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你还未成年。”
“所以呢?你不是想和你妹妹做爱吗?你妹妹难道就成年了?”
“我意思是,我不可能把你当作我的女朋友。”
“因为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吧,是李梦筠(乐队里的鼓手)吧?”
“”
“那我可以一直当你的妹妹吗?”
“”
我把她按到在床上,她不好意思看我,侧过脸去。我的泪水滴在她胜若白雪的肌肤上,如雪花落在已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消弥于无形。那神圣是没有的了,她就是一个混蛋。我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就像狮子在撕咬着猎物的肉一样,我把她那神圣的唇重新还原为了单纯的两片肉,任我享用着。她那唇有着诱人的馨香,我一直觉得有着些许异国风情、神秘而渺远,让人沉醉,此时那却只是单纯的催情剂了。我把手放到背后,边吻着她,双指边探入她的体内剧烈抽动。我左手抵住她的手腕不给她反抗,她被我猛然的动作弄得不由闷哼一声,但漏出的喘息里却并没有什么顺从的意味。她毕竟是成年人,我按不住她。她起身来,把头倚靠在我肩上,坐跪在自己腿上,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手探去,虽然她继续让我用手侵犯她,但毫无疑问主动权又被她掌握回去了。
我一下甩开了她的手。我很想扇她一巴掌,我也这么做了。哭声从肺腔里喷发着爆破而出,我努力紧咬牙关,但是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滚烫的眼泪从嘴唇上擦过,犹如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汇聚在下巴上落下。
“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独立的人吗?”
“不,如果我只是把你当成我妹妹,我们现在就不会这样了。”“我只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喜欢你。但是我分不清我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作为我妹妹的你。”她没有在意自己的脸被我扇的通红,只是默默忍受着那痛苦。
“这有什么关系吗?只要是喜欢我不就行了?”
“”
“你果然还是只是喜欢着你妹妹吧?”“那李梦筠呢?她又算什么?你和她真的是情侣关系吗?“
“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的。“
“但是你和她做过了吧。”
“”
“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你既然只喜欢着你妹妹,你和别人做只是想发泄性欲,那你就不要把情感代入进来啊!”
“但是我也确实是喜欢着你们啊!”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吼我。她吼完就又抿住嘴唇了,但深深的鼻息体现出她的情绪。
“我受够你了。”是啊,她就是这样的人。她混蛋吗?她从来就没说过要和我成为恋人,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金钱关系。我相信她现在的暧昧对象李梦筠大概也是李自己先表白的,泠琅大抵是没有答应的,只是怕伤害乐队关系所以维持着暧昧吧。我真的受够了,她从来就只喜欢她妹妹,但她又是那么的诱惑着所有人,但她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做错,但是你这种不想伤害我,所以又不直接拒绝我的做法才更让我受伤啊。
草你妈的,不管了,想不通那就做爱吧。
我们互相缠绵着,我终究拼不过她一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我被她吻的呼吸也无力了起来,松开唇,看着唇边渐渐拉出一条白色细丝,我突然涌现一个想法。我靠在她胸上,用嘟起的嘴卖力地挑逗着那饱满的乳头,用口水在上拉出丝线,只因我突然想起古希腊神话里赫拉溅洒在天空中的奶汁形成了银河。她对我来说,不就正是银河吗?正是全世界了吗?她的腋部很香,明明是女生,但散发出的味道却充满了雄性压倒性的征服。我知道有的女生喜欢被同性主人调教、喜欢那种被支配的感觉,但要是是被男性这样对待她们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为什么呢?虽然女主人的眼神动作跟人逗宠物、老男人逗小姑娘一样,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戏弄,是父权制下刻板男女模式的复刻。但被这样对待的女生哪怕被做到强制高潮、哪怕被打出血痕也依然甚至会觉得这是主人在宠她。为什么呢?因为主人依然是女人,女性身份让被调教的女性感到安全。
但泠琅不同,我觉得她已经完全是一个“男人”了,而不仅仅是一个装成男人的女人。我是这么的迷恋于她的这种特质、迷恋着她的肉体、迷恋着她的所有。要是能把这样的她肏哭,一定会很有成就感吧。我们边亲,边互相抚慰着下面,手指与私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激起的性欲就像潮水一样四处而起。我忍不住低吟起来,她却只是喘着粗气,像是被斗牛士激怒的公牛。我明白,她在尝试着真正地只喜欢“我”,而不是把我当作“她妹妹的我”。
我瘫软靠在她的酥胸上,我的手指逐渐减慢了速度,我累了,感觉下身发烫。可恶啊,还是比不过她,我知道我输了,但我能作弊。
“给我口。”
她看着我,那不是站到我视角的同情,而是上位者的怜悯。我瘫在枕头堆上,她两手掰开我的大腿,还是抬头看了我一眼,迎着月光,我突然发现她的唇在流血,应该是我刚刚太粗暴了。但是管他呢。我只是按住她的头,她看着我的眼睛是那么的深邃,眼帘微闭起,看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她把头发撩到耳后,俯下身子。一下、一下、又一下,我的私处被她温柔却又粗暴地舔舐起。充血肿胀而起的阴唇被她细致地呵护到每一丝敏感带,大脑快被快感冲晕过去了,但她又是这么地粗暴,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冲撞着我感情的防线。这是我想要的,但她的表现可不是我想要的啊。我本来就快要去了,随着她的动作,我感觉下体一股暖流流过。她正用人类那敏锐的舌去灵巧地体会着我的味道和湿润,她不可能察觉不到我要去了,而且我也提醒她了,但她丝毫没有挪动开嘴。
“你没有必要这样做。”我推搡她。她却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就当是我的赔罪吧,我确实是喜欢你的,但是”
我黏稠的爱液混杂着她自己带着血腥气的血液从她的喉咙进入了体内。她明明不懂浪漫,但又是这么的浪漫。作为一个浪漫吸引和性吸引都这么强的人却毫不自知,哈哈,我真的受够她了。但我又真的好喜欢她。
耸立的高楼间,云雾被灯光映出颜色。我爱看电影、爱港片里那些闪闪发光的霓虹灯牌。当然,现在都已经没有了,现在的电子大屏是那么的惹人生厌,流水线的、冷清的,广告铺天盖地,诱人的口号下是冰冷的圈套,只会让我生厌。这是一座让人憎恶的没有人情的城市。
酒店地处繁华地段,高楼下能看到市区的灯光从未熄灭,地面上米粒大的车子从不曾寂静,在这比地狱还地狱的城市内运输着一个个“希望”。
我放任自己瘫倒在她的身上,泪已经哭干了,泪痕定格在我并不攻的脸上。但我决定了。
我要像她那样,成为一个男人。
“等会记得转钱,这次要贵一点,因为我还给你提供了情绪价值。”
“嗯”
一阵沉默。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的这么酷。”
庄馨月埋在泠琅的怀里,泠琅感受着自己怀里少女身体微微地抽动,不由夹起一根烟,但实际上她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动。
“因为,这样的我才能这么强大。”
“我知道了。”“你想抽就抽吧,对了,也给我一支。”
泠琅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庄馨月那虽带着泪痕却陡然变得冷漠而不带感情的脸,眼底里有着什么仿佛觉醒了。她突然嗅到了一丝同类的气味,她递了过去。
“嗒——。”(打火机的声音)
“咳咳、咳——”
一阵火光亮起、熄灭。但两团新生而微弱的火星亮起了,缱绻的烟顺着冷湿的空气散失于这霓虹城市。
从此,花城少了一个以温柔邻家女高为人设的lesstaff,多了一个以女高但能把你肏哭为人设的女sstaff。
我将我仅有的字伪装成一首诗
我将我仅有的旋律和所有的节拍伪装成一首诗
所以我不能不不能不不能不为你伪装
——《伪装》onsterk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