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想起,他从小就爱这样给她讲题,好像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方便,因为她小小的,挤到一边她就看不到了,所以这样圈着她正好。
像这样经常地看着他的侧脸,想亲亲他,也许从很早开始就有了,但也只是想。
笔墨点在纸上,晕开,往下渗,渗进下一张、渗进地里、渗里她的眼睛里,扩散一整片湖。
“教不会怎么办?”她歪着脑袋,“要罚我吗?”
她的领口往下滑,露出半截肩,锁骨里好像能装下世界上最小的海,纤细的腿折起来,胯间仅有一根细绳,她目光正好,正正好好地容下他一个。
“我第六题的老师,”她的手指摸上那丝绸,沙沙地响,摸进他空荡荡的衣服里,抓上那一直都抬着头的阴茎,“怎么给学生讲题的时候会硬啊?”
肩膀被一下按在冰凉的地板上,因果面不改色地看着那又把光源挡在后面的忠难,他看起来又要被逼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
“做的时候要逃,逃了又要做,你是非得惹我生气?”
“反悔要吞千针的,你自己说的。”
“你故意写错的。”
“那不还是错了?”
她白色的校服皱乱,露出平坦的小腹,线挂在胯上,蕾丝遮着她的隐秘。面上盖着阴影,看不出喜乐哀愁,但眼睛里是一片死海,她躺在上面。
忠难看不透她,总觉得她在学着自己的阴晴不定而喜怒无常,总觉得她又在报复他,报复他小时候对他人冷漠而唯独对她发火,报复她宠她爱她又恨她入骨。
把他的伪装全剥掉,要剥他一层皮看看里面血肉的颜色。
“错的是我。”他抱起她纤细的腿,因果把脑袋往地上一躺,只看着天花板。他拨开她的蕾丝内裤,里面湿润得像全身的水都汇集在此。
“你不也是听讲题的时候下面还在流水的坏学生吗?”
跳蛋就着湿润的壁塞进去了一节,她没叫出声,但被他压开的腿颤了一下,又直接塞进去第二节,她有些异物感了,穴里凉得刺骨,她问:“你错了多少?”
他不回答,因果觉得他是真生气了,他生气前都不会讲话的。
一下一下进来,她也数不清塞了几个,只觉得涨得慌,她看着他阴沉沉的脸,在想是不是捉弄过头了,下一秒他就按下了震动的开关,一阵刺激席卷而来,因果吓得叫了一声,一下合拢了双腿,却又被他强行打开,一下就最高档,还把她的腿分了开按在冰凉的地板上,她两条腿都止不住地发抖。
“全错了。”
他的零分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