的肌肉好皮相,尤其那对胸肌,又弹性却不似女儿家绵软。
那对古铜色的大奶上深红色的奶头被魏长思的手逗弄的硬邦邦,翘起来隐隐勾人发狂。
魏勤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的不行,心里都有点犯恶心,挣扎的更为狂乱。“魏长思,魏长思,你大胆!”
可惜这模样作乱的人丝毫听不进去,魏勤没有耐心听完魏长思的话,他练的是寒霜诀,他的师傅说这功法简直是为魏长思量身定做的,且不说魏长思根骨绝佳,他性格也冷然,太适合寒霜诀冷心冷清的心法。
可惜这寒霜诀有一大难关,那便是这等功法不得碰任何淫药补阳,寻常人吃了最多也就是性欲旺盛,但是这寒霜诀若是遇到,变成了天底下最烈的春药,若是不找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还有些其他隐晦的后果更是大忌讳一旦开了后果不堪设想。
魏长思不善此道,少有欲望,甚至这个年岁也不曾与人有过鱼水之欢。如今被欲望引导,只觉得下腹孽根涨的不行,只想着好好寻个洞去摩擦摩擦,那手便开始游移到魏勤的身下。
挣脱不开手,魏勤便趁着此时曲着腿将魏长思隔开,魏长思一时不查顿时被踢开了些松了些手劲儿,魏勤顾不得衣衫不整的模样,边跑边说,“五弟你意识不清朕不怪你,朕这就去寻太医。”
那头跪坐在软塌上的美人头发散乱,眼睛却紧紧盯着魏勤扭动的屁股隐隐有发狂的预兆。
这魏勤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后背一凉,接着自己的头皮发胀一阵疼痛,顺着力道便被人恶狠狠的拽着头发硬生生拖回了软塌之上。
魏长思将他可以说是粗暴至极的甩到榻上,魏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到这魏长思能做出这种事情,磕磕绊绊骂说了句,“你你放肆!”
显然刚刚魏勤那逃跑的行为有些激怒了发情的已经不甚理智的魏长思,他甚至用上了内力,上来就将魏勤不安分的手箍住,然后将魏勤拖到软塌边缘,自己则站在榻前,像是再也等不了了一般将魏勤的裤子都用了内力撕裂开来,不由分说的强硬的打开魏勤死命闭紧的双腿,然后抓住魏勤的一只腿狠狠朝一边拉开。
这样,魏勤便成了仰躺在软塌上悬空露出穴口任人鱼肉模样来。
魏长思能憋到现在已经算是魏勤幸运了,换一般定力的人估计早就能化成野兽直接把人操死了了,也难为魏长思到这种地步也只是眼神涣散,衣襟散乱,相比身下的魏勤上衣敞开下身不着寸缕的模样,魏长思倒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魏长思,你若胆敢……”魏勤气急眼目几欲挣脱而出,那脸都气的脸红脖子粗,奈何魏长思的手劲犹如铜钢铁柄让他丝毫不得动弹,他不得已只得微微仰起头来意图去警告不清醒的魏长思,却不料看到魏长思这厮已然露出那硕大又红润的孽根出来,正顶着他紧闭的穴口,魏勤只觉得喉头清甜,一口气没上来,然后头一歪,便在一旁的榻上吐出血来。
奈何这一幕也未能让沉迷欲望深处的野兽停止以下犯上的脚步,魏勤张嘴欲骂,却是喉咙刺痛不已,胸口一阵钝痛,说出一个字便再也开不了口,应当是气急攻心伤了经脉。
突然看到魏长思那厮正朝着他这边伸手,魏勤还以为魏长思幡然醒悟了,眼睛都冒了亮,却不料,那白的惑人的手骨竟轻轻擦过魏勤方才呕出的心血之上,然后在那细长的指尖上轻捻了一小会儿,在魏勤瞪大的眼神下,便直接涂抹在魏勤幽闭的小口上。
疯了。
魏勤这会子却是连血都吐不出了,背后只觉得一凉,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说又说不得,动也无法动弹,只能由着那人那执画笔翻古书的指尖在他的身下凌乱作画,魏长思显然也没有什么理性和耐心可言,方才的润滑只是看着那小口过小出于本能担心会不爽利这才涂了些血来。
若是说魏勤这长相五大三粗实在无甚可取之处,可惜这小腹之下还是有些可圈可点处,虽然肌肤黝黑,但是那小穴和会阴处干干净净,毛也生的极为整齐,那阳物此时正软塌乖顺的侧在一旁,颜色看着也不深,倒是用不多的模样,两个囊袋下便是那被血好生滋润过的穴口,被那手好生对待过,如此揉摸捻开,将那小口慢慢揉出水开出花来。
只是,对比起魏长思那天赋异禀的孽根而言,这小口还是开的小了些。魏长思实在没有什么耐心了,那孽根上马眼的腺液和红彤彤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实在和他本人清隽高雅的模样大相庭径,他便在魏勤鼓睛暴眼的眼神下施施然的将那鸡巴一寸寸挺进魏勤的穴口。
“魏长思,你!!!啊!!”魏勤顾不得那刺痛的胸口,几欲是咬碎了牙从遍体鳞伤的喉间喊出来的。
那鸡巴过大,便是魏长思只堪堪挺进一半,也够魏勤死去活来,魏长思似乎听不到魏勤那濒临死亡般的吼叫,他只觉得那鸡巴进了不得了的洞了,如同泡在一汪泉水里,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抬着魏勤腿的那只手都掐进了那肉里去了。
然后循着本能,牢牢抓住那腿腰上发力慢慢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全挺进了魏勤那小穴里。
许是魏勤也天赋异禀,这般粗大也未得好生润滑,被这开了荤的处男这般硬插了进去也不过是穴口被撑的晶莹发白,竟丝毫未破。
这会子魏勤躺在软塌上已经是吸气多出气少的状态了,他难受极了,他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腰,“太涨了,啊,好满!”
再看这魏长思哪里还有从前高冷的模样,不等魏勤缓和下来,便一声不吭地抓着魏勤的腿摇晃着精瘦的腰身抽插起来,他动作丝毫不怜惜,每次都是粗暴至极的狠狠插进去将魏勤撞出破碎的呻吟,再利落的抽出,将那被撑到极限的可怜穴壁当做什么发泄的渠道一般恶狠狠的对待。
若是说上一次温情纵酒行凶,魏勤还是有点记忆的,至少魏勤到最后还是羞愧不已的尝到了些快感来,也许是因为对着自己心悦之人。
而现在,面对着从前自己深爱的人,魏勤满腹只有恨意和愤怒,太恶心了。
从前魏勤无数次想与魏长思交好,可惜魏长思甚至连他近身都排斥不已,自己多少个日夜暗自神伤,可如今,真是滑稽,魏长思竟然强迫与他,就算是在药物的作用下,魏勤也生理排斥的不行,他一边被撞的支零破碎,一边对着旁边干呕了起来。
“畜生!畜生!额……”魏勤的手猛地被提起,然后就被一言不发的魏长思拉起身来,不待魏勤叫骂,魏长思便光着那还直挺挺冒着水光的大鸡巴坐在榻边,提着魏勤二话不说一把就按在那利刃之上。
魏勤那小穴几乎是被那大鸡巴之前撑的一时半会合不拢,此时很是顺利地轻而易举的把那鸡巴吃了下去,那淫靡的水声实在听的让人面红耳赤。
这下子换成魏勤面对面看着魏长思了,从前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如今沾染着春潮更显得闭月羞花之貌,可惜魏勤丝毫没有任何怜花之情,他抬起手,很没风度的直接用了全力朝着那张美艳的脸上打了过去。
“啪!”那声音清脆不已,魏勤也是个成年男性,那手劲儿真用起全力来也能将魏长思打的偏过脸去,魏长思散乱的青丝遮住了他侧着的脸,魏勤看不真切,他冷着脸,纵然嘴角的血迹依旧看的人心惊,他面沉如寒潭,眼眸如利剑,低声吼道,“这一巴掌是把你打醒的!”
若是不看他此时衣衫不整胸襟打开乳肉摇晃,下身还牢牢淫靡地含着人家的鸡巴的模样,魏勤这幅模样还真的有威慑的力量。
他见魏长思久久没动静,还以为将人打醒了,便准备站起身,突然顿觉不妙,他感受蛰伏在他小穴的鸡巴猛地越涨越大,撑的他涨痛不已,一只冷白的手带着冰凌凌的温度握上他的腰间,在他吃惊的瞬间那张脸转了过来,分明那半张白嫩的脸上还岑留着清晰的巴掌印,那双眼睛却通红一片,带着狠劲儿猛地抓住魏勤的腰摁了下去,那深度几乎要顶到魏勤的胃一般直接吓的魏勤当场打了个气音儿来。
比起现在,之前简直是温柔了。
只见那软塌之上茶具凌乱,那深肤色的男人此时正被人翻转而来匍匐与榻上,圆翘的臀部被一双纤细的手牢牢拖高,身后着月白衣袍的漂亮美人正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含着他伟岸孽根的可怜小穴,他一句话也不说,那动作迅猛,只把那可怜的男人撞的如同那漂流的浮萍一般摇晃沉沦。
没有快感,只有痛意和涨麻,魏勤想撑起身子那手腕却是铁青一片,只是抬起都痛意不止,他几乎要咬碎了牙才能忍住那羞人的呻吟,却还是每每被这魏长思凶狠的撞击弄出破碎的闷哼来。
还好这魏长思是个刚开荤的处男也没折磨魏勤太久便有了吐精之兆,就在魏勤被奸的上次不接下气的时候,猛地感到那箍着他腰间的手突然掐紧,然后便是魏长思那快的不行的抽插,魏勤只能攥紧身下的布料咬牙叫骂,“魏长思,你个畜生,额,嗯,畜……额唔……”
那饱满又圆润的屁股这样高高翘着看的人眼热,也不知道那魏长思是不是精虫上脑,魏勤竟猛地感到自己臀尖一痛,回头差点没气死,那魏长思竟然在咬他的屁股。
真是个疯子。
这魏长思在魏勤的小穴里射了后便晕了过去,便是晕倒过去还死死掐着魏勤的腰占有欲十足的不肯放手,只把魏勤气得够呛。
魏勤着好衣服实在气得不行正准备直接废了他这个大逆不道的五弟的孽根,却见他这五弟昏睡过去哪里还有方才逞恶狠凶的模样,若不是看那疲软后依旧形状可怖的孽根,只看魏长思那宛转蛾眉的顶好模样还真能把人唬住。
魏勤正准备抬脚踩下去,赫然脑海里想到若是这魏长思死了他这一世的复盘不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魏长思还有用。
他真的想如此不管不顾的废了魏长思,如此奇耻大辱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偏偏此人杀不得,得罪不起,最后他只得忍住腹腔的一口浊气将魏长思衣物穿好,着人送了回去。
结果太医,其实倒不是魏勤不信任他,相反,从前魏勤被已故的太后虐待的时候都是这个老太医给诊治的。起初太后觉得章太医和自己母家沾亲带故嘴也严实,怕当时的唯一的筹码魏勤被虐待死了,便首肯了章太医给魏勤治病,也得亏了章太医,魏勤那腿除了阴雨潮湿天有些难受外倒也没落下其他的什么病根。
章太医虽然是太后的人,但是医者仁心,每每见到魏勤那针扎的青紫受伤的部位不免有了泪目,对待魏勤也是尽心尽力,知道魏勤贵为太子吃穿不缺,但是每次来还给魏勤带了些市井玩意儿,当时的魏勤自然信不过他,只当他是太后的走狗,直接当着人面儿把那草编的蚱蜢扔了出去,魏勤后来听说,章太医看完病出去的时候把那蚱蜢擦了擦灰揣怀里一言不发的就回去了。
那蚱蜢是章太医自己编的,他的孙子早夭,便是章太医这般的神医也没能把人救活,那小孙子生前最爱的就是章太医编的小玩意儿。
没想到下一次来的时候章太医又带了小玩意儿来,不出所料皆被魏勤统统扔了出去,他像是在太后面前为了权势不得不低头遭受的屈辱一一要施加在另一个人身上一般蛮不讲理,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章太医接纳了下来,他下次还会带,魏勤还会扔,直到魏勤扔不动了,这个老头太医是看着魏勤长大的长辈,如今年事已高,若不是放心不下魏勤,也许早就告老还乡了,魏勤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一心沉迷男色的糊涂事儿这才让老爷子放心不下,再看自己这点小伤小病何苦去劳烦这老爷子,这不有个现成的神医?想着那林尧陌上次没看好人自己几次三番救了他老婆,也该讨些利息来才是。
这林尧陌脚程倒极快,他今日穿了鸦青色镂金锦服,腰间配了一块儿色泽通透的环形玉佩,青丝翠发半挽半流苏,更显得肩若削成,腰约如素,自有一番虚怀若竹清奇如兰之态。
虽然魏勤一直知道这林尧陌姿容清雅,但是一看今日这模样就是好生打扮过,难得调笑道,“想必爱卿刚刚见过无畏少侠,少侠一切可还好?”
“无畏一切安好,尧陌代无畏在此多谢陛下宽容大量。”只看林尧陌那盈盈秋水般的眼睛便可知说的皆是真心话。他行礼低头的瞬间正巧看到魏勤那还渗着血的手掌,便开口问道:“陛下可是手掌受了伤?”
“只是看着吓人了些,王胜那老奴才大惊小怪。”魏勤说谎都不带眨眼,明明是自己怕给章老头子添麻烦这才想着使唤一番林尧陌,未免林尧陌小心眼这才推到外头的老奴才头上去。
“陛下乃是万金之躯,龙体怎可如此损伤?”林尧陌倒是难得整肃起来,说着便打开药箱为魏勤包扎了起来。
这林尧陌做事儿起来也的确细心妥帖,将魏勤伤口小心清洗干净后便打开药箱给魏勤好生涂上了那通体碧绿的药膏,只是两人挨着极近,那林尧陌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好还是太仔细怎么着,非要凑到魏勤跟前去。
许是长久和药草打交道,那微微带着极为清香的发香混着药箱笼罩着身体越发僵硬的魏勤,他像是极为不自在和林尧陌挨的这般近,便挺直了背脊往后靠,林尧陌挨一寸,他便退一尺,却不料突然手掌被人轻轻一拍,那神医如同呵斥什么不听话的幼儿一般轻声道,“别动。”
魏勤心里是直打鼓,看到林尧陌如此细致的给他上药,脑海赫然想起前世那神医生气时笑着将他指甲一个个拔下来的模样,便再也不敢动了,真真是骨子里怕极了这阴晴不定的神医,但是这林尧陌也太过细致了些,魏勤心想也许是为了感谢他那日帮无畏脱罪才这番故意送殷勤也未可知。
许是为了打破这过于暧昧的气氛,魏勤便转移话题道,“爱卿这药不像是太医院所制,没有太医院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反而还清香四溢。”
比起太医院那刺鼻的药膏味,这药抹上去倒有清凉温润之感,连伤口的疼痛都缓解许多了。
林尧陌轻轻笑道,“这是我自制的,陛下不嫌弃就好。”
魏勤对于林尧陌的动手能力是丝毫不怀疑,前世那用来给他手做脱皮的药水也是他自制的,可见在制毒和制药方面林尧陌的过人之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勤的错觉,他老觉得这个林尧陌是不是故意想在他面前显好来为那个无畏求情,分明一个小伤一会儿功夫就好,这厮硬生生把那晶莹剔透的药膏抹的都融成淡绿色的水儿了还搁那儿磨墨似的磨磨唧唧,倒把魏勤看的都直皱眉头,忍不住咳了一声道,“那个爱卿,这个药抹好了该包扎了吧?”
那林尧陌像是突然如梦初醒一般,顿了一下,以魏勤的视角只能看到那藏在乌黑流发里半掩着通红的耳廓来,然后那神医才堪堪收回那早就被药汁染的莹润指尖,“嗯,此药膏……需融化了方才出了效果,我这就为陛下包扎。”
魏勤静静的看着那神医胡扯,心想这药膏刚涂上去时还有些奇效,如今抹开了反而有些蛰的疼了,他也不拆穿,就伸着手看着那神医拿着绷带被那顺着手掌滴落的药汁弄得慌张的胡闹。
心想,这神医果真还是沉不住气,若是为了那个无所谓也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他既然说了会放了人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白白折腾他伤口一番。
魏勤看着手掌上绷带几处溢出的碧绿色污渍,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道,“爱卿真是医术高明。”
谁料那头的林尧陌竟似真没听出什么讽刺之意还当魏勤真心夸赞,微微颔首那倾泻如墨的青丝便盖住了脸,而后魏勤便听到他轻声的嗯了一声。
魏勤看着风鬟雾鬓的发丝里露出那红透的耳尖儿,心想这林尧陌不会耳朵生了冻疮吧?可是这是五月份,哪儿来的冻疮,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林尧陌古怪的很。
他也懒得和他计较,估摸着自己老婆关里头去了精神又有点不正常了,便打算随便宽慰两句打发人走得了,也没了捉弄的心思,“朕瞧着天色不早了,爱卿不如……”
“不如我陪圣上用了午膳吧。”未等魏勤说完,这林尧陌竟抢先一步截住了话头,看到魏谦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这神医今天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又低垂下了眼睛怎么着也不敢去看魏勤,似是为方才的鲁莽寻个借口般,“我出来的匆忙,还未用膳……”
魏勤被这娇柔作态看的浑身跟爬满了虫蚁一般难受,他是见识过林尧陌那掺了蜜的手段的,断不会被这人的表面功夫所迷惑,虽然不知道这厮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看着这样的林尧陌魏勤突然觉得还是前世地牢里那手段阴毒的林尧陌要顺眼许多。
待一桌子菜上齐了,这林尧陌屏退了布菜的王胜,亲自给魏勤布菜,一双浅浅素手玉骨雕琢看起来比那上好的瓷器还要尤胜几分,可惜魏勤无心欣赏,他便不动声色的瞧着林尧陌将他的碗里堆成山。
“圣上,怎的如此看我?”林尧陌见魏勤许久不动筷只瞧着他笑,他不由停驻了下来。
魏勤低声笑了笑,“爱卿其实不必做到如斯地步,朕也极为欣赏无畏少侠那江湖儿女的豪迈恣睢,幽闭这几日也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日便将人放出。”
林尧陌抓住御箸的手微微一顿,半响那张清隽的脸这才释然一笑,他拢了拢鬓间垂落的发丝,再落座时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那副强颜欢笑刻意讨好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声音清脆又温润,“是尧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林尧陌是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也不怪乎林尧陌这般陌上君子也能想出这等美男计来,这要是换从前的魏勤被这美人突然示好早就迷得晕头转向什么都答应了,可惜现在的魏勤也不知道是旁观者清的缘故,他抽身与从前的情爱圈套后便轻而易举的看出林尧陌那眼神中勉强不自在的处处破绽。
这林尧陌现在落落大方的样子可比刚刚别扭至极的模样顺眼多了,魏勤对林尧陌三番多次的猜忌也没有生气,他从前妒心作祟前科在前,这林尧陌不信任他也正常极了。
他摆摆手又传王胜进来将碗换了一个,笑了笑,“朕从前做的错事多了些,爱卿对朕不甚信任也是该的。”魏勤见林尧陌眼神微微一顿,正欲出口辩解,他摇了摇头截住话头,“现在朕说什么都为时善早,待无畏少侠安然无恙出来后想必爱卿自然能明白朕真的痛改前非了。”
魏勤这话说得真真切切,他是真的看透了,真的不想与这个林尧陌有过多纠缠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神医矫情死了,他堂堂一国帝王,就算权势微薄,这要是想处死一个小小侠士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干嘛费这个周章绕弯子呢?
林尧陌抿了抿唇,低下头轻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末了,魏勤又对着林尧陌说,“爱卿,你擅长医术,一会儿朕派人送一样东西给你能否帮朕验一下里头的东西?”
这神医倒是爽快,许是被关宫中来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做的事儿一般,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口答应下来。
待送走林尧陌,魏勤才传王胜问了下魏长思去做什么了,倒不是魏勤担心这个五弟去寻人,反正这借口也是他胡诌的,想必这魏长思将这天底下翻过来也找不到,只是这元初被圈禁,老领主也不过几日便要咽气,眼下只有通过魏长思这条线,断不能出任何差池。
“禀陛下,王爷先去调查了下这几日被遣散出宫的宫人情况,然后便回了湖心小筑。”
魏勤心里还是不踏实,虽说这魏长思回去了,好似没找到人,消停了一般,可是他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这个五弟冷心冷清,这从宫里长大的能有几个善茬?宠幸宫女的事儿多了去了,按道理也不该对他发这么大的火才对。
莫非,这魏长思又恋雏儿情节?魏勤打了个冷颤,汗毛都竖了起来,明知道知道他咬死了口,那晚的事儿不会有人知道,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这事儿是宁霜儿起的,魏勤就算要顾及这宁司忠也难咽这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