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坐。”管事打扮的引她入座后,以眼神示意身后的丫头们,又转回向她笑脸相迎,“您先稍等,用些茶点。”
远处的门后是一间更宽阔的屋子,中间的桌上铺着那位林夫人的画像。
“右侍郎林金的正妻,当家主母心狠手辣,不可怠慢,一定要详细记下她的要求。”伏在桌前的姑娘对身边人说。
“姐姐,需要告诉老板吗?”
“我会去说的。”
“好。”
很快,几个丫头带着些样板和纸笔而出,走向那贵妇人,仔细礼貌地询问她的喜好。
二楼临街的窗都只开了一条窄缝。
白榆靠在窗边,从那一缕天光间窥见外边,只有一小片月白色的袖角滑落窗杦。
她今日妆扮简单,素色交领外只一件绒比甲,长发只有两根簪低低挽着,下裙在她的倚靠下铺开在窗台上。
白止看见这抹侧影时,在原地驻足了许久。
何需去寻什么月神,眼前便是。
他走近得悄无声息,扑过去将她抱进怀中的动作却急迫又沉重。
白榆被吓一跳,当即转过脸,瞧见探至自己前颈贪婪攫取气息的脑袋,高束的马尾挂下,散在她颈间弄人犯痒。
“你怎么知道在这?”
自那日他带一群姑娘来给她差遣后,这还是第一次出现。
白止捉住她忍不住逃开的脖颈,吻了她的下颌抬眼,“闻到你的味道。”
“从哪上来的?”
他不经意撇了撇后窗,“那儿。”
白榆挑眉,面不露色又看向窗外。
“内堂有道楼梯,把它放下来就行。”
白止轻笑,“知道。就是从那上的。”
他只是紧紧从后抱着她,呼吸,没再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