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缇慕停下款摆的腰,藕臂圈住他脖颈,红润粉腮贴他肩头低声啜泣,多日思念和被误会的委屈终于借着酒劲儿一朝释放,她越哭,搂抱她的少年痞笑越盛。
她真的醉了,耍起酒疯说的腻歪话比刚才在会所停车场说的更动听。
霍暻喜欢她身体力行来哄自己高兴,可姑娘的醉意已无力撑起腰身继续供他享受,剩下都需要他来进行。
无奈浴缸不够宽,他双手托起她两条腿架上自己腰腹,未泄出的巨物泡在她紧窄甬道涨得硬烫抽不出,只好抱她跨出浴缸,每走一步颠一下,两人交合处就深入一分。
缇慕被顶的花心乱颤,潮红蔓延至胸前白肉,眸色迷离伏在他肩膀,纤腰本能上摇配合他步伐,完全没意识到少年强忍的血脉喷张。
“别动了!想在地砖上做么?!”霍暻低喘呵斥,如果不是怕她刚洗完澡着凉,他刚才就该摁她在浴室玻璃门做。
姑娘阖眼抽噎,白皙额头蹭蹭他颈侧,酒醉的她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全身燥热,甬道撑得满满当当,深呼吸好几口气也缓解不了痛胀。
“小先生不生气生气不好”她咬紧唇瓣,下意识先哄他,又苦着一张挂泪痕的小脸,“先生,疼好难受”
他也难受,年轻大小伙子俊面汗珠斗大,血热心烫,欲火焚身的滋味儿抵得上一场酷刑,加紧走两步来到宿舍卧房,单手托住她腰身,另只手拽过一条厚毯子压在床沿,免得两个人身上的水弄湿床褥。
霍暻将攀在自己上身的少女放躺,和她左右手十指交扣,粗重喘息着挺腰,发狠顶进花心最深处,再加足马力全没入抽出,反复几次湿润她胀疼的甬道,而后摁住她的腰疯狂泄欲冲刺。
突然其来的凶猛加速令缇慕反应不来,她说不出半句话,呻吟娇喘断断续续,举起小腿无助地晃在半空,交合处被巨物疯狂擦弄插入,甬道翻倍的性快感侵袭她四肢百骸。
今晚接二连三的高潮已令少女娇躯敏感得全身战栗,敏感到他一插进去甬道会自动收缩吸住他的巨物,可取而代之的是少年发现好东西后的捶床狞笑。
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和他一起共攀云巅,高潮次数早已超出她的负荷,最后昏昏沉沉晕过去的前一秒,耳边徒留他射出后的粗喘和雷声轰鸣。
二十层顶楼,没有星光。
闪电白光劈开天幕,伊洛瓦底江顷刻风雨如晦,乌云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