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远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变相肯定。
安雅不理解,儿子为什么偏好这口?她想到一个医学上的病——恋童癖。她握住儿子的手,劝道:“之远,我们去看看医生吧,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安雅押着儿子去看了好几个国内外着名的心理医生,治疗了一年半载,效果全无。他照样找女孩,只是手段更隐蔽些。随着年岁渐长,权势更盛,徐家大半的家业都掌控在他手里,徐父退位,转向幕后,徐之远成为名副其实的当家人。
脱缰的野马不会再受链锁的束缚,徐成均和安雅除了父母的威严和情意外,没有东西来挟制徐之远,对于他的喜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胡春梅不卑不亢地和她打招呼,徐若樗想起昨天徐之远说的话,小幅度地点点头,回道:“胡姨好,我叫许若樗。我吃什么都可以。”
“好的,许小姐,我给你做碗面,你稍等。”
胡春梅的称呼让她很不习惯,犹豫一会儿后,说:“胡姨,您叫我言言就可以了。”
胡春梅一愣,“好,言言。”
许若樗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想要看电视却找不到遥控机,她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内心很慌,前途未卜。
她喊了声“胡姨”,问她几点了。
“你没手机吗?”
徐若樗尴尬一笑。
胡春梅了然,女孩来路不正,徐之远不会给她与外界联系的机会。
这么好看乖巧的女孩子,落到他的手上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胡春梅纵然毫无原则地偏心徐之远,但良心不会骗人,她心底替那些孩子埋怨他,真是造孽啊。
胡春梅做好面,招呼许若樗过去吃。
许若樗一开始还很淑女,吃了一口,赞叹道:“胡姨,您做得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你太瘦了。”胡春梅心疼她。
昨晚的强烈运动消耗体能很大,徐若樗的肚子早叫了,碍于陌生人在场,她不好意思狼吞虎咽。她嘴里塞着面条,朝胡姨点头,接着又夹起面条。
“胡姨,您能和我讲讲徐先生吗?我连他的名字都不清楚。”
“徐先生他叫徐之远,是唯尚集团的ceo。其他的我也不清楚,等先生上班回来,你问问他。”胡姨答得笼统含糊,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
“哦。”徐若樗失望地垂下头,她想听的不止这些。
她本想问穆萍和徐之远的关系,但她看出胡姨不愿多说和略带敷衍的表情,就闭上嘴,把困惑放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