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作案手法,真是熟悉极了,丁柔想到了白夜。
在思绪出小差的时候,那不断顶弄她藤蔓终于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嚣张地捅了丁柔满嘴。
丁柔下意识就想吐出来,只是那植物滑溜溜的,堵了她满嘴,她舌头都动不了,别说吐了。
想用牙咬,那植物却在她口腔内抽插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丁柔身体突然软了,连牙床都是软的,想合起牙关都做不到,但她的意识却很清醒。
甚至解开了心里的一个疑惑。
白夜的原形,应该是藤蔓之类的。
难怪他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丁柔盯着来回往自己嘴巴钻的藤蔓,可怜白夜千辛万苦掩饰,却因为白昕一场高烧暴露了。
想到白昕,丁柔才回过神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微妙。
脖子火辣辣的,白昕还在吸吮。
丁柔扭身,试图用製造出的动静将白昕叫醒。
白昕上半身是光着的,丁柔也好不到哪儿去,兽皮衣只堪堪裹住双乳,此时扭腰摆身,两具身体避免不了有所摩擦。
白昕的欲望就这样被她蹭出来了。
其实白昕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以往他跟白夜从未绊过嘴,也没有像白天这样被他针锋相对过。
一切都是因为丁柔的出现。
好面子又一直要强的白夜甚至能因为她主动认输。这让白昕非常不解,丁柔身上到底有什么能吸引白夜,让他对自己做出让步,甚至防贼似的防着自己,唯恐自己染指丁柔。
白昕宽大的手从丁柔兽皮衣探入,一团肉球立刻热情地粘上了他掌心。白昕下意识拢指捏了捏,柔软,滑嫩,却又充满弹性。
白昕喉头一紧,有点明白白夜为什么花样百出地玩她这里,跟男人完全不同的软嫩,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