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微喘着,用舌尖热切地扫遍他的口腔时,他没有反抗;当男人的手温柔而技巧高超地抚遍他全身每一个敏感带时,他也没有挣扎……只是,自始至终,他都紧紧地闭着眼。
如果,他就如对方所说,什么都不要去思考,只要顺从着身体的本能起舞的话,是不是~他就可以从这几乎要将他灭顶的罪恶感解脱……?是不是~他就可以不需要一再地质疑着自己……为何~会这样几近盲目地栽在目标物的手上?他明明知道……这样作无非是对冥门的背叛,对封神的背叛……他也明明知道……也许对方依旧把他当作是另一个红髮男子的替代品……可是,他独独不知道……究竟为何自己会从一开始的全心抗拒,沦落到现在这样—身,与心,与灵都被对方牢牢箝握在手中的情势……
是他唤他的名字的嗓音太温柔……还是因为他那令他灵魂为之鼓动的打球方式……还是说~因为他是唯一能治好他失眠症的人……?
好似每个理由都有一点,却又好像每个理由都说服不了自己……他被动地仰起头,热水还在哗啦哗啦地冲刷着,让他眼皮有些生疼……男人用手轻柔地搓揉过他蜜色的肌理,拂去上头雪白色的泡泡,然后随即饥渴地覆上唇,吸吮舔吻着……在他身上引发一阵阵熟悉的战栗。
闭着眼的他全身感官变得更为敏锐,再也忍不住涌至喉口的喘息与呻吟……在男人用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覆住他的欲望时,他甚至发出一声像是欢悦的呜咽。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蹭上他泛着水气的臀缝,微微探入……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绷起了肌肉,小小的花口收得更紧,丝毫不让对方越雷池一步。男人倒是一点也不心急,依旧暧昧地来回抚摸着那朵羞涩的秘花,双唇用力一吸—
「哈啊!」
自性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下身一阵酸软,后方的肌肉亦呼应似地鬆了开—修长的指头立即抓紧机会地钻了进去。
长指在他紧窄的甬道里头旋绕、抠弄着……刺激着嫩红色的壁肉分泌出更多肠液……他几乎都可以感觉到指头与膣肉摩擦时像是要满溢出来的水声……还来不及感觉到羞耻,男人便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插入了另一根指头,两隻指头或分或合,扩充着紧窄的甬道……充血的膣肉在手指抽撤间不断地被翻出体外,又被推回……重复的拉扯、戳刺让花穴贪婪地蠕动起来,像张贪吃的小口吮着深埋在其中的两隻指头。
玦摇着头,开始嘤嘤低泣了起来。前方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却不快不慢地吞吐着,吊着他悬而未决的欲望;来自后方的搅弄在带给他一开始的刺痛之后,余下的便是满满的空虚感与麻痒……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完全无法处理这样庞大而汹涌的快感和欲求,他揪着身前男人湿透的黑髮,狂乱地扭着腰,绷紧的腿肌与背脊如今看来别有一种放荡的淫靡……此刻他已经完全深陷于欲望和本能当中。
「干我、干我……快点……插进来……」破碎呼喊出的放荡哀求,其实他自己也听不真切—他隻察觉到男人低咒一声,撤出在他体内翻搅的手指,略显粗暴地将他转过身,压抵在浴室的磁砖墙上,用手压着他的背,强迫他弯下身后,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将欲望猛地挺进他体内。
「嘶……」
一下从手指进阶到尺寸惊人的巨物,让他才稍稍放鬆开来的甬道瞬间被扩充到极致,花穴四周的皱摺全数被碾平—肠壁被胀满的剧痛与压力让他的眼角泌出一滴清泪,十指在滑溜的磁砖上收拢又摊开,似乎想抓住一些可以稳住神魂的东西,却是屡屡在雕花磁砖上打滑;仰起的颈子将声带绷紧,隐隐可听得像野兽低咆般的哀鸣与不间断的水声交杂着。
痉挛着的甬道将他的男根勒得死紧,即使看不见红髮男子脸上的表情,从他的肢体动作也可以看出他正忍受着巨大的痛楚……流川咬咬牙,定住了身子不敢再动,隻探出手,滑过那隐隐抖颤的腰身,轻轻摩挲着对方腿间软垂的男根……带着无言的安抚与怜惜。
红髮男子却丝毫不领情—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强迫自己放鬆绷紧着的下体,将臀部缓缓前挪之后,再猛地往后一撞~