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笑个不停。
他抬手宠溺刮一下雪宝的鼻尖,雪宝笑得更灿烂甜蜜。
怕爹爹在地上蹲久了腿酸,雪宝关切地说:“爹爹蹲累了吗?”
“唉哟。”
狗男人顺势故意闷叫一声,惹得雪宝紧张抓住他的手,“脚麻了,站不起,得宝儿帮忙才行。”
雪宝拉着爹爹的手急忙就想站起扶他,蹲在地上卖惨的柳寂倏地矫健弹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扑倒迷糊的小宝贝。
他将雪宝压在身下,温柔注视,“这么乖,是不是爹爹让帮忙做什么,宝宝都会做?”
雪宝下意识点头,被他眼中的炙热深情灼烫到,突然想到羞人的事,又羞得忙慌摇头。
“居然反悔。”坏男人笑意温柔,唇慢慢压低、凑近,在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啄吻,“那让爹爹来猜一猜,宝儿后悔的原因。”
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好闻,雪宝被蛊得晕晕乎乎,脑中一片空白,大手已经摸上她的胸脯。
手底的胸脯柔软紧弹,令人爱不释手,猴急的老男人没摸几下,火急火燎剥开雪宝的裙衫,要去掀她的肚兜儿。
雪宝急忙含胸躲避,拢着松松垮垮的肚兜慌乱不已。
他隔着轻薄的丝绸肚兜细细亲吻少女的酥胸,气呼呼说不着调的话:“宝宝这乳儿长得这般好,全赖爹爹养得好,都是爹爹的功劳。爹爹含辛茹苦将这乳儿养大,却不给爹爹看,宝宝自己说,这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雪宝又羞又懵,被坏爹爹问得一愣一愣,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坏男人撩开肚兜儿,直接上手把玩丰满的小白兔。
两只大手各拢住一个,揉得用力下流,粗糙的指腹肆意磨蹭娇嫩嫩的乳尖。
大手拽着乳儿送到唇边,柳寂张嘴含住那一点红蕊,啃舔吮吸,作乱的坏手探入雪宝腿心,轻轻抠摸亵裤底下湿透的花瓣儿。
“宝儿退婚了,是不是该庆贺一番?”
庆贺?坏男人真当退婚是什么好事了,还庆贺。
“呜”雪宝无从躲避,不论她怎么含胸遮挡,坏透了的大手总稳稳当当掌住她的奶,揉揉捏捏,她越藏得深就揉得越厉害。
“爹爹,唔好”哪怕她答应了要“庆贺”,还是被上下其手,乳儿被抓着亵玩不说,私处也被一直揉揉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