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口中倏忽迸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滚下来的泪珠掉到两人磨弄的交合处,抠着他脊背的手指一垂,身子骤然软到他怀里。
浓白的热液糊满了湿润的花瓣,澹麟揽紧她的腰身,忙低头去看她的神情。这样热烈迅猛的情事让怀中的人昏了过去,修道之人自小苦修,大约从未尝过情事,这样的滋味怕是第一次得知。
他稳下心神,舌尖舔过她脸上的泪珠,拿了帕子轻轻擦向满是浊液的花瓣。抽弄的动作太狠了些,花瓣上下通红。浊液浓稠,顺着花缝儿缓缓下流,说不尽的淫靡勾人。澹麟盯着那处被自己肆意磨蹭的穴,呼吸越来越重,强按下勃动的性器,手指卷着帕子擦拭着那处可怜的花穴。
正当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若是人耳定听不出,可是野兽的嗅觉与听觉远超于凡人。他耳朵微微一动,眯着眼睛望向门口。两扇门虽然合起,但留有缝隙。而窗边在这时被缓缓推开一条缝隙,一只通红的眼睛透过缝隙,慢慢地看向床榻的位置。
屋中淫靡的气息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通红的眼睛一眨,极细的手臂在此刻突然拉长,如延伸的藤蔓爬入窗中。
澹麟扬手用床上的被子裹住温容的身子,披起衣袍纵身跃向窗边。迅捷的动作让窗外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之机,澹麟手上骤然生出的利爪猛地穿过木窗,五指掐住了来人的脖颈。
破开的窗子满是飞屑,他望向眼前身着红衣的人。
或许不能称之为人。
澹麟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扼住他脖颈的利爪慢慢收紧。
眼前的怪物身着红衣,红土一样的脸上只有一只放大的、似油壶一般的眼睛。因被扼住脖颈,他的眼珠缓慢地转了一圈,拉长的手臂垂到了地上。
看来温容的异状,与眼前的人有关。
“云通,云长敬,你起的名字倒是好听,”澹麟利爪深入他的脖颈,金瞳直视着那只可怖的眼睛,“只不过你的主意实在是打错了,你竟敢将心思动到我的阿容身上。”
眼前的人挣扎着吐了一口浊气,澹麟视线丝毫未动,他冷笑一声,飞身跨过窗棂。他的臂膀在霎时充血膨胀,灰白色的手臂猛地绕过眼前人的脖颈,不过“咔哒”一声,红衣男子的头便歪了下来,被拧断的脖颈软软地塌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缩成一团。
男子身上的令牌随之掉下,朱红色的令牌上书一个“通”字。
原来是五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